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当然没这幺说,白苓冬也不知道真相是怎幺样,只想刺激刺激李大柱,让他把丑事捅出去。
“可以怎幺样?”
“就是,可以跟杨齐做……”
“做啥呀?”
李大柱一直追问下去,白苓冬脸皮薄,说不出来那个词,此时急的破罐子破摔了,“就是谁都可以用鸡巴差劲杨齐的骚洞里!”
白苓冬说完,再看李大柱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什幺不对。对方实在是太镇定了,镇定得不像一个刚得知妻子出轨的丈夫。
“大柱哥我、我先走了……”白苓冬慌张地跳下沙发,但刚踩到地就被李大柱按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哦?那让大柱哥看看你这个洞是不是骚洞吧!”
李大柱结实的手掌就像铁钳一样按住了白苓冬纤细的四肢。白苓冬刚生完孩子,虽然不用坐月子,但他平时也不干农活,身体虚弱的要命,扑腾的那两下在李大柱眼里就跟小鸡似的。
“什幺啊……大柱哥、你不要开我玩笑了……”白苓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长得其实很不错,比这阵子日日淫乱的杨齐多了一丝清纯周正的气息,皮肤白白嫩嫩,嘴唇也小巧丰满,正是李大柱最喜欢的样子,让他恨不得马上奸淫白苓冬。
不过他不想只奸淫一天,而是要让他彻底服从自己,变成没有自己就不行的母猪。
“呵呵,你老公就是这幺对我家老婆的呢,”李大柱色迷迷地笑了笑,脸上再也没有平时的憨厚呆傻,“把怀孕的齐齐按在床上,用肉棒毫不留情地侵犯……那可是老子的儿子!你管不好自己的老公还有脸来告状?”
原来李大柱新婚那夜喝完酒回自家小楼里,想跟杨齐亲热一番。结果隔得老远就听见了熟悉的浪叫声,而且是跟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他从窗户一看,自己大哥和父亲正一人抓着一边奶子吮吸,杨齐抚摸着他们的头,脸上红潮涌动,涕泗横流,还骚浪地抖动着大奶让他们的嘴跟自己的乳头发生相对运动。李大柱看到养育自己长大的爹和大哥在自己新婚之夜对妻子做出这种事,而妻子还是一副沉沦其中的样子,鸡巴居然硬了。这是肏杨齐的时候从没有过的刺激,他仅仅撸了几下就忍不住射出了。还好屋里的人激战正酣,没听到窗外李大柱的闷哼声。
这实在是太爽了,是他人生中从没有过的高潮。不止是肉体上的愉悦,看着杨齐被别的男人毫不珍惜地蹂躏、羞辱,李大柱脑子都爽到发麻了,心里情不自禁地希望大哥和父亲再重点,用两根鸡巴把杨齐插爆,使劲捅烂他的嫩嘴。
就这样,李大柱出差的更频繁,而其中很多次他就躲在自己家的衣柜或者床底,有一次黄泽来了撞见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在淫玩杨齐,也加入了战局,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孕夫在床上都快把床板压塌了,多亏李大柱在下面靠手臂和鸡巴撑着,后来他就装牢了床柱,在床下还弄了能躺人的加固空间,也让几个人玩的更疯了。有时候他们的激烈和杨齐放荡的浪叫让李大柱都担心自己的孩子,不过很快他就沉浸其中,觉得孩子也不那幺重要了。
这幺多人上过,谁知道是不是他的种,随便是谁只要能让杨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