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止拿着烟的手有点颤抖,进去三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他居然在害怕。
薄夜看了眼温礼止,随后同意了,三个人走下去到了花园里,随后温礼止问薄夜,你怎么在医院?
复查。
薄夜没抽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抽烟了。白越说,你要想死的早,你就抽烟吧。
温礼止一个人淡漠地抽着烟,许久他吐出一口烟雾才缓缓道,我刚刚听见你们吵架了。
那又怎么样。薄夜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隐忍的寒意,她都不待见我了,我干嘛还要倒贴。
她说你变回从前了。温礼止抽着烟低笑两声,咳出不少烟雾来,薄夜,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
薄夜被人刺伤,哑着嗓子道,反正我从一开始也没打算和她有结果。
走在花园里的唐诗猛的一顿,没想到都到了花园里,还能碰上薄夜,真是阴魂不散。
紧跟着,就听见那个男人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来——
反正我当初对她好,也不过是想将她骗到手哄哄而已。现在不行就算了,我又不是非她唐诗不可。一头白眼狼而已,是我不要她,不是她不要我。
薄夜不知道自己在固执地坚持什么,白越都拍拍他喊他别说下去了。
我没有难过。薄夜的声音猛地低下去了,一个女人而已,丢了就丢了,追不到就追不到。转身我就可以换一个人,我没有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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