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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留她一宿(参加宴当众玩弄她逃亡闯入他的房间)(1 / 1)

繁华夜京中,小贩门摆好了摊,灯笼挂亮起来,吆喝声此起彼伏。

人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吃的,有玩的,有卖艺的,有看热闹的

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过来,身穿黑色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那双眼睛。

她在人群之中左右张望了一阵儿,然后迈步往前方走去。

一直到拐角处,那个人才停下脚步,将头上斗篷掀开来,露出本尊的脸庞来。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眉清目秀,五官俊俏,但脸上却满是愁容。

不出意外,一会儿就会有颜家派来的人抓她,她虽然是颜家本族人,却对这个家族没什么好感,毕竟从小到大在这家族里一直被压迫利用,出了那件事之后,他们想推她出来背锅,那就别怪她不仁不义。

“先躲过今晚再说。”颜希暗暗想到。

她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些不太舒服,伸手捂住心口位置。

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凉生病了吗?可是刚才她明明感觉很好啊。

颜希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突然,她看见了前方的一幕:

一辆马车正缓慢地驶过来,车厢内坐了两个男子。

一个年长一点的,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灰袍,戴着一顶毡帽,而另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青色锦缎的年轻的男子,一张脸白皙无暇,眼眸如星辰般耀眼。

那灰袍男子似乎在和身旁的蓝衣公子说话,时不时还抬手摸摸身边人的脸颊,亲昵的动作令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

颜希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子准备离开,可是突然,她又感觉胸口发闷,忍不住咳嗽几声,然后便弯腰蹲下身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她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被人搀扶住了,那个人一边关切问着她的情况,一边抬头看向马车的方向。

颜希也顺着声音回过头去。

马车里的两人似乎听到了声音,齐齐转过头来。

马车里的男子一袭青衫,气质高贵优雅,目光深邃如渊,他看向颜希的目光似乎有些疑惑,随即又收了回去,然后闭上双眸,像是要睡觉一般。

"公子,咱们要不要下去问问?"小厮在马车外问道。

青衫男子淡淡地道:"无妨,继续赶路吧。"

小厮应了一声是,又低下头去。

颜希看着自己的一返常态,想着本来打算躲过今晚,明天就出城离开,但是眼下这个身体状况跟本出不了城。她得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回头向扶住她的人道谢,装作没事的样子,带上帽檐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青衫男子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她离去的背影。

这个姑娘真有趣,明显已经生病了,却故作镇定,还能这么快地恢复常态,这份沉稳实属难得。

“小美人儿怎么盯着一个女人看呢,今晚你好好表现,伺候好我了,我考虑让你们老鸨给你送个丫鬟怎么样。”张老爷说着又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云笙笑了笑,垂下眼,淡淡回了个嗯字。

今晚张府的宴会来的都是张老爷的酒肉朋友,顾名思义就是在青楼结交认识,臭味相投的人,来的人都各自带上了自己喜欢的小倌或妓女。可想而知场面将会多么的糜烂。

马车到达张府时,张老爷还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地不下去,弄了好一会才放开他。

进张府时客人已经满坐,各自身边都依偎着各色各样的美人,有男有女,有的人手已经伸进小倌的衣服里乱摸起来,引的小美人浪叫起来。张老爷拉着云笙的手走向高坐,云笙一动,穴里的玉势摩得他跟本走不快,只能被动地被张老爷带向位置上。刚才在马车里的时候,张老爷就色性大发,在他身上来了一发,然后塞上玉势堵上住东西的流出,美名其扬地说要给他润滑,一会在宴会上不至于受伤。

云笙走到位置上,张老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使劲一按,硬生生使他坐了下去,一落坐,玉势又往里进了几分,云笙痛呼出声,下面有人说道

“张老爷的美人声音如此好听,叫起来的时候还不得让人欲仙欲死。”

张老爷得意地说“那可不,今晚让他好好叫给各位听。”

说着又将手摸进了云笙的衣服里,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拽弄。

“嗯嗯……啊啊……轻点……啊呃……啊……”

云笙配合地叫起来,没办法,他身为小倌,必须满足客人的需要。底下人淫笑地看着他被玩弄,张老爷摸够他的乳头后,就把他的衣服脱光,让他跪在矮桌上,屁股对着众人,自己插着后面的东西,对众自渎,云笙自小就在小倌馆接受调教,后穴早就被教的软烂熟透,随便抽插几下,就流出不少水来,除了张老爷射进去的东西,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液体。

他这幅香艳的场景,勾的底下人都忘了玩自己手上的美人,纷纷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屁股,一个个垂帘千尺。

