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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嬉戏玩闹,黎放歌感到内心也会得到莫大的开心。
就像欲望淡去的老妻妻一样,这样的场面别有一种温馨,笑闹会淡化身体的欲望,会以另一种愉悦回馈于你。
她们就那样,嬉笑着,不知不觉两个人又坦诚相见了。
毫无保留相对,在关笑语坦然的、欢喜的表情和目光中,黎放歌慢慢卸下防备和耻感,渐渐有了一种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对方的信赖感,最后,她们相拥而眠。
也许是睡得太晚,黎放歌照例睡得很沉,连关笑语在她身边接她母亲的电话也一无所察
洪桃走上台阶接过包,她转身走向车子尾部的时候,关笑语下了台阶。
黎放歌停在台阶上,看着关笑语略显单薄的背影,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灰蒙蒙的清晨显得特别明亮。
上车前,像是感应到黎放歌的目光,她忽然滞住,手扶在车门上,回过头与她四目相对,却欲言又止。
看着关笑语依然通红的眼睛,想着无法与她分担丝毫,黎放歌心里不是滋味,同时又有不舍交杂着无奈缠绕心头,非要问是谁总在她们幸福的路上从中作梗,答案或许真的是命运。
在无可奈何的分别面前,这是多么令人心有不甘的自我攻略,被命运支配的感觉让黎放歌十分不爽,她恨透了无可奈何的感觉。
一再地看着关笑语的眼睛,黎放歌忽然想起和她语第一次约晚餐,结果她去了鹭京。
同样是因为不得不去的事情,时间也是这样的大清早,区别只有,上次是在电话中告别,而这一次是她亲自将她送走。
可每一次意料之外的分别所带来的不快都是一样。
很好理解,但就是不想接受。
黎姐姐,等我回来!关笑语说。
黎放歌不置可否。
因为赶时间,关笑语匆匆上了车,嘭地关上车门。
那一边洪桃放好行李,也上了车。
黎放歌看着稳稳静静地坐在后座里的关笑语,几乎以为她们就要这样分别了。
忽然,半敞的车窗彻底滑落下去,关笑语半伸出头,冲台阶上的黎放歌大声重复说,黎姐姐,等我回来!
黎放歌不想曝露失落和沮丧,想对关笑语说几句祝平安的话,或者祝不曾谋面的老人家早日康复的话,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只举高左手挥了挥,懒懒地说:再见。
黎姐姐,我要你等我回来!关笑语再三说,她还是觉察到了什么,但她不想为这种情非得已的爽约道歉,只好任性地撒娇。
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