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没有征服欲?
他怎么可能甘心?!
“……”
——真的不甘心?
“唔……”
白祁没克制住,漏出的声音轻且不稳,有种强撑不住的泄气感。
是拼命忍着,却仍然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威胁与刺激。
喉结在边奕寒指下颤动,他放空的眼中尽是泛着银色光泽的长发。
在山洞外落下的雪花还没化完,却已经给发丝增添了几分湿意。
真的特别痛。
但是……
好香。
眼前雾蒙蒙的一片,最为清晰的,就是边奕寒的银发。
很长,也很柔软,因为之前的一阵忙乱,发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于是发丝便略有凌乱地散在他身后和胸前。
甚至有那么一小部分,就正好被白祁的下巴压着。
白祁略微低头,鼻尖向下一些,便能状似无意地蹭到边奕寒的些许发丝。
——连头发都是冰凉的触感。
丝丝缕缕,却将人的呼吸都缠绕。
……这也是在研究所学会的吗?
怎么能这么……
这么会?边奕寒的信息素无疑很强,可在最开始的疼痛之后,又逐渐变成了一种其他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同一阵狂烈扭曲的风,吹进血管点燃脑域。
明明被注入的是信息素。
却有种精神力相交融的错觉。
随着手指的紧攥,虎口又泛出些微痛感,白祁慢慢回过神,顺着边奕寒按压他腺体周围皮肤的频率放松下来。
视线好像清晰了些,变化却在这一点之后再次停止。
脑域还是痛。
却已经好了很多。
但……还要这样多久呢?
他感受到边奕寒松开牙齿,离开自己后颈几秒,轻轻说了句话。
“我再咬深一点。”
白祁呼吸一滞,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反应。
“嗯……”
随着犬齿更加深入,更为浓郁的信息素大量注入身体。
……他已经分不清边奕寒的信息素和精神力了。
它们好像都变成千千万万的细针,在体内外同时反复轻刺。
疼痛让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