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伏熨收回了手:“没事,废了赖你。”
“……”
华伏熨笑着揽了人,继续解释:“赖你一辈子,管饭么?”
“好不要脸,”赵诩被人兜头裹进了怀里,说话声闷闷的透了出来:“堂堂亲王爵位问个质子要……啊!哈哈哈……”
不过是被捏了两下腰,就笑的止也止不住。华伏熨发现了新事物,美滋滋的捏没完。
“哈哈哈……住手啊……”
“管不管饭?”
“管管管管!”
到底还顾及着病体孱弱,华伏熨好心收手。
赵诩瑟缩进被窝喘息,闷闷的嘟哝了一句:“管你姥姥。”
“嗯?”
正想瞧瞧被子里头,却觉左手牙印处一阵软湿,掀开被子一瞧,正好撞见他下嘴亲了一口,轻轻发出一声“嘬”。
于是贤王殿下心也软了,拽着人起床洗漱。然后用早膳。
用膳进食依旧是一阵沉默,赵诩两次欲言又止,均未能开的了口。
饭毕。华伏熨叮嘱了两句,准备出车去带队行路。
赵诩忽然道:“等一下。”
“嗯?”华伏熨收了拉车门的手,有些疑惑的弓着腰,车顶底,他站不直,这个姿势其实不太好受。转眼看一脸白惨惨病容的赵诩,欲言又止似得,不知道要问什么,索性盘膝坐在了他面前,问道:“怎么了?”
“火毒……药不能再用了吗?”
华伏熨有些不解的说道:“是药尚且三分毒,火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夜尚且侥幸,你敢用,我也不敢给。”
“把药拿来吧。”
“为何?”
赵诩思忖片刻,答道:“用重些,就不冷了,是这样么?”
“不行。”华伏熨斩钉截铁的否决。
赵诩不成想会被拒绝,素面微寒,坚决道:“药拿来!”
“你想都别想。”华伏熨被气到了,寒毒忍过了就好,只要不冻到脏器左右性命无忧,之前没有找到药引,需要用火毒拖延时间,而此刻药引已经找到了,再加了火毒却会生出诸多变数,找死不过如是。
“把药拿来。”赵诩加重了语调,隐隐已有怒气。
华伏熨听而不闻,爬起来出车而去。
出门竟然落锁,气的赵诩抓起手边物事就砸,“咖啷”一声温水崩溅了一车厢,才知拿的是件青瓷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