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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醋疯的狗崽子压在门上强吻B问(1 / 1)

闻海从前也被人强吻过,但是能让他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只有江淮一个。

他回过神之后便尽力将对方推开了,但是对方很快又重新贴上来,用比之前更大的力道,单用一只手就将他的两只手腕狠狠地一并捏握在一起,禁锢在他头顶,紧紧压在身后的门板上。

身前坚硬的胸膛宛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唇齿与鼻尖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张巨网一般将他笼得密不透风,挣扎许久而未果之后,他渐渐没了力气,最后只能任由对方在他唇上肆虐。

江淮吻得很重,会用牙齿狠狠地咬他,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嘴唇被人咬破了皮,嘴里还尝到了一点酸咸的铁锈味,渗出的血珠被人贪婪地用舌尖舔舐入腹,还凶狠地反复啃咬着他的伤处。

闻海有些被惹怒,也张口在人唇上狠狠一咬,对方非但没有被他逼退,还趁势将舌尖挤入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在里头肆意横扫翻搅,轻柔掠过敏感的上颚与口腔两壁,又试探着往他喉里深入。

他来回摇摆着头抗拒,却被人用另一手捏住了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颌骨捏碎一般,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他毫不屈服地又用舌头试图将对方推挤出去,反倒被人吮吸着舌尖勾到自己嘴中,像是沙漠之中饥渴难耐的旅人一般肆意掠夺着他的甘甜,毫不顾忌闻海的感受,凶狠得像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一般。

不知被人压着吻了多久,闻海只觉自己的舌尖被人吮得发麻发痛,口中尽是酸咸的铁锈味,令人难以忍受。

耳畔不断传来唇舌交缠发出的黏腻水声,透明的涎水由于吞咽不及溢出唇角,顺着下颌与脖颈线条缓缓往下流淌。

肺腑之中的气息渐渐被蚕食殆尽,闻海只觉有些喘不过气,甚至觉得头晕目眩。

身躯难以抑制地发烫发软,连鼻尖呼出的气息都带上了灼人的温度,与对方的紧密相融,而空气也似乎被交缠的灼热气息蒸得潮湿而粘稠。

许久之后,闻海终于感觉到江淮松开了自己,他立时偏过头大口喘着气,像一尾濒死的鱼。

而江淮却又凑近过来,湿热柔软的唇便印在闻海的唇角,他也并不坚持,顺着对方的下颌轮廓寸寸往下啄吻,柔软的舌尖在人肌肤上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透明湿润的蜿蜒水痕。

灼热的气息随着对方的啄吻不断往下喷洒至耳畔、脖颈,闻海痒得忍不住偏过头。

紧接着,他忽然感到双腿之间挤进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本扣着他下颌的手掌转而搂住他的腰,温热的手掌从他的上衣下摆钻入,手指捏扯住他的裤子边缘便要往下拉扯。

“江淮,别!唔……”

闻海终于缓过劲,忍不住又挣扎起来,却被人张口在柔嫩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下,痛得轻轻呻吟一声。

而对方也并未停下动作,一下子便将他的裤子半褪到腿根处,坚硬膨胀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狠狠顶了一下他的,接着又狠狠拽下他的内裤,手掌覆上他半硬的性器轻轻捏了一下。

“江淮!停下!”

闻海忍不住微微弓起腰,却感到对方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潮湿的热风轻轻吹拂进他的耳洞,拇指指腹压着他的性器顶端轻轻摩挲了一下,压低嗓音开口:“为什么要停?”

闻海还没来得及说话,江淮又继续开口,手掌覆住闻海半硬的性器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语气平静,却又仿佛蕴着足以摧毁天地的风暴:“你不是也起反应了吗,为什么要停?”

下身在江淮的套弄之下渐渐膨胀坚硬,闻海不由喉头轻滚,咬紧牙强忍住呻吟,深吸口气低声开口:“……我不想跟你做这种事。”

“那你想和谁做?裴钰吗?”

江淮手中动作一顿,接着又重新捏住闻海的下颌狠狠往上一抬。

“……”

闻海被迫对上江淮的目光,嘴唇微微开合,却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一般,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黑暗之中,万物都像是被笼着层纱似的看不真切,唯有对方的双眼清亮剔透,清晰地倒影出他的身影,像是被水洗过一般,纤长浓密的眼睫还沾着水,脸颊也残余两道被水冲刷过的蜿蜒湿痕。

闻海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攥住了,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喉头轻轻滚了滚,柔声开口:“……你,怎么了?”

眼前的男生没什么反应,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松开对他的桎梏,伸臂紧搂住他的腰,闷声不吭地将头颅埋进他的颈窝处。

“……”

闻海长这么大,头一次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像木头一般呆立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抬起手轻轻抚了抚江淮的背。

他试探着轻轻抚了两下,立时感到脖颈肌肤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轻嘶了一声。这狗崽子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闻海任由对方抱着,平时牙尖嘴利的,哄人的话一套一套,此时却是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哄哄这小孩儿。

而江淮终于开口了,他闷声闷气地问:“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

“……”闻海那时正和裴钰坐在一起,他难道还能当着对方的面接江淮的电话吗?

他轻叹一声,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低声开口:“江淮,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立时便感到对方拥着他的力道一瞬间加重许多,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回了一句:“为什么?”

对方的嗓音艰涩得像是从喉里艰难挤出一般,低弱又沙哑,还带着微微的哭腔,闻海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轻轻落在他的肌肤上。

闻海深吸口气,组织着语言,尽量放缓声音:“江淮,我们只是小时候一起相处过对吧?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说喜欢我……你,你真的分得清对我是什么感情吗,是把我当做哥哥,还是朋……”

“凭什么你觉得我不是真的喜欢你?”

