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赤摇摇头,丧气道:“我不想逼你,这样你会不喜欢我的。”
不要说喜欢不喜欢,一直都没有喜欢好吗?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肖敬只好说:“其实要我去你魔教那里也不是不行,我只是想着万一很远,舟车劳顿我会觉得很累。”
锋赤难过地说:“其实我们现在已经在魔教的地盘上了,这个客栈就是魔教的产业。”
肖敬:“……”那你还说什么!
锋赤站起身来,看了他一会儿,说:“如果谁敢找你的麻烦,我就撕了他们。”
好霸道好霸气,有种被包养的感觉!肖敬仰着头呆滞地看着他,然后说:“那我到时候要怎么叫人呢?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你会遇到的大概就是左护法和右护法了,这两个一定要见见。”锋赤说。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左护法他看上去很年轻啊,可是你还跟我说过你是他带大的。”肖敬疑惑地问。
“是啊,他是看上去很年轻。”锋赤没有否定,肖敬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暮沧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实际上已经不知道多少岁了。
古代人驻颜有术啊。
肖敬想了想,问长荽道:“你那主子多少岁了?既然他也是在你小的时候抚养了你,那他应该起码三四十岁了吧。”
长荽说:“他比暮沧还要驻颜有术,至于他多少岁了我不清楚。”
肖敬说:“他有没有过什么生日寿辰什么的?”
长荽懒懒地说:“我要算算他的蛋糕上插了多少根蜡烛吗?主子没有告诉我们他什么时候生日,我们也从来没有给他过,这种东西怎么也无所谓吧。”
肖敬义正词严地说:“生日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是无所谓呢?”
长荽:“……对于男人来说,生日怎么也无所谓吧,又不是女人。”
肖敬还想说这和性别没有关系,锋赤把门打开了,外面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肖敬抬头看去,那些人的衣服上都绣着特殊的花纹,和锋赤衣服上的花纹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锋赤身上的花纹是暗金色的,他们的都是暗蓝色的,几乎要和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了。
“准备好马车。”锋赤对他们说,“迎接教主夫人。”
黑衣人没有动好像没听懂他的话,一脸诧异地看着锋赤。
“我没有强娶民女!”锋赤委屈地说。
黑衣人之中有个说:“我们知道那个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男人,我们不至于因为他太好看所以分不清他的性别。”
“少吹马屁!”锋赤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备车?”
看来教主是“龙颜大悦”啊,连话都说不对了。
黑衣人唯唯诺诺地推下了,锋赤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伸出手要扶他下床:“你能站起来吗?”
肖敬把刚要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我愿意跟你演戏,但是不代表我乐意乱丢节操啊!
“昨晚是我太粗暴了,对不起,我应该多考虑一下你能不能承受的问题的。”锋赤殷勤地说。
肖敬冷漠地看着他。
锋赤挠挠头,说:“这种话我一直都很想说,总算有机会了,感觉人生好圆满啊。”
肖敬:“……”
房间是在二楼,肖敬一跟着锋赤走出来,就接受到了楼下众人的注目礼,有惊艳的、有惊艳的、还有惊艳的……
肖敬:“……”
锋赤和长荽说出了一样的话:“再看就挖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