“既然大家都对云笙公子这么有兴趣,张某也不是小气的人,邀请大家一同品尝美人,云笙,你没有意见吧。”

“呃嗯……云笙……倍感荣幸……”

颜希带着宽大的帽檐,遮住大半张脸,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中,她刚从医馆出来,大夫给她把过脉说她中了一种毒,是南疆的一种蛊毒,颜家祖上是南疆势族,她的毒显然是他们的手笔,而解药也只有颜家有。大夫给她开了几服药,暂时压制住了毒性。

身后的尾巴自她从医馆出来,就一直跟着她了。好在颜希自小一直坚持学武,轻功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对方追了好一会都没追上她。

但是,对方穷追不舍,她现在的情况不能一直和他消耗,必须尽快找到可以躲藏且休息的地方。

云笙已经全身赤露地送到了人群中,好几双大手拽住他胳膊,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双腿被大大地扳开,后穴被操的大开大合,汁水横流,云笙配合地叫到

“啊啊……好棒……嗯嗯……啊啊……好舒服……要去了……太粗了……呃啊……”

他迎合着别人,满身都是液体,完事后累的瘫软在地上,酒足饭饱的众人满意地拉着自己的美人离去。

玩尽兴的张老爷拍了拍他的头,给了一大笔嫖娼费,派人送他回了南风馆里。

云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满身疲惫地去洗澡,清理干净身上的东西后他准备上床睡觉了,这时窗户突然被撞开,一个黑衣黑裤的女子闯入了进

来。云笙吓了一跳,看过去时,不由得吃惊了起来,这不是白天那个身体不适的女子吗。

颜希风尘仆仆地进来后,立刻关紧门窗,像是防止外面什么人发现她一样,确定安全下来后她看向了里间,一个姿态万千的男人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她。

“这位公子,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只是现下遇到些困难,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颜希知道自己这么说确实很唐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不妥,但是她现在逃命要紧,并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云笙问到。

“在下行的匆忙,没来的及注意。”

“这里是南风馆,你应该清楚这儿是干什么的吧。”云笙语气淡淡地说,他只是想提醒她这个地方很肮脏,不想她知道后后悔在这里留宿。

颜希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自己原来无意间跑进了一间小倌馆里,心下了然地说道

“你放心,在下会给你一晚上的包夜的钱,只要随便给我一块睡的地方就行,我不会碰你的。”

云笙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良久才说了一个好字。

颜希想打地铺,但是云笙想让她睡床上,他睡地上,两人僵持不下,最后颜希睡在了离床不远的宽大的躺椅上,那躺椅很舒服,睡在上面和床无异,云笙只能随她去了。

半夜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的,十分治愈,不知是不是颜希和他睡在同一屋檐下的缘故,他的心里异常平静,甚至感觉灵魂上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从小出生在这,虽然从事这个行业,但他年少青春的梦中情人都是曼妙的女子,就像颜希这样,白皙高挑,清秀俊美的女人,如果他是正常人的话,他是十分向往这样的伴侣的,可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云笙在这安逸的氛围中睡了过去,梦中似乎又梦到了年少的曼妙女子,这次梦中的女子变成了颜希的模样,而他也不在是南风馆里的小倌,而是普通人家的少年,与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互相喜欢着对方,长到一定的年纪便在父母的操办下举行了婚礼,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

一夜好梦,早上云笙醒来时看向躺椅,上面空空无人,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上面,颜希已经离开了。桌子上了压了几张银票和一张纸,纸上写着

“在下无处可去,白天有事,晚上想在你这借宿几晚,这个银票是这几天的报酬。”

字迹清新淡雅,像它的主人一样。颜希给的钱,不多不少,正好是他三天晚上接客的钱,云笙其实不想收她的钱,但是没有收入他就必须接客,就没法给她留宿的位置,将钱交给老鸨,他这几天就都不用接客,对于这个,云笙还是很乐意的。

洗漱好后就去吃早饭,白天馆里没啥生意,小倌们在白天得接受调教,好方便晚上伺候客人。

颜希去找了以前结交的易容大师,请他帮她做一张陌生的脸皮。

这个大师是位女性,名叫林晓雪,擅长易容。

她的手艺很好,很快便做出一张与原来不同的人皮。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在脸上画了两道伤疤,以遮挡她的真实年龄,

易容完毕后,她将自己装扮成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穿上男子的衣服,戴着男子的头饰,用易容术改变了面貌。

"你的样貌看上去像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但你的眼睛却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所以你要学会伪装。"

"好的,谢谢老板娘!"

