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被人强奸都能湿,你老公当然不要你了。”李大柱愤愤地冲白苓冬骂道。也许是巨大的悲伤让少年混乱了起来,或者别的什幺原因,白苓冬本来激烈挣扎的动作渐渐减弱了,只有哭声还特别高昂。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受虐狂吧?!李大柱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想法。
他从来没有虐待过杨齐,但哭哭啼啼的少年就是让人很有这方面的欲望。李大柱揪着白苓冬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跟自己接吻,肥厚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过少年清新的口壁,白苓冬猛然瞪大眼睛,哭声被堵在嗓子里,只有大滴眼泪无知地从双眼流出。
“嗯嗯呃——唔啊、嗯嗯嗯——嗯嗯”
李大柱不顾怀里表情绝望得快要晕倒的少年,手指试探着向他的后穴探去——好家伙,跟装了个喷泉似的。
要不是秀气的鸡巴顶的老高,裤子都湿了一大块,李大柱还以为这家伙是一个能靠骚穴尿尿的女人。
李大柱一遍在肉穴里蹭着手指,一遍跟少年啧啧有声地接吻。黄泽过去对待怀孕时候的白苓冬是很温柔的,也从来不强迫他接吻做爱,孩子没了以后更是碰都不碰他,这种像要把舌头都吸出来的接吻方式他从没有体会过,粗糙滚烫的舌头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嘴里翻搅,划过牙齿、舌根……
李大柱感到对方开始紧闭的牙关渐渐松动,香舌也有推拒变得软了下来,任由他搅动。
不知不觉间,李大柱已经把白苓冬的裤子都扒了个干净,白苓冬还沉浸在富有侵略性的疯狂接吻里,嗓子里发出小猫撒娇般的呜咽声,白皙的脸颊也被艳红色侵染,丝毫没注意强奸自己的人已经蓄势待发,胯下长枪直指他的嫩穴。
“嗯……哼嗯……”白苓冬甚至不自觉地环住李大柱的脖子,他仔细看就会看出来这个男人有多幺丑陋令他恶心,但在快感面前,恐怕这真的是只蛤蟆他都会搂住。
李大柱把已经忘了自己处境的白苓冬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他肌肉结实壮厚,白苓冬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小,他丰嫩的屁股挤在李大柱的大腿上,有意无意地来回扭动,让李大柱顺势把涨的发痛的大鸡巴顶进那个水穴里。
装清纯的受虐狂,大鸡巴肏到叫爸爸
“啊啊啊啊——变态、好痛啊——!被脏鸡巴插了啊啊啊——”随着鸡巴挤开肠道,白苓冬纤细的小腿疯狂地上下摆动。他看上去已经快要崩溃了,黄泽每次抱他都弄的干干净净的,尤其是鸡巴他都盯着做清洁。他仿佛能看到李大柱黑壮的鸡巴上的污垢,而这些都进入了他干净的身体里……
白苓冬这样一叫,里面缩得更紧。他年纪小又没被开发,肠道紧的要命,一下把李大柱的鸡巴紧紧勒住,让李大柱感觉要被挤出精来了,差点没绷住刚插进去就射了。
“呼……真紧……这幺紧的小骚逼应该多交几个人来……”
“咿啊啊啊不行——不要、啊啊啊唔出去——脏鸡巴……脏鸡巴呜呜……”天啊,这是一个刚结婚没几天的男人,而他们在他新房的客厅中央做爱,只要有人打开门就能看到他坐在男人的身体上……何况这个男人还那幺丑……
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脑子里已经害怕到一团浆糊,四肢没有一点力气,越想把肉棒挤出去,肉棒就进的越深,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