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不悦地皱了下眉,奈何却怎么都抽不出腕子。樊钺按住韶华的手,冷冷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男人,挑眉,“把手拿开。”
韶华但笑不语,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
就连白茗都看得出他们在斗法。
白茗的手在最下头,其次是韶华,樊钺则是搭在他的上头。
只觉众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而韶华却依旧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白茗不禁担心起樊钺来。
樊钺失了忆,法力也不如从前,白茗连忙腾出一只手,给了韶华一掌。
韶华轻巧躲过,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勾了勾唇,抽回手,摇着扇子便走了。
樊钺捂着自己的胸口,白茗则立马拉着他离开。
樊钺不满地瞪了眼白茗,方才那男人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如此慌张?樊钺不愿去想白茗是否跟那男人有了猫腻,但这里头有古怪却是必然的。
肯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樊钺蹙了下眉,强势地掰过白茗的脸颊,让他正对着自己,“你有什么要解释么?”
白茗无辜地看着他,咬唇,这种被捉奸的即视感是要闹哪样?
“我是清白的!”白茗回瞪过去,转过身,拂袖离去。
心里的不满慢慢积压,白茗觉得各种爆裂的因素在他体内滋长。他现在都快炸了,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樊钺,为什么会因为他而那么容易生气!
非常的不合理不科学!
白茗气冲冲地走在前头,横冲直撞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而樊钺则是紧紧跟在他身后,像在护着他似的。
然后,他又撞到了。
白茗捂住自己的额角,大叹最近流年不利,赶紧扶起被撞到地上的大叔,帮他把地上的药包捡起来。
大叔倒也英气的很,果然狐族没一个丑的,白茗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还好么?”
大叔摆摆手,揣着药包便走了。
脚步迈得很急,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手,回忆方才触到那大叔掌心的触觉。
很厚的茧呢。
白茗不解地摸回耳朵,却被樊钺的大手揽到了墙角。
便见一大群黑衣男子由他们面前经过,领头的那个赫然是之前在饭馆看见的那个鹰族领队。
白茗默默地转过身,拿袖子遮脸,后觉得这动作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便默默地把头埋进樊钺胸前。
樊钺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白茗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躯体恰好完全的贴合樊钺的身体,樊钺叹了叹,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樊钺低下头,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跟我生气了。”
白茗僵了一下,顿觉心中宛若有着一汪泉,被轻轻地撩了一下,水波荡漾。
有些别扭,白茗扭住樊钺的手,狠狠掐了一下,随后从樊钺的胸膛上离开,别过脸不去看他。
面上已是通红一片。
清秀的脸上染上两坨红晕,别有一番风味。
樊钺弯了下嘴角,走上前去拉住白茗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对着他道:“走罢。”
不由自主的,白茗便被牵着走了。
每走一步,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踩了一下,不疼,有些痒。
白茗偏过头看樊钺,阳光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