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本王陪上,才衬得出地位。”
高大人被驳了面子,竟然不恼,说道:“殿下所言极是。”
赵诩眉头都皱起来了,这些话怎么越听越离谱。
吴放说道:“高大人,您位高权重,谋成之后,难保不就将相之位,到时候陪齐王殿下游个江南,也红花绿叶,相得益彰。”
高大人闻言,警醒道:“吴放!”
吴放自知失言,忙说:“对不住,酒肉穿肠过,管不住嘴了。”
华伏堑瞧了瞧赵诩的脸色,说道:“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见外话,子谦,没光愣着,尝尝我大江南特色菜,南乳猪手。”
赵诩面上不显,继续吃吃喝喝,心中却有些吃惊,“谋成之后,难保不就将相之位”,这句话可是别有深意,转而在看这顿酒,吃的就有些鸿门宴的意思了。不是他们要拉自己下水,赵诩简直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子谦,本王问你个问题。”
“在下知无不言。”
“这大耀国土之上,我皇帝大哥,我三哥温亲王,五哥贤亲王,这三位,你觉得如何?”
呵……这可真是个大问题,赵诩眼观鼻,想了一想。酒席间竟然一时无话,只听赵诩道:“皇上与我相谈甚少,在下真无所觉。”
“若说温王贤王,倒还熟络一些,温亲王温和有礼,贤亲王……”赵诩找不到词,想了想才说,“风流倜傥,都是一代翘楚,人中龙凤。”
华伏堑接着问道,“那么世子觉得,在下比之前两位呢?”
“殿下说笑了,齐王殿下乃是国之栋梁,莽桑前线殿下初试啼声,再有此次江南治水之大功一件,说不得,皇上又有大赏赐,在下觉得,齐王殿下才能卓绝,比之两位温王贤王,不遑多让。”
华伏堑听完,轻笑一声,说道:“世子还是有所保留啊。”
“?”赵诩不明就里。
“我听说世子在遇刺前,曾在温王府暂住?”
哟,这消息灵通的,就住一个晚上,还给拿出来说道,是何居心,“确有此事。”
“你去贤王府住过,温王府住过,你看,齐王府上样样不缺,怎不见你来我这打秋风?”
“殿下说笑了,温王府离得远,那日只是吃酒吃晚了,来不及回质宫而已。”
华伏堑甩手,制止了赵诩的解释,说道:“解释就免了吧,本王今日就要你一句话。”
赵诩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身在此处,不听也得听,“殿下请讲。”
华伏堑甩了甩手,高大人和吴大人识相,纷纷站起来作辑告辞。
人都走光了,厢房内除了一桌狼藉的杯盘,只剩下华伏堑贺赵诩二人,华伏堑这才说道:“子谦,你在赚钱。”
赵诩点头,春风楼被质子买下的消息早已不是新闻,直言道:“是。”
“你有图,我也有图,我只怕你到时反戈一击,这国土上群雄逐鹿,但最后鹿死谁手,端看各自的手段,我今日就要你一句话。”
“殿下请讲。”其实赵诩已经猜到了后话。
“无论本王到时候是举事成,或举事败,你大毕绝不染手。”
真直白……赵诩点头道:“殿下且安心,我赵诩绝不染手外事。”
华伏堑得了言,方才舒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赵诩是个君子,一言既出,就是一句诺言。
赵诩给华伏堑斟酒,然后抬起自己那杯,说道:“在下虽不知齐王所谓何事,但若有能帮衬之处,殿下也可以去质宫商榷商榷,齐王殿下抬爱,本世子进你一杯。”
华伏堑听完这句,眼神都亮了,笑着喝下杯中酒,道:“爽快!本王真是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