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吗?我明明什么也没说。
乐殊呵呵着绽开唇角,与先前的小媳妇样判若两人。
陈凡不由自主捂住了下半身,求饶又乞怜地凝视他,干巴巴地问:“小殊,我还是爱你的,么么哒!”
“陈少爷,”乐殊奔跑在黑化的康庄大道上,这一声叫得陈凡头皮发麻,四肢百骸触电般抖了下,脸上的笑容也痉挛了:“嘿嘿。”
“你四体不勤,头脑简单,考试白卷,作业抄我,每天回来不是乐殊求抄作业就是乐殊今天我要吃炒年糕,”乐殊的笑容极是灿烂,陈凡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少爷,你包吃包住不给拿工资没事还要我给你解决生理问题。一炒股就逢熊市,买了五千张□□一袋洗衣粉也没中,哭着跑回来让我穿护士服水手服各种制服play求抱抱求安慰,”
乐殊唇边的笑容放得更大了,两只眼睛也眯起来,“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
“因为你瞎呗!”陈凡反射性地答,猛地想起连带把自己给骂了,恨不得一个拉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发射器飞出地球,白着脸惨兮兮地看他:“乐殊——亲爱的——”
“居然说我做得菜像屎一样......”乐殊笑眯眯地坐到他旁边,若有所思地看他:“或者明天我就在菜里下毒、瓜里拉屎。”
“qaq”
“卖萌没用。”
“=w=亲爱的~”
“两周不穿制服!”
“不行!”
“瓜里拉屎!”
“qaq一周嘛——”
“没得商量,或者下学期不准抄作业!”
“qaq好吧。”
陈凡扒住气势汹汹的乐殊,脑袋埋在他的棉衣里,心有戚戚地蹭着,一边自我安慰,还好,就忍半个月。
半个月后,陈凡积攒的各类制服不翼而飞。
两人大吵一架,恰好快过年了,陈少爷颜面尽失一怒之下飞回了北京。
陈凡收拾行李箱走人的时候乐殊还没醒,天未大亮。
陈少爷嘟着嘴气鼓鼓地什么也没带就下了楼,心想着,哼,让你独守空闺空虚寂寞冷再想起我的好。
于是他两手空空回了北京。
周叔替他买好票,临到京城时去接他,陈凡一脸的我很不爽。周叔诧异地问:“少爷,你怎么了?”
陈凡冷哼一声没说话,周叔凭借多年写小说的直觉,下意识问:“和乐殊有关系吗?”
果不其然陈凡脸色一下子黑了一层。
周叔低声叹口气,默默感叹:“傲娇和傲娇是没有好结果的。”
乐殊醒来时床边凉得透透的,周叔往家里打了通电话说陈凡已经上飞机了,他才无精打采地趿拉拖鞋钻进盥洗室洗漱。
早饭吃了几块烤面包,正将牛奶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时门铃响了。
乐殊一边纳闷着一边去开门。
杨智站在门后,挂着爽朗的笑,鼻子冻得通红:“我在家无聊,来找你们玩!”
乐殊怔了两秒,随即让身请他进来,杨智靠乐殊走着:“陈哥呢?”
“回北京了。”乐殊面色寡淡道,杨智啊了一声,又慢慢闭上嘴,没说话了。乐殊扭头看他一眼,杨智低着头不知正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