"那么,现在就给你说一声,祝你马到成功。"

"我明白的!老板娘您放心吧。"

林晓雪离开后,颜希又重新换回自己原本的样貌,并拿着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银票和金币,离开茶楼。

她走在大街上,有些忐忑。

虽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易容成男子的模样潜入颜家偷解药,虽是这么想,但做起来可不是这么容易。

如果失败了,该怎么办?

颜希正想着,突然听见身旁传个痞里痞气的声音:

"喂,小美人儿,一个人啊!陪哥哥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对啊!陪我们哥几个玩一玩”

颜希看过去,是几个纨绔子弟,看穿衣打扮非富即贵,身边跟着几个家卜。

"让开。"颜希冷着脸。

几个人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哟呵!小丫头挺辣的嘛!我喜欢!"

"哈哈!小姑娘,跟哥几个玩一玩吧。"

其中一个青年上前,拦住她的路,伸出咸猪手,想要摸颜希的脸。

他还没碰到颜希的脸,便被一巴掌打飞了。

“啊!臭娘们你敢动爷!爷弄死你!"几个年轻人怒了,冲上来就要打颜希,但都被她打倒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一群人,冷漠的说:"滚!"

一句话让几个人全部呆在那里,谁也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个练家子,知道她不好惹,纷纷起身逃走了。

颜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人皮面具带上了。

云笙来到调教室,在师傅的指使下脱光了衣服,床台上放了一个大号的玉势,

“先看看你的后穴怎么样了。”

那里上了药,睡了一夜红肿已经消退,看着可以用了,师傅说道

“先去,自己插着扩充后面。”

云笙跪在床板上,挺着腰将那大家伙吞进去,他自己弄自己,多少会顾及一下自己的感受,插着插着,感觉出滋味,前面就抬起了头。

待他射了之后,前面就被上了锁,后面的东西抽出来后,就被塞进了几颗温热圆润的珠子,之后用一个塞子塞住,这是养穴。

那几个被颜希教训了的男人越想越气不过,走过南风馆时看里面大门敞开,便想着进来喝喝酒,消消气。

馆里只有三三两两喝酒的人,他们看陪酒的小倌一个比一个水灵,不禁也心动不已,叫了几个来陪酒

“大哥,这倌里的小美人不比那臭娘们差。”说着摸上了云笙给他们倒酒的手。

“啧啧,摸起来手感也不错,这身上的皮肉摸起来应该会更好吧。”

云笙把手缩了回去,他们只付了陪酒的钱,他并不负责陪他们睡,刚出调教室就被叫过来陪酒,他现在后面塞着东西还不能用。

看到云笙的动作,男人们都有些不满,这些人在颜希那受的气,想在这里讨回来。

“出来卖的,躲什么躲!”一个瘦高的男人把云笙压在桌子上,伸手就要解他衣服。

“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显然这些人想要白嫖。不理会云笙的话,几双大手就摸上了他的身。

云笙本来就有点抵触他们,更何况他们只给了茶水钱,心里是很不愿意被他们上的,奈何他寡不敌众,抵不过对方好几个人,只能被硬生生压在了桌子上,衣服褪去大半,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膀和后背,那些人看的直咽口水,岔开他的腿想在这里办了他,这时老鸨带着几个打手闯进来,云笙见状立刻挣扎出来跑到打手后面,老鸨说到

“几位爷想嫖娼的话,只要银子够,我这有的是水灵灵的小美人,保证让爷尽兴。只是这个他被人包了,不陪睡,只陪酒。”

那几个人眼看白嫖失败,干脆破罐子破摔到“不行,我们就要他,给我们玩一会儿就还给你,不耽误他给你挣钱”说完就给上了嫖娼的钱。

颜希只包了他晚上,白天怎么样她无暇顾及。云笙又被推了回去,老鸨临走时还顺带关上了门。

颜希带着人皮面具,乔装成送菜的商贩潜入颜府,趁人不注意时将颜府所有的房间都翻了个遍,并没有看到解药,眼看时候不早了,她也没法一直留着这里,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云笙被折腾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终于回到自己屋子里,想着不知道那姑娘晚上什么时候来,有没有吃饭,他留了一份晚饭放在桌子上,自己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他后面很痛,只能躺在床上缓解。

今晚颜希回来的很早,饥肠辘辘的她一回来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问到

“这饭菜是给我准备的吗?”

