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书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么好的注意?
俞主任本来是准备吐槽傅伟良的,不过听到白全书的话之后,他对白全书的意见非常的大:“你是不是间歇性智障?”
他们医生要是装神经病的话,很容易会被医院辞退的好吗?
在说,也没有人敢让精神病人给自己看病吧?
俞主任觉得白全书一定是被这伪娘的美色所诱惑了,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话。
白全书淡定地回答:“我认为我的美貌和我的智商一样优秀。”
俞主任从容不迫地接道:“不好意思,完全看不出来。”
傅伟良:“……”
他们医院的人怎么吵着吵着就开始无视他这个当事人了吗?
难道是因为他不够美?
还是胸部垫得不够高?
傅伟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他从a罩杯开始垫一直垫到了现在的c罩杯,可是那些男人还是从来没有对着他的胸流口水过。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说男人都有本能,可以一眼看出来别别人的胸是真的还是假的?
傅伟良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得出的答案确实否定的。
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他自己都看不出来,很多时候回家照镜子,他都感觉那胸不是黏上去的,而是本来就长在自己身上的。
白全书从墙角后面走出来:“主任,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俞主任漫不经心地说:“你不喜欢听?”
白全书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听的就是实话。”
傅伟良在一旁看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家伙立场变得这么快,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吗?
白全书想告诉傅伟良的是,很多时候自尊心在生存面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玩意儿。
俞主任用手里面的资料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手心,过了一小会儿之后,他才抬头。
傅伟良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这老家伙上了年纪有阅历的原因,还是他的眼神本来就很犀利,总之他活活地被俞主任看的有点儿怂。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从生下来就是个无所事事,整天都没有任何成就的人似地。
只不过是被俞主任看了那么一眼,他就萌发出一股想要忏悔,并且改过自新的冲动。
傅伟良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冲着俞主任磕几个响头,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俞主任说:“安西教练,我想跟着你打篮球。”
这句话他不仅仅是想想而已,他还十分干脆地说了出来。
那后悔的语调,和泪流满面的状态让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俞主任感动地擦着鼻涕说:“小伙子,你跑错片场了。”
白全书而也准备配合着他们,装模作样地擦几滴眼泪的,但是俞主任这话说出口的瞬间,他突然发现他根本哭不出来了。
尽管为了逼出眼泪他特意掐了自己的大腿,但是毫不夸张地说掐大腿并没有卵用。
傅伟良:“……”
他怎么就突然进入到灌篮高手的情境之中了?
俞主任蹲下来,神情之中一片安详,他看着傅伟良的眼神也一改之前的不耐烦,看起来反倒慈祥了许多,他看着傅伟良的眼神问:“你是真的想跟我学打球吗?”
傅伟良不知道俞主任突然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俞主任的语气仍旧无比的温柔:“那就把你下面的那两个球摘下来,当篮球打好吗?”
诱拐一般的语气,带着难以言喻的信服力,就好像是有人在他的潜意识里引导着他,让他乖乖地服从俞主任的命令。
但是这个鬼命令根本没法儿服从嘛!
傅伟良非常清楚的是就算他把那两颗球摘下来也不可能当成篮球拍,最重要的是摘了下来之后,他这辈子说不定就要断子绝孙了。
他疑惑地看着傅伟良问:“你们男科的业绩该不会都是被你们医生骗来的吧?”
俞主任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说:“要是能把人骗过来,我们至于在这里跟你个伪娘聊这么长时间?”
傅伟良:“意思就是你们很正直?”
俞主任自信满满地说:“至少我们男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因为出轨而染一些乱七八糟的疾病。”
白全书不想告诉俞主任的是前段时间就有个男科的同志得了很不好的病……
不过那病是在做手术的时候传播的,刚发现有传染的苗头,就直接让吴慢慢开药把病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傅伟良满眼的惊讶;“你的意思是你们男科的人都很洁身自好是吗?”
俞主任自信地说:“恐怕是这样。”
其实他们洁身自好的原因,跟工作繁忙,几乎没有时间接触异性有很大的关系。
咳咳。
虽然他们医院里面也有护士,但是看得时间一长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傅伟良笃定地说;“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