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被擦得通红。
白茗眼睛眯着,使出浑身的劲想抽出那只被握住的手继续擦拭,可偏偏正主没领会到,依旧那么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白茗觉得自己有点二逼了。
“我去洗把脸?”白茗试探地问了问眼前的男人。
樊钺不答,伸出手在白茗脸色比划着,“不用,已经好了。”樊钺回答道。
白茗见他如此执着,也就由他去了。
“那个,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呵呵,孤想你了,就来看你。”说得好像跟吃饭一样寻常。
白茗在心里冲他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还得挂着微笑,“哦?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樊钺终于把他的手放开,白茗刚舒一口气,樊钺便把手放在他的脸上,在他嘴边摸了摸,说:“放心,孤不会迫你。”
站在一旁的玉枝瞪大了眼,难道那晚没成?
樊钺看了眼玉枝,玉枝赶紧识相地出去,帮他们带上门。
樊钺很自然地把手环在白茗纤瘦的腰上,紧了紧,面贴着白茗的耳朵,吹了口气,“那晚,房里点的熏香,有催情的作用。”
闻言白茗抖了抖,认同他的说法,不然那晚自己怎么会……!
“所以,你用那枚玉势解决……”白茗赶紧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卧槽能不能跳过这一段!
樊钺舔了舔白茗的手心,白茗跟被火烫了一样赶紧把手拿开。
“孤向来不愿强迫人,既然你想要,那么,如你所愿。”说着就抱起白茗往内室的床走去。
你从哪里看出我想要了!?白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紧紧箍着自己腰的手,一时忘了挣扎。
“你等等,先放我下来。”白茗这么说着,已然被放到床上,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白茗不安的很。
“我这边没软膏,不方便,以后吧,等以后!”说着手便往前伸,想隔开樊钺。
眼看樊钺又要压下来,白茗的眼睛越瞪越大。就见樊钺从他的床上摸出一个瓷瓶,打开,香气扑鼻。
卧槽这玩意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了!
卧槽白日宣yin啊!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白茗此刻再喊停想必也没什么用,于是他把心一横,闭上眼,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一副待宰的模样。
他其实是害怕的。
印象中天敌的威慑感不断袭来,想起那天在樊钺身下抖个不停,白茗的手揪得更紧了。
“你放心,孤说了不迫你,自会说到做到。”樊钺笑着从白茗身上起来,整了整衣领。
那你还说我要!白茗觉得莫名其妙。
之后樊钺又坐了一会儿,方恋恋不舍地走了。
天气正好,白茗搬了张躺椅放到院中,整个人卧了上去,玉枝在旁举着扇子轻轻扇着。看起来闲逸的很。
阳光的温度刚刚好,白茗抬手遮眼,一丝丝光线透过指缝,眨眨眼,白茗伸了个懒腰,四肢舒展,缓缓闭上了眼。
晒个日光浴神马的最美了。
说不定还能把这白兮兮的身体晒成古铜色,那岂不是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