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诩先诚心诚意的祝贺两位旗开得胜,再委婉的表达了想搬出贤王府的心思。华伏堑当即拍板,“世子若来本王府上,自然上宾之礼待之。”
华伏堑高兴,吃酒酒猛,不久醉倒在桌边,魏昭也有些酒意上头,才散了席,临走,魏昭拱手道:“子谦果然妙人,今日哥哥褐颜吃弟弟一杯酒,来日定要再请你一回。”
“魏大哥说哪里话,不过下次吃酒,可不能挑些寻常的来糊弄我。”
魏昭大笑道:“那是自然!”
告别魏昭送回华伏堑已经夜深,当空明月照的连个相应的星子也无,只可惜后面跟着的尾巴吕笑存在感太强,不然没事赏个月也挺舒心畅快。
赫赫吐了一口气,表示不想这么傻站着,赵诩会意,朝着贤王府飞驰而去。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飞奔过了,锁在鸟笼里的日子果然令人难以忍受。
走入库明街,赵诩下了马,深夜撒蹄子狂奔会惊扰别人,更何况此处住着许多达官贵人,到底影响不好。还未近王府们,远远看着边门出来个人,匆匆的向赵诩而来。
来人身穿官服,看到了赵诩只是瞥了一眼就擦肩而过。赵诩觉得此人颇为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也不再理会,径直回到西院。
小楼早已候在门口,见到赵诩像打了鸡血似的叫“公子!你可回来了!”
一见小楼这幅模样,就是有事情,赵诩拉着他进了书房,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贤王妃小产,小世子差点就保不住啦!”
“什么?怎么回事?”
“你不在的时候,传的全王府都知道了,小齐说,太医看了一下午,这回儿才刚伺候着睡下,看来这王妃的孩子要悬!”
赵诩忽然想到那王府门口遇见的人,不就是‘张太医’么?“到底怎么回事?”
小楼摇头道:“这我哪知道!”
赵诩觉得这事不简单,招来门口的秦纬地,问道:“我本不该这时候吩咐你做事情,但兹事体大,你帮我去瞧着点陈璧铮,有什么事情,即刻来报。”
“是。”
华伏熨走进豪文阁,一整天连轴转简直焦头烂额,要不怎么叫清官难断家务事,璧铮到底是被自己给宠坏了,胆子大到服药求男,这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捏捏鼻梁,真是累啊……见吕笑等候在书房,问道,“有什么要报的吗?”
贤王信赖的随侍不过五人,除了飞鹰吕笑,还有个现在在边城的闻雷,去处理莽桑之战后的杂事。另两个不提也罢,寻常是支使不了的。
吕笑单膝跪地,回道:“今日世子去赴宴华伏堑,刚回来不久,回来后召见了质宫侍卫长私谈。”
“哦?质宫侍卫长是何人?”
“是任上新晋的千户,名叫秦纬地,衢州人,是个孤儿。”
“盯着点。”
“是。”
质宫侍卫是皇帝派下来的人,华伏鈭绝不会养虎为患,调派的人手肯定是经过层层筛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