他话未说完,江淮忽然抬起头,凑近过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将他未尽的话语尽数吞吃入腹。

闻海微微睁大了眼,立时抬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开。

他还未及做出其余动作,对方又逼近过来,像之前一样单手捏握住他的两只手腕禁锢在他的头顶,另一手搂住他的腰,令他的身躯紧密地贴向对方。

紧接着,他感到对方腰身往前重重一挺,望过来的眼神像燃烧着的黑色大火,火势滔天,炽热又暗沉。

“如果我只是单纯地把你当做我哥,会想跟你上床吗?”

“不、不是——”

闻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淮又倾身吻下来,接着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正是夏季,江淮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还被汗水濡湿,掌下饱满的胸肌极富有弹性,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透的布料传递到闻海的掌心,仿佛会将他的手烫伤一般。

他往回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江淮捏着后颈,掌住他的后脑按到自己怀里,闻海的脸颊被迫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胸膛上,耳畔随之传来一阵擂鼓般急促、有力的心跳。

紧接着他感到对方胸腔微振,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想你到发疯,与你四目相对的时候又心动到不行,只想和你上床。”

“无论做什么我都能想到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想和你一起,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你告诉我,这难道不是真的喜欢吗?难道你真的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明白吗?”

“……”闻海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表白,又直又白,还无比强势,仿佛若是他拒绝便要吃了他似的,竟让他一时哑口无言,只觉脸颊都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煨得发烫。

他推开江淮直起身,莫名不敢与人对视,只好微微偏过头,低声开口:“那又怎么样?你父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吗?”

“他们早就知道你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带你回去见他们。”江淮语气平静地回。

“……”闻海瞠目结舌,沉默许久,在对方又要倾身吻下来时抬手一挡,轻叹了一声,“算了吧江淮,你以后还会遇见比我更好的人。”

“可是我只喜欢你。”

江淮捉住对方的手腕放到唇边轻吻,正欲顺着对方的手臂往上啄吻时,忽然用力拉扯住闻海的胳膊,伸了另一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人反压在门板上。

他单手捏握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另一手掌住对方的后脑将他的头颅紧压在门板上,压低嗓音开口:“所以你是想说,你还是喜欢裴钰,所以坚持要跟我分手。是吗?”

“唔……”

闻海蹙着眉,侧脸被迫紧贴着坚硬的门板,对方强硬地压制着他,捏握着他手腕的力道更是毫不留情,疼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感觉扣着他后脑的手松开了,紧接着,有什么灼热坚硬的东西贴在他的腰后,甚至挤进了他的臀缝,上头湿漉漉的一片,在缝隙之中来回磨蹭游走,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不要!”

闻海惊恐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但对方手劲大得出奇,轻而易举地便将他牢牢制住。

与此同时,在他臀缝之中来回磨蹭的东西似乎终于找到了入口,硕大而粗壮的顶端对准因为过分紧张而不由自主地翕张起来的穴口猛地往里侵入。

“啊……”

身后那东西尺寸大得惊人,不过是堪堪挤入一个头便像是要将狭小的穴口撑裂一般,闻海疼得双眉紧蹙,眼眸湿润,挣扎的动作都因此停滞下来,身子微微地发着抖。

他颤抖着嘴唇,咬牙骂了一声:“……滚出去!”

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地又往里硬挤,接着垂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冷声质问:“你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和裴钰坐在一起?”

闻海疼得说不出话,对方又自顾自地继续开口,声音毫不掩饰他的嫉妒与愤怒:“跟我交往的这段时间,你每次跟我说忙都和他待在一起是吗?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闻海一直都是1,即使被人试图反攻也从未让对方真正得逞。

他后面那处从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内里甬道狭窄而干涩,对方的性器又过于粗壮坚硬,强行入侵时仿佛一柄刀刃般狠狠捅进来,每往里进一寸都像是在切割着他的血肉。

分明还未把整个头部完全吃进去,那处狭小的穴口已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寸寸推开展平,艰难地被迫吞吃着这般庞然巨物。

闻海下意识地身体前倾往前缩去,却被人搂住腰肢强行固定住,刑具一般的性器又往他身体里钉入几分。

他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全凭腰间圈着的一条手臂支撑,片刻之后终于崩溃地喘息着开口:“江、江淮,到、床上去,唔……床头柜里有避孕套,和润滑剂。”

“呵,东西还挺齐全的。”

对方的嗓音低弱沙哑,像是真的被折磨到崩溃的边缘,带着一点儿细微的哭腔,令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莫名勾人。

江淮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又往里推进了一寸。

闻海家里有一次性拖鞋,有避孕套有润滑剂,他若是傻子才会觉得这些东西是闻海自己一个人要用的。

从前他只是觉得委屈失落,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在对方身边。

现在的他一想到这个人在和他交往的时候一直拒绝与他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却把别人带回家里,和别人在那张床上做爱,他就嫉妒得发狂发疯。

江淮紧压着对方,一面挺腰继续往里推进,甬道里似乎涌出了一点儿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性器上,他的动作也得以微微顺畅些许。

即使那处实在狭窄紧致,裹得他有点儿难受,但滚烫柔软的穴肉也在轻轻地吮吸着他,从未尝过的强烈快感与占有心上人的满足几乎令他难以自制地开始挺腰浅浅抽送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整根埋进那销魂之所,忽然听见闻海哑着嗓音喊了他一声,这一回哭腔十分明显,低弱沙哑,气若游丝。

他终于勉强唤回理智,稍稍停下动作,又听闻海哑声继续开口:“江淮……去、去床上,好不好?”

