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山哈哈笑起来:“放仔,你让我们很难做啊!”萧放忽然咧嘴笑了:“现在既然生哥焦老板是如此章程。我也无话可说,你们的七百五十万我都可以不要,顾降龙和我比赛前把对赌的三百万给了焦老板,焦老板是中间人,比赛我赢了,把这三百万给我。”
眼镜佬突然开口道:“什么跟你对赌的三百万?顾降龙明明是在焦老板那里下注三百万赌他胜!你说你对赌,说焦老板是中间人。你对赌的三百万在哪里?有焦老板打给你地收条吗?你们地生死状上注明了这条吗?”
赛前萧放和龙哥签了生死状,龙哥当场给了焦大山三百万,说是和萧放对赌,焦大山便说萧放地三百万归他出,如果龙哥赢了,只管到他这里拿走六百万就是。现在焦大山分明就是铁心要黑掉这笔钱。
萧放拍拍掌:“精彩,瞎话说到这个地步,焦老板生哥。果然好气派,不服不行。行,我当作交学费,多学了点社会经验。把袁小红交给我,我立马走人。”
“什么袁小红!”眼镜佬喝道“小子。别不识抬举,交出六十万美金快滚!”
萧放的声音阴沉起来:“焦老板,生哥,莫非两位老大连被你们绑走的女孩子也忘了?”
陈海生一个眼色,已经有五把枪对准萧放脑袋,眼镜佬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听说你有几个富豪小姐情人,我们很缺钱,想请你去做个客,拜托你找她们商量商量。借点贷款。”
一个大汉上前。把萧放双手反铐过去,戴上手铐。萧放也不作任何反抗,而是寒声道:“穷疯了还是穷傻了?绑我做肉票?”
眼镜佬狞笑起来:“我说放哥啊,你可是大大的肉票啊,把你受苦遭难的录像一拍,发给凌家大小姐凌依韵,她可是爱得你死去活来,这些日子为了你,在上海天天以泪洗脸,一看到那录像,还不得忧心如焚,借个三五亿不是问题吧?运气好,借个十亿也不一定。别瞪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绑她我们没胆量,绑你才适合借钱。她有钱啊,给了钱,我看她也不会吱声。凌家人也不会知道。明白吗?”
萧放狂笑起来:“绑我朋友,勒索我为你们办事,再绑我,勒索我朋友交钱,好,你们有种。焦大山,你好像就一个儿子焦小毛,如果他死了,你是不是断子绝孙绝了后?”
砰!陈海生抡起枪把猛砸在萧放头上,鲜血顿时爆出来,萧放毫不在意,兀自狂笑道:“再有一个小时,不对,四十分钟,焦大山,你儿子你侄子估计就会从广州某栋高楼上一不小心掉下来,世界清净了”
陈海生狂揍萧放,萧放一直狂笑,焦大山大恐,急忙拨打焦小毛电话,电话关机,再拨打侄子电话,也是不通,拨打给姐夫家人,却说这两个小子两个小时前玩去了。
雨点般的拳脚打在身上,萧放依旧狂笑:“打啊,继续打啊,我挨多少,双倍奉还给焦家两位少爷!”
原来萧放和刘扬大志策划好,刘扬大志随便找家派出所,花钱买通户籍警察,进入户籍中心查焦大山的亲属关系,再查他姐姐地户籍资料,再根据这些资料在广州调查到他姐姐的住处,很快就找到两位焦家少爷地藏身处。再找家夜总会,高价雇请两个容貌身材出色地小姐,在昨晚与他们来了次邂逅,把这两位少爷逗得心痒痒的,并约好第二天再见面,时间就定在拳赛前一个小时。萧放在平湖做赛前准备,两位少爷则在广州兴冲冲地如约前来,准备和两位小姐大干一场,没想落入刘扬大志手里了。
‘焦大山,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也可以毒刑拷打我,逼我说出你儿子侄子下落,你还可以要挟我,用我地命来换你儿子侄子的命,这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告诉你一声,老子早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善了,早就没做还有活命地打算。”
刘扬给萧放来电话,陈海生用枪顶着萧放脑袋,萧放故意把手机扬声器打开,对刘扬说自己被焦大山绑了,刘扬大怒,狠揍焦小毛,焦小毛恐怖地哀嚎“老爸,救命啊,救命啊!”刘扬威胁再不放了萧放,他就一直揍下去,敲掉焦小毛所有的牙齿,把他**也打碎。焦大山恨不得把萧放千刀万剐,可儿子侄子的小命捏在萧放手里,不得不服软。把萧放手铐解开,恭恭敬敬地对萧放道歉,请萧放开出释放儿子侄子的条件,以人格担保今后绝不找后账。
“人格是什么狗屁东西?你焦老板狗屁很多,人格这东西好像没有。”萧放擦擦脸上的鲜血,嘿嘿冷笑道“要我开条件,很简单,四百五十万尾款,再加顾降龙的三百万,这是我该得地,一分不少给我。你们绑了我,是你们的本事,我们绑了你焦老板的儿子侄子,这也是我们的本事,很好,一个换一个,我确定七百五十万到了账,我在深圳安全了,就把你侄子放了。等过几天后,我看看你焦老板陈海生的表现如何,再把你儿子放了。”
焦老板吼道:“不行!钱给你,你也可以走,你必须把我儿子侄子放了!你得守江湖规矩!”
萧放狞笑道:“去你**江湖规矩!不守规矩的不是老子,是你们!”
焦老板愤怒地:“萧放,我焦大山这点面子都不给?”
“焦老板,您真是个搞笑天才!”萧放大笑着站起来,向外走去“我要走了,给你儿子面子,别拦我啊!不想他挨揍喊爹喊妈就焦老板,别忘了明天汇款到账,我朋友可没多少耐心!”
陈海生暴跳着要开枪杀了他,焦大山万般无奈地阻住他,任由萧放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身子像被抽取了脊柱,软瘫在椅子上。
欠下的更新债务一定尽快如约偿还,最近几天实在没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