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笙也不急，想象夜浩繁被他噎的无语的样子，心情十分愉悦。

阿星的办法果然有用，就是恶心了点。

夜浩繁没想到看起来如此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沈墨笙，竟然能用如此自然的说出雷人的话来，一时间被雷的外焦里嫩。

酒杯里的红色液体险些洒出来，许久他才找回声音，冷冷的说：“看来你应付的游刃有余。”

“尚可。不过阁下实在令人失望，做的事越来越没技术含量了。”

撤资和毁约的事一度让他很头疼，让整个公司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他还曾经在心里暗暗夸赞夜浩繁是个不错的对手，燃起了他的斗志。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甚至有些不入流。

夜浩繁低低的笑，却没有一丝暖意：“谁告诉你今天的事是我所为？”

沈墨笙一怔，有些错愕的问：“不是你做的？”

“这么低级的做法，我不屑。”

至少他在行动之前会先调查清楚沈墨笙的家世背景和人脉关系。

一个市重点企业、为国家研发了不少产品的企业，突然闹出这样的丑闻，领导不可能不闻不问。

今天的事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沈墨笙眉头皱紧：不是夜浩繁，那会是谁？难道还有别人想对公司，或者对他不利？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公司，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