江淮眯了下眼,从善如流地抽出性器,接着半蹲下身,双臂穿过对方的膝弯以一种极羞耻的方式将人整个抱了起来,步步往床边走去,而对方的裤子便在半空来回甩动,最后整个往下滑落。

闻海的背紧贴着江淮的胸膛,下身完全赤裸,双腿被对方弯折往两侧分得大开,膝弯架在对方的手臂上,而下身与对方的紧密贴在一起,双股之间因为刚刚的插弄而变得湿软泥泞。

而江淮的性器就贴着他的臀缝,随着走动不断在其中来回磨蹭,甚至又往穴口里挤入了一点儿。

闻海挣扎着想要下地,用手肘推挤着对方,但以江淮的臂力,抱两个他都没有任何问题,手臂稳稳地托住他制住他的挣扎,甚至又坏心眼地把他抱得更紧,身躯贴得更近,将性器寸寸往里钉入。

“你经常带别人回家吗?”

江淮走得不紧不慢,双手故意托着闻海的身体上下晃动,一面走一面抱着对方插弄。

许是因为重力的关系,再加上穴肉里头的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的润滑,随着走动,即使江淮没有故意这般捉弄闻海,对方的身体自然地往下坠,温热柔软的穴肉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将他含得更深。

闻海紧咬着唇,没说话,身躯轻轻颤抖着,不断在对方怀中挣扎,修长白皙的小腿挂在对方的臂弯处随着挣扎在半空胡乱踢蹬甩动,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里溢出。

声音听起来细弱沙哑,隐忍而压抑,却令人更想狠狠地肏弄他,最好崩溃到泪流满面,再压不住呻吟。

对方不肯答话,江淮更是醋到发疯,托着对方的身体抬高些许,狠狠往里顶弄了一下。

“啊……”闻海忍不住挺起腰,仰头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他大口喘息着,浑身被汗水湿透,还未缓过神,忽然感到对方将他抱到了床上,深深钉入体内的性器也一下子拔了出去,紧接着房间忽然整个亮了起来。

他微微怔了下,顾不上许多,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床的深处爬,但他身体软得使不上力,还没爬两步忽然感到对方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一瞬间便将他整个拖拽了回去。

“呵,跑什么?”

江淮开了灯,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剂,拧开盖子,把润滑剂沿着闻海的臀缝来回淋了几遍,一手扣住对方的腰制住他的挣扎,另一手探进对方的臀缝之中,带着冰凉湿润的液体挤入后穴之中抠挖了几下。

接着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一把润滑液,对着那处翕张的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闻海又挣扎起来,颤抖着试图爬走,江淮双手捏握着对方的腰肢将人拖拽回来,狠狠往前挺了下腰,性器因为润滑顺畅无比地一下子整根埋了进去。

他撩开闻海的上衣,俯下身在人背上咬了一口,冷笑一声:“你之前不是只想跟我上床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逃?”

他在人背上又吮又咬,浅浅抽送几下便大力插弄起来,又捏着闻海的下颌迫使对方偏转过头,低声开口:“裴钰有像我现在这样操过你吗?”

江淮俯下身冷声质问,一面探舌舔舐着闻海的耳廓,见对方不肯答话,叼着对方的耳尖又是狠狠一咬。

“唔……”闻海受不住痛,喉里轻轻溢出一声呻吟,温热潮湿的气流不断吹拂在敏感的耳际,他不由自主地偏头欲躲,却被江淮伸手紧紧锢住下颌,动弹不得。

身下仿佛撕裂一般的灼痛似乎在冰凉液体的润滑之下缓解些许,却又为虎作伥,侵入体内的粗长性器更是借此顺利地寸寸推进,直到齐根没入,紧实的腹部肌肉、深黑的毛发与沉甸甸的囊袋紧密地贴着他的臀肉。

对方并未停顿多久,也几乎没有给他喘息、适应的时间,浅浅抽送几下便大力插弄起来,毫无章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手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重新圈入怀中,压低了嗓音开口:“那我们再来一次。”

“滚,唔……”

闻海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回想起刚刚被人顶到身体某处那一瞬如至巅峰一般的诡异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说完便立时垂下头吻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身前,与身后的墙壁一齐将他围困起来,无处可逃。

他挣扎起来,双腿被江淮用膝盖顶开,圈着他的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掌住他的臀肉,接着一把将他托起,抱坐到自己腿上,手指分开臀缝,才刚拔出去没几分钟的粗长性器又一下子捅了进来。

“啊……”

闻海用膝盖撑起上半身,却被江淮扣住腰肢猛地往下一按,软嫩的穴肉才刚挨过肏,股间一片湿软泥泞,又因为重力,一下子便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直到最底。

他双手按着江淮的肩膀挣扎着起身,下一瞬又被江淮紧扣住腰猛地压了下来,甚至配合着狠狠挺腰往上一顶,将性器侵入得更深。

体内粗长的性器像是残忍的刑具一般深深钉入他的体内,将他束缚在滚烫的胸膛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几个来回之后他便被顶弄得没了力气,腰肢塌软下来,陷在对方怀中。

接着他便感到对方扣着他的腰,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挪动,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弄,先前撕裂一般的灼痛已完全退却,此时只有快被撑坏的满涨感,在次次顶弄之中又生出几丝诡异的快感。

而这股快感突然在对方朝着某处顶弄时一瞬间变得强烈许多,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喉里溢出一声甜腻而沙哑的呻吟,全身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而对方见状立即便对着那处开始大力操弄起来,闻海被人顶弄得身躯不住上下颠簸,喉间的呻吟再压抑不住,身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随着顶弄不住来回晃动。

“舒服吗?”

