“是远房表弟,您不认识的。”霜红小声地辩解。
“哦?”鹰落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看了霜红一眼,霜红往后缩了缩,“那我便先走了。”
“我送送您吧……”话音未落,鹰落便已离去。
霜红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穿好衣物,从床上爬了下来。
待走到白茗门前时,霜红往旁边看了看,见玉枝一直守在门口方安心推门而入。
霜红扶着腰,哑着嗓子问道:“您还好么?”
“唔,我没事,你还好吧?”白茗赶紧过去搀着他,“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到我这来?”
霜红无力地笑笑,“习惯就好。”随后霜红颇为担忧地道:“此处恐不宜久留。”
“是因为鹰落么?”白茗下意识地问道。
霜红点点头。
这鹰落是鹰王鹰烈的表弟,但鹰王却把狐族交予底下的一位将军看管,不动声色地将鹰落的兵权收回,以休养生息堵住他的口。
按理说鹰落本该抗争,说不定还要与鹰烈拼个你死我活,可他偏偏没那么做,反而安然地接受,自动奉上兵权。
随后便开始在各族游历,此刻停留在狐族已有一月。
霜红将他所知的告诉白茗,白茗不免心生疑窦,从之前的言行来看,鹰落并不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相反,他嚣张跋扈,视生命如草芥。这么一个人被削了兵权,有可能安分么?
“我倒觉得这未必是件坏事。”白茗摸了摸下巴,如是说道。
“哦?”韶华的声音强势插入,白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韶华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灵千纠结地拧着眉毛,抬头看了樊钺一眼,复有低下头去,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
樊钺淡定地坐在一旁,脸上不露声色。
灵千想了半天,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站了起来,走到樊钺身边,坐了下来,小声地道:“主上,您不需要修炼么?”
樊钺摇摇头,不语。
灵千默默地揪了下自己的衣角,“您真的不练功么……”
樊钺继续摇头。
“您真的不……”
“好吧。”
樊钺只好闭上眼,如他所愿。
但这次的感觉却与之前的不同,樊钺依稀觉得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入体内,睁眼一看,樊钺猛地将灵千推开。
“你在做什么?”樊钺疑惑地盯着被自己推开的灵千,只觉得周身气血上涌,如被火灼烧般难耐。
樊钺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心中默念清心咒语。
灵千委委屈屈地道:“我在帮你。”
樊钺站了起来,全身炽热的他在寻一个突破口,胸前涨涨的,仿佛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我将自己的灵力输送与你,好让你早日度过二阶。”灵千解释着,试图站起来扶住樊钺,但他全身亦无力,才刚刚直起身子便软了脚。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樊钺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难色。
“捱……捱过去。”灵千扶住墙,缓缓地站了起来。
“接着修炼。”灵千继续道。
樊钺顺势坐了下来,按照灵千的话再次运行灵力,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