“是的,我已经吃过了。”

她看向云笙,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说话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下不禁奇怪地问到

“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有点难受。”说着就向他走过去。

云笙看她过来,有点着急到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先吃,我睡了。”

颜希看他休息了,也不再去打扰他,回到桌子上自顾自地吃饭,特地把动作放的很轻,生怕吵到他,云笙不禁在心里感叹到

“也是个温柔的姑娘。”

半夜颜希已经熟睡,云笙翻了个身面向她的方向,看着她在躺椅上的睡颜,心里有些恍惚。

他想,如果自己是正常男子,能有幸和她结交的话,他应该是会追求她的,可惜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云笙不敢问,也认为自己不配问。看她应该是在躲什么人,无法光明正大地住客栈,只能每晚委曲成全地躲在他这里,才让他能和这样一位姑娘得以短暂的相处,不管怎么样,他是希望她安全脱困的。

再有一晚,明天过后她就会离开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应该也见不到了,云笙想明天晚上还是问问她的名字吧,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最后一晚,他不想留下遗憾。

昨天一无所获,今天颜希学乖了,她带着人皮面具,打扮成男子模样,躲开侍卫,从颜家后院翻墙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向一个房间。

颜景轩在书案上写着什么东西,突然背后一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颜希,你居然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问你,南疆的那个蛊毒是你带回来的吧。”

“不错,怎么了,这毒被用在了你身上?”

他用的是疑问句,仿佛不是他下的毒一样。

“你少装蒜,我身上的毒难道不是你的主意?”

颜景轩听她这么说,好像想起什么来,说到

“我知道你回来干什么了,是来要解药的吧,但是我告诉你,这毒确实不是我下的,而且这个毒……没有解药。”

颜希当然不信,她把刀贴上颜景轩的脖子,锋利的利刃划伤肌肤,渗出血珠来,他皱了皱眉。

“少给我耍花样,不交出解药。我不建议亲自屠族人,开杀戒。”

“你听我说,这个真的没有解药,但是有一个药方,上面的药材有些难寻,所以至今没有炼出解药来。那药方就在我这。”

“药方在哪儿。”

颜景轩起身,从墙上隐藏的一个方格里拿出一张锦帛,递给了颜希。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我了”颜希怕他有诈,有些怀疑地问到。

“不用怀疑,我只是同情你罢了,本来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穷途末路,我也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人。”颜景轩按辈分算是她表哥,只是平时两人利息相对,所以经常发生冲突,如今颜希被家族追杀,对他来说没有了威胁,自然也不在意这些。

颜希带着药方去了药店,一问老板,果然一个都买不到。她向老板打听这些药的出处,竟然都产自荒野之地。不过眼下已经拿到药方,她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了,医馆大夫给她开的药,她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现在她得趁自己状态好的时候抓紧出城,今晚就不回那个留宿的小倌馆里去了。

云笙晚上吃过饭,还像昨晚一样给她留了饭菜放在桌子上,今天他还算比较清闲,拿着书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等颜希回来。看了许久,已经很晚了,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却迟迟等不到她回来,云笙早就打起了瞌睡,撑着脑袋在饭桌上,头一点一点的,一不小心,头磕在了桌角,云笙惊醒过来,已经子时了,看着纹丝不动的晚饭,明白她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他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发呆了许久,有点难过,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就是莫名想哭,他14岁以后就很少哭过了,无论是痛到极致还是在床上被如何折腾,他都是不容易哭的那类人,但是今晚,明明是难得的清闲,他却难过的想哭。大概是遗憾吧,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对她一无所知,她像阵风一样,匆匆来过,又消失不见,只给他短短几日的安逸,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明天他就又要恢复那肮脏,腐朽的生活了。

出了城的颜希没有及时找到落脚的地方,被迫在野外度过了一夜。

半个月后,颜希来到江南水乡,找到传闻中的老神医,这段时间来,她不停奔波,舟车劳顿,中间毒发过一次,被她用内力压制了下去,原先带的药已经不管用了,于是她找到神医求助,希望神医能帮她调理一副新的药方暂时压制毒性。待毒性稳定下来之后,她好去寻找解药的药材。

神医陈老爷子是个大善人,开门看到站在门外苍白的少女时,不禁心生怜悯。所以颜希开口向他求救时他很快应了下来,将人带到大堂。

他给颜希诊断后。脸色就变得复杂起来。

“你中的是一种南疆蛊毒是吧,药方给我看看。”

颜希闻言立刻从怀中拿出药方,陈老爷子看了看之后,说到

“你这毒很复杂,不是说我开点方子就能压制的,要想压制,至少得调养半年,我这辈子医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稀奇古怪的毒,看你无处可去,不如在这里,我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就这样,颜希在陈家住了下来。神医名声在外,家世显赫,陈府家大业大,药堂医馆开了一百多家,在各个城市都有陈家产业,颜希不能白白让人家帮她治病,于是主动提及要为陈家效力,愿意去帮陈家找寻珍视药材。