江淮眯着眼欣赏着闻海情动的姿态,一面扣着对方的腰肢挺身抽送,又凑过头在人唇上、脖颈上轻轻啄吻、啃咬。

他早就私下在网上学过一点儿技巧,只是闻海除了刚答应和他交往的那一天,后面几乎不曾与他亲热过,他每次开口表达出这个意向都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一点儿实践的机会都没有。

“放、开,啊……”

闻海没应声,被顶弄得太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话刚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喘息呻吟。

他使劲拍打着江淮的背,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牢牢压制住。

诡异而强烈的快感自身下顺着尾椎骨席卷全身,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单用后穴就能获得快感,这令他难以置信,又觉得羞愤、屈辱,只觉自己脸面都丢光了,只想找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然而他下身那处穴肉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江淮的性器操弄得软烂不堪,像一张没牙小嘴一般贪婪地吞吃吮吸着深入内里的东西,乖顺无比,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被捣弄出黏腻的淫液,发出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与此同时,他还感到对方揽在他腰上的手掌从上衣下摆钻入,温热的手掌在他胸前来回滑动,还用手指捏扯住他胸前的乳头来回搓揉,只觉一股奇异酥痒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自那处升腾而起迅速流窜全身。

江淮又觉不够,干脆把人整件上衣都剥了下来,双手掐住他的乳头,粗粝的指腹狠狠地压着柔嫩的乳头来回碾揉,还不时用指尖捏住而后狠狠往外拉扯,几乎拉成一道细线时又蓦然松开,任其弹了回去。

可怜的乳头被人玩弄得渐渐肿胀挺立,色泽殷红,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江淮眼神微暗,喉头轻轻滚了一滚,忽而垂下头,埋首在对方胸前,张口将其中一枚乳头含了进去。

“唔……”

闻海狠狠掐住了江淮的背,纤长十指陷入对方强健的肌肉里。

他只觉胸前被人玩弄得肿胀发疼的东西被置入一个温热潮湿之所,炽热柔软的舌在上头来回舔舐,绕着乳晕不断碾磨打转。

接着坏心眼地用牙尖叼住啃咬,还将整个含进嘴中仿佛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清晰的水泽声响。

他按住江淮的肩膀将人一把推开,却又顺势被人吻住嘴唇,压在身后的墙壁上亲吻,像是被打断进食的野兽一般又凶又狠,无论怎么拽、推都弄不开,直到他险些喘不过气才被人松开。

“滚,唔……”

闻海大口喘着气,刚骂了一声立时又被人堵住嘴唇,再被人放开时他就不说话了,只狠狠地瞪着对方。

江淮垂下头瞥了闻海的性器一眼,微微勾唇,低声问:“你觉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是我还是裴钰?”

闻海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人弄射了,黏腻的白色浊液射得到处都是,在两人的腹部积了一滩。

闻海懵了。

他自己就是1,以前也和别人约过很多次,把人操射这种事别提多有征服的心理快感了。

与此同时,他还很喜欢把人弄哭,不管是玩哭还是操哭都会令他很有性致。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对象还是他曾经的目标,现在只有满心的屈辱与羞愤,爽不爽倒是其次。

闻海气得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按着暴揍一顿,却感觉自己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浑身都微微发着抖,头还有点晕。

江淮却继续抱着他插弄,边干边问他,“舒服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大有一种“我今天就是要较出个高下”的意思。

闻海掐着江淮的肌肉叫他滚,其余的话还没骂出口就被顶弄成了破碎的呻吟。

才发泄过变得萎靡下来的东西随着身躯的颠簸不住在半空摇晃,渐渐又充血硬挺起来,顶端残留的白液拉着长长的水丝,被甩得到处都是。

闻海想咬江淮,垂下头时才发现自己胸口都溅上了一点精液。

粉嫩的乳头被人玩弄、吮吸得肿胀挺立,透明的汗水与津液将它染得水光透亮,像夏日枝头上一颗被雨水淋洗过的石榴果实,色泽嫣红,饱满而馥郁。

而此时又溅上了一点儿白色的液体,像是分泌出了乳汁一般,混着汗水与津液黏黏腻腻地往下淌,越发引人垂涎,淫靡而色情。

“原来你还有奶水?”

江淮顺着闻海的视线垂眼一看,低笑一声,随即凑近过来,张口又将他的乳头含进去吸吮,把那一点白浊舔进嘴里,湿润柔软的舌头来回挑逗碾磨着乳头。

“滚、开,唔……”

闻海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也跟小零一样敏感,被对方含着大力吸吮啃咬的时候像是被蚁虫啃咬一般,又酥又痒,还有微微的刺痛。

他被刺激得忍不住仰起头,胸膛也微微地往前拱,可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任人玩弄。

于是江淮吮吸得更为用力,两边轮番玩弄,乳头被玩得像是烂熟的果实一般又红又肿,被津液染得水光漉漉,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越发显得情色勾人。

闻海毫不留情地拽住江淮的头发把人扯开,一瞬间又被人肏得更狠。

身下不断传出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敏感处被人反复戳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酸发软,渐渐堆叠至顶峰,终于低喘着和江淮一齐释放出来。

