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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 李觐骞无声无息就把其他产业抓进了手里,其他的子女虽然眼红,但掣肘于自己没管理那么多公司的实力,也只能干瞪着眼。
可金业不一样啊!
这可是李氏产业的大头,而且黄金多稳定, 只涨不亏的,就算管理不善, 也够拿到手的子子孙孙坐吃山空好几代了。
最重要的是, 这些产业都牢牢把握在老头子手中, 他李觐骞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没办法用什么手段夺过来, 但只要把老头子哄开心了,哄着写下一封遗嘱, 那可就是身价无量了!
所以也正是如此,最近李家关于遗嘱的事情,闹得格外凶。
“但李建金也才六十出头?”陶知爻看了萧闻斋一眼,和他确认自己没说错, 见后者点了点头,才继续道, “应该没到立遗嘱的时候吧?”
谢默言嘿嘿一笑,“是啊,按常理来说,是没有。”
这下,就连谢默然也好奇地看向他哥了。
这么说来,李建金又不按常理出牌了呗?
“哥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呀!”谢默然急了,抓着他哥的胳膊晃。
谢默言拍了拍弟弟的脑袋,抛出了一个爆·炸性的答案。
“因为,李建金每隔几年就重新立一次遗嘱。”
此话一出,陶知爻和萧闻斋都惊呆了,谢默然更是十分夸张地“啊?”了一声,引得四周的客人纷纷侧目。
谢默然被四周投来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了,仗着身形小钻进他哥怀里当鸵鸟,顺便空出一只手来,戳着谢默言的胸口,催他快说。
谢默言解释道:“李建金,有很多个有名分没名分的老婆,你们都知道的吧?”
陶知爻点头。
“而他每寻一位新欢,就会将遗嘱重新拟一次,而且老头儿的遗产从来不平分,都是根据当时对每个太太和孩子的印象和喜好程度来分的,所以,李家的每个孩子虽然明里暗里争斗不少,但从来都不敢对李建金这个老头子有一丝怠慢。”
“毕竟可能上一封遗嘱还拿两成,结果一个不小心惹火了老头子,下一封可就连个钢镚也没咯。”
谢默言说着,大喇喇地往椅背上一靠,一脸吃瓜看戏样。
其余几人,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震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几年立一次遗嘱,还能这样的?与时俱进啊?!
陶知爻忍不住道:“这……跟公司每年打绩效似的。”
众人沉默。
也还好他们都不是打工人,否则恐怕得齐齐骂一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