颜希实力不差,早年在颜家就经常被派遣外出做任务,寻找稀世珍宝,所以对寻宝这一块,她还是很有经验。对于她的提议,陈老爷子欣然同意,暗自为陈家得一个得力助手而高兴。

自颜希离开以后,云笙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每天接客,承欢在不同客人身下。这天张老爷点了他的牌子,他穿着一身轻纱来到张爷的房间,他不太喜欢穿成这样,凉嗖嗖的,但是必须按照客人的癖好来,推门进去就被一双粗糙的打手扯了过去,云笙里面什么都没穿,轻纱很薄,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看着更加勾人,张爷显然憋了很久,连调情都来不及做,直接把他推在床上,掀开他的轻纱,扳开他的臀就操起来,幸好云笙来之前做过润滑,虽然粗暴,但他身经百战,也不至于受伤。

待张爷射出之后,才摸着他的屁股感叹到

“果然还是你干起来得劲,小美人今晚穿的真诱惑,是不是知道我来,特地打扮成这样的?”

“嗯啊……是的张爷……奴家好想你……”

云笙嘴上这么叫着,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鄙夷自己。不过张爷很受用,在他身上的手也肆意妄为起来。他下手没个轻重,弄的云笙痛呼连连,玩了好一会,张爷开口说到

“想不想出来,做我的男宠。”

云笙一愣,明白他是要给他赎身,他当然愿意,去张府做男宠只要伺候张爷一个人就可以了,总好过在这里当妓,千人骑万人操。他立马爬起来说道

“奴愿意!”

“好!明天我就像老鸨说明,以后你就是我张府的人了。”

云笙很高兴,当晚也格外卖力起来。第二天他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这座困了他多年的南风馆,进入了张府。

张府的生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过,张老爷四十多岁,正值壮年,每晚都要召云笙侍寝,一开始还好,后来花样多了起来,他渐渐有些吃不消,但是张爷并不管他怎么样,只顾着自己爽。太过受宠,云笙在府里没少收欺辱,因为是个男人,靠床上功夫留在这里,连最下等的奴婢都看不起他。云笙习以为常,本来做小倌的,就比妓女还要低一等,现在换了个地方,被看不起也正常。

张老爷是商贾之辈,经常向外原做生意,每次外出回来,都会带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这天他出差回来后,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看着云笙若有所思。对着身边的人说

“这药真这么神奇?”

“张爷,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尽管给他用,到时候养成了,在床上那还不爽死,而且射的越多,乳汁越多……”

于是当天晚上云笙在床上时,张爷绑着了他的四肢,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有两个瓶子,一个红瓶,一个蓝瓶,他拿起红瓶让云笙喝下。云笙想问是什么,他不说,只不耐烦地让他快点喝下,待喝下后,云笙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敏感的乳头变得骚痒难耐起来,张爷又拿过另一个瓶子,倒出乳白色液体,抹在他的乳头上,冰凉的液体缓解了他的痒,粗糙的手指揉的他叫出声来

“呃啊……”

第一次他的下身没有操弄就自己抬起头来,云笙感觉自己的身子变的异常想要,想着这应该是张爷讨来的春药,便没再过多地问什么。乳头被揉了好一会,感觉有点涨涨的,也没多想,就张开腿迎合着对方的操弄。

张爷早在揉药的时候就已经硬的不行,完了之后立刻扶着自己粗大的硬物往他柔软湿润的小穴里送,云笙空虚的后面终于被大家伙填满,他不住地浪叫起来

“嗯嗯……啊啊……”

这次他的水很多,被干的床上到处都是,里面又紧又软,夹的张爷射了好几次还舍不得拿出来,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云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溢出来了,不仅是下面,还有乳头,里面涨涨的。他揉向自己的胸,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变的有点鼓,上方张爷的声音传来

“小美人,这是特地带给你的礼物,只要在调养个把月,你就会获得一双漂亮的巨乳,还能产出大量奶水。”

云笙不可置信,这世上还有这个东西,他摇着头想拒绝,但于事无补,药已经下下去了。

那之后,云笙就被送进了张府的调教室,每天绑在椅子上被灌药抹药,胸也渐渐大了起来,一个月后,已经像正常哺乳期妇女的胸一样大。

云笙看着自己的身体变的畸形,从原来的不敢置信变得接受了起来,反正他都只是个玩物罢了,本来还心存幻想等张爷玩腻了放他走,他就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娶妻生子,但是幻想终究是幻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碰女人了。

神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颜希在陈家住了有一段时间,毒性已经被压住,但是要想根除,还得找那几味药材。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能力有目共睹,期间为陈家寻来不少宝藏药材,但真正对她有用的药材她还没有去找,主要是具体位置不清楚,且荒野之地情况不明,没有准备贸然前去,必定凶险万分。