他粗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脱力一般软倒下来,任由江淮拥着他,把头埋在他颈窝处眷恋又缠绵地亲来亲去。

他一整天都和裴钰待在一起,没胃口吃什么东西,又被江淮强硬按着做了两次,现在累得要命,回过神来又强撑着直起身,一把将人推开。

江淮没抱太紧,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到床褥之中,仰头直面强烈到刺眼的灯光。

还没待他适应,眼前忽然一暗,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紧接着头颅旁侧的床面猛地往下陷了一块,还发出一声“砰”的巨响。

他眨了眨眼,发现那是闻海的拳头,捏得死紧,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此更加明显,显出主人暴怒的情绪。

“唔……”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紧接着一个拳头又砸了下来,正落在他的脸上,对方毫不留情,他只觉自己的颧骨要被击碎了,疼得轻轻哼了一声,小声求饶,“别打脸好不好?”

“呵。”

闻海冷笑一声,正要往下砸落的拳头被江淮用手掌紧紧包住了,委屈巴巴地装可怜:“别打脸好不好?”

闻海眯了眯眼,打量了一眼对面。

江淮刚剧烈运动完,双颊与耳廓都是红的,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脸上,透明的汗珠滚落下来,淌过眼角,倒像是流泪一般。

偏偏他右脸颊刚挨了一拳,此时微微地红肿起来,眼眸清亮又湿润,倒真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可怜又委屈。

闻海一直很喜欢这张脸,江淮哭了以后他更喜欢。

他咬了咬牙,拳头往回一收,下一瞬又狠狠砸在了江淮的肚腹上。

对方又低低痛哼了一声,却乖巧地没有反抗,反而又用那种湿润炽热的眼神盯着他,还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又吻了一下,小声问:“手疼不疼,都红了。”

闻海顿觉烦躁,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泄愤似的又在人身上砸了一拳,朝江淮吼了一声:“滚出去!”

一晚上,闻海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滚”。

江淮拧了下眉,压下嫉妒与不满,用湿润的眼神盯着对方,委委屈屈地开口:“可是现在已经过门禁时间了,我已经回不去了,不要把我赶走好不好?”

他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无家可归的小狗。

“你不走我走!”

闻海烦躁地撂下一句,从床上爬起来,忽视下身浑浊的液体不断淌下来的黏腻感,捡起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刚要经过江淮的时候又被人拽住手腕,炽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了上来,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像铁环一般将他圈得死紧,挣都挣不开。

“滚开!”闻海暴躁地低吼一声,语气凶得要命,偏偏嗓音沙哑,气势大打折扣。

江淮丝毫不惧地抱得更紧,下颌轻轻搭在对方的肩颈上,低声开口:“这么晚你要去哪?去找裴钰吗?”

“关你屁事。”闻海冷漠地应了一声。

“你有这么喜欢裴钰吗?那为什么当初还要找别人假扮你的男朋友?”

江淮终于憋不住,嗓音大了些,像是想要把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临到关头却又压抑住了,声音因此变得艰涩沙哑。

“如果你真这么喜欢他,那时候为什么要答应我?既然你都答应和我交往了,为什么又要冷落我,为什么又要去找裴钰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都挺开心的吗?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对我好?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对方的嗓音渐渐低弱,隐约带上了一点哭腔。闻海怔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脖颈处的肌肤湿了一片。

江淮哽咽着继续开口:“你以前对我说喜欢我的,我一直都记着,为什么你忘了?”

闻海累极地闭上眼,轻轻叹了一声。

他突然觉得高中时候碰上的那个男孩子说得挺不错。

——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江淮的喜欢呢?

他确实不舍得让这个人伤心难过,也并不想伤害他,就连“分手”都留给对方来说。

但从最初答应对方交往开始,他给予这个人的伤害已经无法逆转了。

“是啊。”

闻海垂下头,望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的黏腻白丝,轻轻张了张口。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分开吧。”

江淮最后还是松了手,哽咽着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了”,之后就垂着头一声不吭。

闻海顺势起了身,没往后看,径自捡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他暂时不想再面对江淮,在浴室里面待得稍微久了点,脑子里全是乱的。

再出来的时候江淮已经不见了,却帮着把屋里收拾了一下,连床单被套都帮他换了新的,脏了的正躺在洗衣机里转着,空气里也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闻海去厨房倒了杯水喝,窗外忽然亮了起来。

一道粗长的银色电光穿透深黑的夜幕,狭长的光尾仿佛树根一般绵延着铺开,紧接着巨大的雷声在耳边炸响,天空像是被这道雷电击出千万条裂痕,瓢泼大雨转瞬便从这些缝隙里泄了下来。

他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捏着玻璃杯的手指不由微微一紧。

学校门禁在十一点,江淮显然是回不去了。现在这么晚了,又下着雨,江淮不一定能找得到过夜的地方。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给江淮打了个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但是铃声响了很久,响了好几次,江淮一次都没接。

他烦躁地撩了一下头发,思考一瞬之后立即去换了套衣服,拎了把伞就开门出去。

他住的这栋楼离小区门口比较远,又下着雨,江淮没走多久,还没带伞,应该不会走得太远,而且现在时间晚,他估摸着江淮可能打不到车。

下楼之后,闻海撑开伞才发现这雨不是一般的大,像是要把伞砸坏一般,雨声噼啪作响,时不时夹杂着几道雷声,震耳欲聋。

路灯很暗,像坏了一样,明明灭灭的,周遭事物全笼在厚重的雨幕之中,朦胧一片,闻海差点连路都看不清,别说找人了。

他沿路跑到小区门口,问保安有没有看见谁出去,还跟对方描述了一下江淮的长相,对方答没有。

他只好又沿路回去转了几圈,却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喊江淮的名字,嗓音又被雨声盖过了,他自己都不太听得见。

