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心酸起来,一股苦涩涌上心头,心里忽产生个念头:萧放这个令自己痴迷的情郎儿,真地和妹妹好般配
看着萧放和暮暮亲昵的样子,她满腹愁苦,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何其多余!默默地回转身子,准备离开,却看见父亲拿着枪在左顾右盼,吓得又是大叫:“爹地!你要干嘛?”
杜寒暮闻声回头叫声“老豆”萧放闻声抬头叫声“杜老板”杜其盛忽然觉得尴尬不已,急忙把枪藏在身后,打着哈哈道:“嗨,嗨,没事,没事。”
说着后退着退出卧室,一个手下走过来,他顺势把枪塞给手下,故作坦然地冲卧室方向大声说道:“你们两个,我在下面等你们,还有,萧放,别忘了明天比赛!”
房子里只剩下萧放和两姐妹,杜春冰幽怨地看看萧放,形容黯淡地想走,却被萧放叫住:“等等,冰姐。”
杜春冰背对着床,声音苦涩地:“什,什么事?”
萧放跳下床,走到她身边,她满鼻子都是萧放那独特的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雄性体味,心神不禁一荡,险险然就要将娇躯靠在他怀里,由得情绪恣睢一番,赶忙站住脚步。萧放伸手在她肩膀捏捏,带着邪邪的语气哈哈一笑:“你们两姐妹一起走吧!”
杜寒暮对萧放挥挥手:“放哥,我走了。”接着亲热地搂着杜春冰“姐,走吧!”
“两位美女慢走不送。”
送她们姐妹出门,萧放把房间的灯光全部关掉,躺在沙发上,任由黑暗包裹着自己,他那张刚毅英俊的脸上神色越来越深沉,眼神越来越坚决
坐在车里,杜春冰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春情犹现的妹妹,总觉得有种说不出地古怪,忍不住问道:“暮暮,你到底和他在搞什么?”
“哪有搞什么啊?”杜寒暮抿嘴含笑,神情很是得意。
“还说没有搞!”杜春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搞”字很有暧昧,不禁大笑起来:“说,到底搞了什么?他亲你了?还是他想要那个,结果被你打了?”
“哎呀,讨厌!”
时针飞速旋转,第二天黄昏悄然来到,平湖街面上的极品豪华轿车悄然不觉地多了起来,街头巷尾的人们谈论的话题越来越多的是即将举行地生死拳击赛,那些混迹社会的人士纷纷交流着各自了解到的信息:什么刘老大来了,据说下注顾降龙四百万,什么马老板下注霹雳仔阿放两百万,什么谁谁是黑道上有头脸的人物,什么连哪个黄区长李局长都来了,什么还听说那个香港富豪都来了,什么各位老大发了话,任何人敢在这里捣乱闹事,就是跟他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