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只有本神医是这样随心所欲的。
白越从袖子口里抽出一把小手术刀,刀刃冰冷锋利,我能救人,也能杀人。和江凌那种救死扶伤品德高尚的医生不一样。
反面教材。薄夜觉得腰部又在疼了,嘶得抽了一口冷气,想去捂住,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力气,白越说,行了你别折腾了,不会死。要真死了你这一时半会捂着腰也没用。
薄夜说不出话了,你这样听着很不正规。
我本身就不正规。白越和下人一起把薄夜推进了他的私人手术室,里面的设备甚至比外面最贵的医院都还要现金很多倍,有的药是国家禁止使用的禁药,但是放在白越的基地里一览无余,就跟做展览似的,丝毫没觉得这些药物危险。
薄夜感觉到有一根软管扎进了自己的动脉,随后白越往葡萄糖里注射麻醉剂,按照他体重来算剂量,慢慢推动着针管将麻醉剂推入药水里。
一股冰冷的寒意袭来,薄夜觉得全身血液都跟着冷下来了,血管里有别的液体充斥闯入,他想说被注射麻药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但是下一秒意识就沉沉睡去。
白越站在手术室里,拔出针头,一闪而过一道金属的冷光,有人在他耳边轻声问,少爷,一切继续吗?
对。白越低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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