闻海只好打着手电四处绕来绕去,一边找一边给江淮打电话。

找到手机没电关机,刚换的一身干净衣服全给雨淋湿了,紧紧黏在身上,鞋子进了水,沉甸甸的,又湿又冷。

他垂眼看着没电关机的手机,又看了看被雨淋得一片狼籍的衣裤,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毛病,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又叹了一声,准备回去了。

谁知抬眼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小花园亭子里立着一道身影。

闻海怔了一下,仔细地辨认对方的身形,试探着喊了声“江淮”,接着抬步走了过去。

里面那个人似乎注意到了闻海,黑色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要走,最后却停住了,接着身形矮了下去,大概是原地蹲下了。

闻海走进去,收了伞,转头看见那找了老半天还不接电话的狗崽子就缩在一根柱子后面,身体蹲下来蜷成一颗球,和漆黑的影子融为一体,差点看不见。

他拧了下眉,几步走过去,本想踹一脚对方,半途又把腿收回来,只微微俯下身伸手摸了把江淮的头,触手湿润冰凉的一片,又把手缩回去,嫌弃地甩了两下。

闻海先开了口:“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狗崽子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动也没动,半天才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顶嘴是吧?”闻海挑了下眉,伸手拉住对方的胳膊试图把人拉起来,但是江淮人高马大,他又累得要命,哪里来那么多力气,拉了两下便卸了力,低喝一声,“给我起来!”

“……”狗崽子不理他,缩回了自己的手。

闻海拧眉,也不说话,就抱着胳膊看着对方。

空气沉寂了片刻,耳边只有哗哗的雨声,还有几声响亮的雷鸣。

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

闻海有点困了,本想强硬把人拖走,江淮恰在这时又开口了:“你出来做什么,是还要去找裴钰吗?”

闻海语气平静地回:“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去找裴钰?”

“……”江淮没应声。

闻海继续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一开始不想接,”狗崽子把头垂得更低了,“后来手机没电了。”

闻海捏了下拳头,又松开了,去拉江淮的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先跟我回去。”

“不要,”狗崽子却躲开了,像是还生着闷气一般,嗓音提高了些,委屈像雨一样满得快溢出来,藏都藏不住,“你刚刚才让我滚出去。”

闻海也幼稚地跟这狗崽子较上劲儿了,又去拉他:“如果这雨不停,你就要在这里蹲到天亮是吗?”

“……”江淮没吭声。

江淮其实也没想好离开这里要去哪里,就是觉得委屈,不甘心,不想走,却又知道自己非走不可。

闻海都跟他说那么清楚了,他是下贱才会继续留着……但是双腿却沉重得迈不开,走得慢吞吞的。

脑子乱得很的时候恰好下了雨,他无知无觉地走了一阵,发现闻海给他打电话了,立时更委屈了,赌气地挂了电话,对方打几个他挂几个。

他与人较了会儿劲,都淋了好一阵雨了,才想起来要去避雨,接着又开始后悔挂了闻海电话,说不定是对方反悔了呢,想给人重新打回去,结果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深黑的夜幕,觉得浑身湿漉漉的,黏得难受,还有点冷。想等雨停了再走,但是没想到雨下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发现闻海下楼了。

他下意识地躲起来,不想让闻海发现他,却躲在暗处默默注视着对方焦急地四处找寻着什么的身影,贪婪地想着对方会不会是在找自己,于是稍微得了些慰藉。

但是闻海找不到他,准备回去了,他又觉得委屈、不舍,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想要主动现身,临到关头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冲动。

闻海找他能做什么?

闻海轻叹了一声,放弃强硬把人拉起来了。

他把掌心摊到江淮眼前,试图跟他讲道理:“我的手机也没电了,也没法帮你打车。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先跟我回去,你淋了雨,等会儿生病了有你好受的。”

江淮盯着眼前那只手掌,白皙,修长,干净,与他记忆之中的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对方却不像以前一样说喜欢他了。

他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憋不住地问了:“你对不喜欢的人也能这么好吗?还是你对每个人都这样?谁都可以去你家?”

闻海怔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后叹了一声,又问:“那你去不去?”

江淮抿紧了唇,双眸迅速湿润了,喉头滚了滚,微微有些哽咽地开口:“不去,我要以什么身份去?”

他现在真的就是一条被雨淋湿的无家可归的小狗,向着闻海摇尾乞怜,说着“不去”,却期盼对方能把他带回家去。

“……”闻海沉默了。

他对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句语气重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口,无奈地又叹了一声,“这个问题重要吗?现在不是说……”

“对我来说很重要。”江淮突然站起身来,开口打断了闻海。

许是因为蹲得久了些,他站起来时身形还稍微晃了一下,闻海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江淮,却被对方顺势圈进怀里,把头颅靠在他的肩颈。

“做什么,松开。”闻海推了推江淮的肩膀。

江淮说了那一句之后便不说话了,只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闻海脖颈的肌肤,感受到对方的挣扎之后立时收紧手臂,加重了些力道。

对方像是将自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闻海被江淮抱得往后退了两步,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松开,突然感觉对方贴在自己脖颈肌肤上的脸似乎热得有些不正常。

