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你做了什么,还真的会以为潇潇得理不饶人呢!”我躺在树杈子上,边观战边说。
“你在说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学演戏呢?”山神突然飘落在我身边。
“嘘!”我急忙做了个噤声的语气,山神捂住嘴巴比了个“ok”。
“我爸工作更辛苦,你去毒害他吧!多关心关心他就当关心我,如果你愿意的话。请,不送了。”潇潇冷淡的样子似乎激怒了刘丽。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爸年纪大了,我定期按医嘱给他补充营养,怎么就成了用心不良,给他下毒呢?”
“这样子看来的确我爸比我更需要,你把你精心熬制的汤端走吧!”
刘丽手指颤抖地指着潇潇:“你,真是太过分了!”
“没事的话就别再来了,我很忙!”
刘丽气呼呼地出门了,临到门口转过来,以苦口婆心的语调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意,不要去给你爸添堵。至于这汤,你不想喝就倒了吧,只是希望你可以明白我身为一个母亲的心情!”
“嘁!”我表明自己的态度。
她走后,龙潇潇立刻抽掉了昨天新换的床单,嫌弃地扔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山神问我。
“传统套路,所谓贪婪、利欲熏心,不过是人性的体现,听说过窦娥冤、东海孝妇吧,跟这差不多。对了,你来干什么?”我耸耸肩。
“奉某人之命,没事来看看你喽!哎,要不要做点什么?”
“不用。”我笑,“该做的我都做了!”
“你还真是厉害,这梢没白盯啊!”
“谬赞谬赞!”
“这个女人怎么办?”
“不管她,恶人自有恶人磨。”我看着潇潇连看都没看一眼那排骨汤,欣慰地说。
“老家伙呢?你不管?”
“有人告诉过我,不许过度插手人间的事。人各有命,看他的造化吧!”
“唉,我看他是逃不掉了!”山神叹气。
两天后,龙潇潇离家出走了。
他只带了几件衣服、夹着母亲照片的书和一把吉他。但是他走了之后,房间很快就被继母刘丽给占了。龙父担心自己的儿子,询问着潇潇的去向,准备联系电视台发寻人启事。
“家远,前两天我给潇潇送汤的时候,他告诉我最近想去一个同学家住一段时间,还让我保密呢!”刘丽坐在沙发上边涂指甲油边说。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龙父貌似不信。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好好的照顾这个家,你才能安心工作吗?那我就努力地讨好我们的小少爷喽,刚开始他总对我摆脸子,不过后来就好了。”
“你也辛苦了,这几年你也不容易!”龙父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说“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你过得好好的我也安心。”
“那好啊,你帮我涂指甲,就最后一个了。”她撒娇地把东西递给龙父,“你放心吧,潇潇不会有事的,他都十七岁了,眼看就要成年了,该是时候历练历练了。”
“说的也是!男孩儿嘛,是该练练!”
“所以啊,该放手的时候也要放手,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