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进发,还没有进入就从并不严丝吻合的房门中听见了从中传来的娇媚呻。吟。
凯撒想要敲门的手指一顿,随即瞄了眼身边的利卫旦。
……
公爵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想起昨天晚上他强忍着睡意想等利卫旦的到来,却感到下腹升起了一阵难捱的灼热。接着一个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女人跑了进来,扑在了他的身上。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他还记得他想要推开那个女人,对方却趁机抓着他的手按在了柔软的胸脯上……想到这里公爵一阵反胃,随即却感到恐慌。
这时管家进来了,拘谨而安静地站在一边。公爵用手背贴着额头,用异常沙哑的声音问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一个爱慕您的女仆,在您的药剂中下了……那种药。”管家晦涩地说道,“……如何处置她,由您来做定夺。”
“……夫人呢?”
“夫人已经和凯撒大人回罗马去了。”
公爵突然很想哭,他把手臂搁在眼睛上,继续问道:
“我和她……做了吗?”
“……是的。”
“他……看到了?”
“……是的。”
公爵就不再问什么,而是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
一个愚蠢的为了爬床不要命的女仆,一个恰到好处的出现可以带走他的兄长……公爵并不傻,可是他依然绝望,因为一切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恍恍惚惚地爬起来,激情和病理性的汗水黏住了他的黑发,他苍白地站在床边,抚摸着清晨的太阳:
“……他走了?”
“是的。”
他凝望着城堡前的草地很长一段时间,又说道:
“他走了吗?”
“是的。”
空气里有精。液的味道,公爵想要疾步远离,却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良久,他才直起腰,对管家说:
“我去洗个澡。”
冰冷的水流从他头上洒下来,公爵忍不住哭泣起来。他的眼前浮现昨夜的一幕——他越过女人白皙的肩膀,看到了利卫旦冷静的眼睛。他不确定这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只是临时的幻想。但他走了,这是事实。他回想起女人像是母猫似得凄厉叫声,还有那些黏腻的*摩擦……越是回忆起这些片段,他越是用力地擦洗自己。
水流还在潺潺不断,等待在外间的管家抱着公爵的浴衣,忧心忡忡地等待着。
事实上他并没有采纳凯撒的建议——使用烈。性。春。药让公爵与女,性苟合,因为公爵实在病得严重,管家最后只使用了迷幻性的春。药——迷。药成分要多与春。药成分的一种药剂。这样使用者以为自己产生了强烈的性。欲,但事实上很快就陷入了半昏迷,这时候只要加以催眠般的暗示,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长久的等待让管家终于忍耐不住闯了进去——
上帝,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