这狗崽子不会真生病了吧?闻海拧了下眉,稍微用了些劲挣脱,用手背去触对方的额头。

刚碰上去,江淮立时亲昵又依赖地来回蹭了两下,接着捉住他的手掌放下来,掌心向上摊平,然后头颅往前凑,把自己的下颌靠了上去。

闻海怔了一下,没弄明白这崽子在做什么,就托着江淮的脸。

此时环境昏暗,只有一盏路灯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光。

而在这一点儿微光的衬托之下,江淮那一张精致昳丽得攻击性十足的脸竟微微柔和些许,脸颊与耳廓都晕着点红,双眸红肿而湿润,睫毛与发丝皆沾着水,莫名显得可怜又可爱。

闻海忍不住喉头轻滚,还没说什么,忽听见江淮继续开口,嗓音沙哑又低弱:“今天是我做得不好,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闻海最终还是受不住,把这狗崽子领回了家。

江淮跟他差不多高,但是会稍微比他壮一些,闻海找了自己比较宽松的衣服丢给对方,让他去洗澡。

这狗崽子贼心不死,本来还想拉着闻海一起洗,被凶了一句之后就不敢造次了,听话乖巧,还顺带把衣服洗了晾好,殷勤得跟什么似的。

闻海的床不大,他也从不留炮友在家里过夜,一米五的床对他来说刚刚好。

而现在要并排躺下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床就显得有些狭小了,根本伸展不开,稍微翻个身都能碰到对方的腿或胳膊。

闻海一整天累得要命,更是困得不行,洗完澡以后就昏昏欲睡,连头发都是江淮给他吹的。

他沾了枕头就睡,完全没有一点儿情侣节,订阅数是其他剧情章的好几倍……

不单单是这一本《哭着上我》,隔壁的《囚禁》也是如此。当然,不排除是我个人写得差劲的原因。

所以这些东西没有写得详细,只能尽力通过一些日常、简单的小事,让你们自行体会一下。

所以感情线可能不太流畅自然,剧情线也没有什么深度与内容,算是个不小的遗憾。

但是我真的尽力啦!!

有关于这个,我个人认为,有的时候,真的不是作者不行,作者不想,作者没有考虑到,而是这个市场的导向、整个环境等限制了他。并且,如果作者对外界有期待,那他就无法真正做到肆意发挥。

当然,有些人真的就是不在意这些,真的就是为爱发电,而这其中有的人刚好又十分牛逼、十分幸运,甚至能一炮而红,引领潮流风向。是的,有这样的人,但,这是少数人。

而就我个人来说,我暂时还不太在意市场导向那些虽然真的是羡慕别人的流量羡慕得哭出来,但是又倔强地不愿意迁就,目前还是单纯就写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果能结交一点同好,为自己争取一点奶茶、零食自由就不错了。

所以,我这种没什么能耐的人,又是个三分钟热度、天天想着摸鱼的人,我的脑洞嘛,我自己脑子里爽完就完了,要我全部写出来,是需要一定的动力与支持的。

可恶哇!虽然但是,我真的好羡慕榜单前排大佬呜呜!是因为我写的东西实在太冷门了所以没多少人喜欢吗呜呜呜呜呜俺也想成为前排呜呜呜!

海棠作者朋友说我剧情太多了不够肉不够变态呜呜,原来我凉的原因,一方面是我水平不行,一方面是我不够变态呜呜,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jpg

所以感觉还是要努力写!等我成为大佬,等我有读者基础了,爷爱写什么写什么,写什么都有人看,读者评论翻都翻不完,完全不必在意市场流行什么……因为爷就是顶流!不是

咳咳,而写到肉的时候……因为我个人的醒脾,感觉还是属于正常的范畴吧,就喜欢普普通通的性爱,拒绝一切太痛的车车,而且也因为确实是接触得比较少,所以各种肉的玩法实在贫瘠得要命,大多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活塞运动而已。

甚至我已经到了那种,写肉没有激情的阶段了,十分养胃,写不下去,呜呜呜呜。

我有想过去别的网站写剧情文,但是我又想开车,而且太鸽了,别的网站根本容不下我呜呜呜呜,太难了。

其实,看文和写文都是非常主观的事情,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角色的理解,也会因为自己的三观、经历、偏好等而对这些角色做出的各种行为有不同的观感与反应。

我一直鼓励大家积极地发声,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也欢迎评论区有不同的声音。

在这过程之中,有好多愿意配合的读者给我留了评论,谢谢你们!!每天你们给我的评论真的是我的快乐源泉和更新动力!!

好几个人真的太可爱了,时时刻刻都被天使们感动到,差点忍不住就回一句“嗨老婆”。

当然啦,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老老实实一章章下来的读者我也很喜欢你,就是没有交流,可能会稍稍有点遗憾,也感谢你们的支持呀!

有一直很支持我的读者,当然也有半路弃坑的读者,甚至留评论说弃文的。哦我好伤心。

当然,这不是说,读者们不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可以。

如果不允许批评的出现,那赞美就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有一点还请各位知悉:大部分作者,或者说我本人,写出来的东西,首先是要经过自己这一关的。就想摆烂就想给人喂屎对自己要求太低的人不在此列

我是一个比较受兴趣的驱动而选择去做一件事的人,也就是,我写出来的东西,就目前写的所有的东西来看,我写的一定是我自己喜欢的,写得好不好,也一定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

我每写完一章都要重复读好几次,不单单是找错别字、语病之类的细节错误,更重要的是看这样的剧情发展会不会偏离人设,整体下来是否流畅等。当然,在写的时候已经尽力注意到这一点了。

也就是说,写成这个逼样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我也想把它写得更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哭哭。