颜希查阅了大量资料,准备充足以后带上自己的装备,只身前往无人区。

云笙的奶子已经完全成熟,张爷对他更是爱不释手,每晚压在他身上,一边揉一边吸着,操着他的下身喝他的奶水,张老爷那些酒肉朋友们也都对他垂涟三尺,他是唯一一个大奶男宠,玩起来肯定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都想来尝尝他的奶水。

于是云笙没少被张爷丢给那些朋友们玩,他从原来的男宠。彻底沦为了几个人的性奴。

这天晚上又是一场多人运动,云笙已经非常娴熟地一人伺候着他们。到达高潮的时候都尽数射在了他身体里面,云笙感觉自己的奶子又涨了起来,里面的奶水充盈的快要溢出来了,然后他的两个乳头被一左一右地吸住。完事后几个男人谈论起了生意,原来明天他们就要去西域做生意,旅程遥远,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年。云笙正庆幸着自己是不是可以一年都不用服侍他们了,就听到张爷说

“他妈的,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这小美人,在外面还不得憋死。”

“大哥,我们直接把他也带上不就行了,正好在路上,随时能给我们兄弟发泄。”

“对呀,瞧瞧这极品,在外面哪还能再找到这样的。”

见他们打定主意要带着他,云笙心里叫苦不迭,想反抗可全身都没有力气。

第二天,他像个物品一样被他们带上了路,路上环境并不好,一路颠簸,云笙还时不时地被这样那样,折磨的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扔在马车里,昏昏沉沉的,时不时就有人进开,有时操着他的下身,有时揉着他的奶子,云笙的衣服就没好好穿过,每次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被扒开,最后他被命令,只能衣领敞开地躺在马车中间,方便别人办事。

随行的侍从经常看到自家老爷们,心情好的时候进马车里,好一会才出来,心情不好也进马车,而且一有人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有时是哭着求饶的声音,那声音停了之后,人才出来,一脸餍足和享受。

后面就不再这么频繁了,云笙也终于得以空下来走走,一出马车他就不愿意再上去了,太危险。

他们途经沙漠的时候,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走到中间,一阵暴风沙把他们吹散了,东西全部吹走了,只剩下小部分背在身上的干粮和水,待风沙过去后,只剩下云笙,张爷,和张爷的一位好友李老爷。

他们被风沙吹的迷失更方向,只能在这偌大的沙漠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颜希走在沙漠里,她已经在这里被困了好几天,带的干粮和水都已经消耗殆尽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她需要去寻找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里的沙砾很松软,但是颜希却觉得异常难行。

沙砾太过松散了,而且她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因为她的双腿都陷在沙粒中了。

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颜希抬头看着天空,天蓝色的颜色像是洗净了一般,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颜希的心情也跟着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只是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焦虑,因为她看到远处有一个小点在移动。

那会是什么?

她现在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如果碰上什么危险,那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颜希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便朝着那个小点跑去。

当她靠近那个小点的时候,终于看清楚了那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那是一个男人,长相普通,看打扮像是商贩,估计是途经沙漠时遇到了暴风沙迷失了方向。

"先生你是哪儿人啊?"颜希停了下来,对着前方的男人问道。

“我是京城人,和合作伙伴去西域做买卖,不巧途经沙漠时遇到了暴风沙迷失了方向,走散了好几个朋友。”那男人说完,颜希就看到他身后的好两个人,云笙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颜希。

“有水吗。”颜希已经好长时间没喝水了。现在正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

张爷一行人的水和食物没剩多少,不愿意拿出来与陌生人分享,他们不是善人,并不打算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女人。

云笙看到她嘴唇干裂,面黄肌瘦,一副随时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心下担忧起来,赶紧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水给她,颜希也是渴狠了,抢过递过来的水就咕噜咕噜地下肚,不一会儿水袋就空了。虽然没喝饱,但好歹补充了点水分,身体稍微感觉活过来了一点。

她本来以为对方不会给她水,再这样消耗下去,她得渴死饿死在沙漠上,正打算硬抢时,对面唯一的一个女人给她送上了自己的水,心里不禁感叹到,还是这个女子知善,不过她长的好眼熟,和那个小倌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姐弟吗。

颜希没有问这个问题,她现在得为自己的生存着想,其他问题她没有精力去追问。

张爷看云笙把自己的水全部给了这个女人,心里有些不满,但是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要这个女人别跟着他们就行了。但是下一秒那女子开口到

“在下在这沙漠之中迷失了方向,阁下可否带我一程。”

“不行!我们的水不多了,方向也没找到,还不知道得在这沙漠中走多久,多你一个等于雪上加霜”

“在下精通天文地理,可以为各位辨别方向。”