所以如果有人觉得写得不好,那很正常,水平有限,喜好不同,它确实无法同时符合所有人的喜好与审美。

所以还是那句话,你喜欢看,你愿意看,那你就看。

你不喜欢看,你不愿意看,那你退出去,去找其他的喜欢的看。

现在大家的选择都很多,其实大可不必浪费时间精力去表达,仅仅因为个人喜好不同而造成的不快。

“不必”不是“不许”,是“不建议”。即使要说,也要在友好交流的基础上。

比如,你不喜欢本文的攻。

你可以说,“我好讨厌这个攻,因为他bbbb”

但不可以说,“我好讨厌这个攻,不会吧真的会有人喜欢这个攻吗?/作者能不能换攻?/太雷了,大家不要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亦各有所爱各有所好,但求相互尊重,求同存异,把握界限与分寸。

你喜欢一件东西,可以尽情地表达你对它的喜爱,为它创作,去向亲友安利。

但不能强迫别人非得喜欢,不能在任何与它无关的公众场合大肆提及或讨论ky。

你讨厌一件东西,可以说你讨厌,可以向你的亲友说你讨厌,希望他们可以不要在你面前提及。

但你不能强迫别人非得跟你一样讨厌,歧视喜欢它的人,甚至你想让这件东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而放到写文看文这件事身上也一样,无论是我还是别的作者。

谁都不希望自己花时间精力创作出来的东西,自己很喜欢,却被别人当成没有意义的垃圾。

也许说重了,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感谢看到这里!一人奖励一个亲亲!

如果你与我口味一致,喜欢我这样的文风的话,欢迎你去我的专栏看看。但是毕竟写了两年了,应该还是有点进步的吧??我感觉我以前写的东西还是太稚嫩了,自己看得挺尴尬的,你们随意看看吧

或者有想康康我的书柜的,可以关注一下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个专栏,有一本《拾珠集》,里面都是海棠里我看过的觉得不错的文章。

因为只收录完结文,而且我个人有点挑嘴……,所以目前书目还不是特别多。

妈的海棠实在太多鸽子了我自己也是……,我书柜里一堆堆都是坑,可恶!!好想把这些天天咕咕咕的鸽子精绑在椅子上搞点糟糕的强♂制py……不是,也希望各位能给我推推文哈哈。

以及,我接下去要写专栏开的预收《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或者《当高岭之花走下神坛》。也有可能是别的,比如之前提过的那个网游网恋的那个!!我每天都有好多脑洞,可劲想可劲想,就是不动笔……呜呜。

《仙尊》是总受np,文案放在下面:

长宁仙尊姿容卓绝,追求者众,却天生孤傲绝情,常人不可亲近。

一朝修炼走火入魔,竟性情大变,应了仙子之邀,与人花前月下。

而在回去途中,他竟被贼人箍住腰肢,拖到暗处强暴,蹂躏至死。

未想到,他竟重生回到应仙子之邀的前夕。

——

他试图找出施暴者,又一次赴约,却落得与上一回同样的结局。

他不甘心,次次尝试未果之后,他终于放弃赴约,却安然无恙。

之后他发现每当他与旁人亲近过甚,无论男女,皆会招致祸事。

更绝望的是,他发现,施暴的人,竟然不止一个。

简而言之:觊觎仙尊的各个都是病娇疯批大美人,得不到便毁掉。

阅前提示:

1主受,为了肉更好吃,前期单后期双,无生子无互攻,攻受身心双洁。

2剧肉兼备,走肾走心,1v3np,he。

《高岭之花》是1v1,攻受的人设与这本的裴钰、闻海有点点像,但是完全不同的故事。

文案放在下面:

叶疏生性风流,最喜拈花惹草,被他瞧上的美人初时再不情愿,最后无不心折。

可偏偏是他最心悦之人令他栽了跟头。

他终于心灰意冷离开,正要像从前一样猎艳。

那曾拒他于千里之外、看起来清冷禁欲仿若谪仙一般的人,从天而降,将他劫走,自此囚入密室,日夜用精液浇灌——

“把你操烂是不是就不会想别人了?”

cp:高岭之花攻燕沉x风流多情受叶疏

阅前提示:

1主受非双性,无互攻。

2受不洁,攻身心双洁。

3走肾走心,剧肉兼备,1v1,he。

两本的文案与之前放出来的都有稍作更改我真的不会写文案,感觉一点意思没有……后面可能还会再修一下,大概就先这样,凑合看看哈哈,甚至连文名都可能要改orz。

因为是去年还是前年的脑洞了,这时候再拎出来写,有些想法已经与之前有所出入了,甚至在写的过程之中还会不断有新的想法,所以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多长篇幅,以实物为准哦。

可以透露的一点是,在我的预想之中,这两本的攻相比较已经写完的几本,偏执的程度会更深一些,所以剧情走向,嘿嘿嘿~同时,应该会有一些比较重口的py,有些虐身的情节,因为想尝试写写更黄暴一点的肉肉~

不看这种的宝子慎入哦!当然,如果你有兴趣,也请不要抱有太高的期待。虽然我还是会尽力写,但我从没写过这样婶儿的东西,这只是我的尝试。

好啦~没有啦。感谢你看到这里!再嘴一个~

大概率是哪一本收藏高写哪一本。或者是,哪一本收藏短时间内增加的数目多写哪一本。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因为我个人,不太会写np,人物太多了,我怕把握不好,所以想拖一拖……哈哈哈。呜呜,我真是个没用的东西jpg

感谢陪伴,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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