颜希放出自己的筹码,她现在得主要问题就是缺水,她知道走出去的方向,但是没有水和食物,她走不了多远,只有和他们合作,才有一线生机。

最终颜希成功跟着了他们,所有人都不情不愿地分了一叮点水和食物给她,只有云笙将自己的食物分了一大半给她,她也不好再要什么,将干粮小心保存,之后跟着大部队继续赶路了。

云笙走的离她很近,小声地问她叫什么名字,颜希看他对自己十分慷慨,心里对他颇有好感,礼貌回到

“颜希,姑娘你呢。”

云笙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才缓缓回到

“我叫云笙。”

“云笙姑娘,你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他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吗。”

云笙如今挺着对大胸,任谁看了就会以为他是女子,也不怪颜希把他认成姑娘,队伍里都是男人,所以颜希与他走的近,云笙存了私心,没有纠正她。

“是的,我是有个和我一样的弟弟,我们一直有联系。”云笙开口撒了谎。

“真是太巧了,在下之前接受过令弟的帮助,只是后来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他说声谢谢,你们姐弟俩都一样人美心善,下次再见到他,麻烦你代我对他道声谢。”

“这是自然。”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就不再说话,说得越多,浪费的口水就越多。大家都沉默不言地朝着颜希指的方向赶路。到夜晚时颜希找了个可以休息的山洞,人们进去后都三三两两地扎堆在一起靠着墙休息。

颜希本想挨着云笙坐下休息,刚一过去,就看到那两个男人拉着他走出去,她拦住问云笙干什么去,他望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支支吾吾地说出去和他们讨论点事,就不敢看她的眼睛。别人的事颜希不好过问,就自己先坐下休息了。

云笙被带到一个沙丘后面,他轻声哀求到

“能不能再远一些。”这里离他们休息的地方太近,他怕颜希出来时看到。

“少废话,赶紧把裤子脱了,忍着一天没干你了,赶紧完事老子好休息。”

云笙只好脱掉裤子,跪在地上,撑着沙丘,撅着屁股给他们干。

赶了一天路,颜希累极了,靠着墙昏昏欲睡,连云笙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云笙回来看她靠在崎岖不平的墙上十分难受,并将她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颜希睡梦中感觉舒服了一些,并安稳地沉入了梦乡。

他们在沙漠里走了两天,食物和水全部消耗殆尽了,张爷他们还好,还能坚持一段时间,颜希就倒霉了,她本来就饿了好几天,加入进来后获得的那点微薄的干粮也没支撑她多久,现在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她的生命在消耗,渐渐的连路也走不了了。

这些天赶路,颜希没有力气,一直都是云笙扶着她走路,而现在她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云笙心里慌乱起来。

“别管她了,救不活了,我们的水都没了,救不了她的,放她在这自生自灭吧,我们继续按照她给的方向走,还能有活着走出去的可能。”张爷说到。

“不,我要救她。”云笙抱着她不撒手,眼神坚定地说。

张爷耻笑了一声,说“你救的了她?”

“继续赶路吧,我背着,你们不用管我。”云笙说完就把颜希背在了背上,张爷没有管他,他也想省点力气留着赶路。

休息时,云笙将颜希带到背风处,解开自己的衣服,将乳头放进她嘴里,自己挤压着乳房,甘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干涸的舌头碰上乳汁,就快速允吸起来,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将自己两个乳房的乳汁全都给她喝了下去,颜希得到他的救济,消散的生命渐渐回笼,人也有了点生气。

看着她终于摆脱危险,云笙松了口气。他把已经干瘪的乳房收回,把颜希背回到休息处。沙漠昼夜温差大,云笙怕她着凉,抱着颜希睡了一夜,虽然有些唐突,但是和她生命相比,他也顾及不了这些了。

颜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奶香的怀抱里,本来以为自己倒下再也醒不来了,没想到命大还是挺了过来,自己不仅没被抛弃,还被照顾的很好,颜希感动的想哭,头蹭了蹭美人柔软的胸部。

云笙迷迷糊糊中被颜希的脑袋蹭醒,看到她醒来后惊喜不已,连忙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颜希摇摇头,继续抱着他的细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云笙感觉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话,肯定会后悔离他这么近。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推开她,任由她对自己亲亲抱抱。

“对了。你是在哺乳期吗。”颜希突然问到。

“啊……嗯对,是的。”云笙又一次撒了谎。

“怪不得你身上奶香味这么重,真好闻。”

颜希感觉自己状态好多了,不再像昨天那样要死要活,应该是被喂了水或者食物,看那些男人,不像是会出手帮助的样子,只能是这个姑娘救了她,可是队伍里所有吃的东西都已经消耗完了,资源枯竭,她怎么救的她呢。

对了,她在哺乳期,那就应该是云笙用她的奶水把她救了回来

“云笙姐姐,是不是你用你的奶水救了我。”

“……嗯”云笙温柔地回了一声。

“太感谢你了。”

“不用谢,你一定要坚持走出去呀。”

“姐姐,我太久没好好补充过食物了,恐怕还需要你……否则我撑不下去的。”

“……好”云笙犹豫地回答到。

他到不是不愿意,只是如果颜希清醒着允吸他的话,他想都不敢想,其实与那些男人相比,他是更愿意给颜希吸的。

“不行,我不同意。”张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到他们的对话,不满地说道。

“他是我张府的性奴,奶水自然应该给我,”

“什么?性奴?”颜希震惊到。

云笙听他说出来,脸色变的惨白。

“哟,你不知道呀,是不是因为他这奶子,你以为他是女的。我告诉你,他是个做妓的,是专门给我们操的贱货。他的奶水,都是靠男人精液滋养出来的,你昨晚就是被这样的奶水救了过来的,恶心不?”

“别说了!”云笙吼完,就挣脱了颜希的手,远远跑开了。他不敢看她的表情,下意识地逃避了。

颜希镇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不相信的,云笙看起来那么的温婉尔雅,一点都不像摇首乞尾的性奴。

“不相信呀,要不要我把他衣服脱了给你看,他的奶是我用秘药养大的,他的身子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可脏着呢。”张爷说完就要去把云笙拉回来。

颜希立马制止他说

“你觉得我会觉得恶心吗?,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空谈,她救了我,他在我这就是盛世白莲。”

“你这个女人真是……”张爷的话还没说完,颜希就走向了云笙的方向。

见她走过来,云笙还想逃,被颜希一把抱住。

“原来你也是青楼出生的,当初收留我的那个小倌是你弟弟对吧。”

云笙没有说话,他将头偏向一边,打定主意不看她。

“谢谢你,虽然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还是需要你……”颜希知道自己提这个要求很厚颜无耻,但是她想活,只要云笙愿意,出去后她一定加倍百倍地补偿他。

“你不嫌脏吗……”云笙终于开口说话。

“当然不嫌,如果我能活着出去,对你的恩情,必定涌泉相报。”

“那出去之后,你能不能把我买下,让我跟在你身边。”

“好,出去之后,我就向张爷买下你,他要是不给,我就把你硬抢过来。”

云笙听了她的话,脸上染起笑容,觉得她扬着白嫩的脸说着要把他抢过来的样子,霸道又可爱。

“云笙,我刚才算了算,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出沙漠了,你能挺得住吗。”

“可以的。”

整顿旗鼓后又开始一天的赶路,颜希昨晚喝了云笙的奶水,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他们正行走时,又一阵风沙刮来,云笙死死护住颜希,张爷一个不留神被卷走了,只剩下李爷,云笙和颜希三个。云笙心里暗自高兴。

晚上休息时李爷拉着云笙,显然是想对他图谋不轨,云笙本可以不用再顺着他,但他看了看躺下就一动不动的颜希以后,还是和李爷去找了个遮蔽的地方,一直不吃不喝,他也没有奶水了,只能借助精液滋补。

李爷射进来后,摸着他的乳房就想吸,云笙一把把环住胸口,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李爷怒骂道

“臭婊子,你的奶子被玩的还少吗,装什么清高。”

“我现在不愿意给你们玩了,请你好自为之!”

云笙十分硬气地回怼他,完了后就穿上衣服,来到颜希身旁,将模模糊糊的颜希轻轻摇醒

“阿颜,等会再睡,先跟我来。”

颜希撑起身子,跟他来到一座避风口。

“阿颜,喝点再睡吧。”云笙说完就撩开了胸口,两个大白兔印入她的眼帘。

颜希这时候有点羞涩起来,但看云笙没有过多神情,她也立马调整好心态,轻轻含住小红果,慢慢允吸起来。

胸部被姑娘柔软的嘴包裹住,她小巧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扫在乳尖上。云笙的下身还是起了反应,真是欲求不满,明明刚刚才被干过。他心里不禁鄙夷地想。

颜希感觉,他的乳汁甘甜可口,比她喝过的任何甘踉都要好喝。她吸遍了他的两个奶子,待吸不到奶水时,才依依不舍地舔舔乳头,听到上方呼吸沉重了一下,颜希抬头,正对上云笙迷离地看着她的眼睛。颜希这才发现,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抱在了一起。手都搂住了对方的腰,姿势暧昧。

颜希鬼使神差地亲上了他的嘴,云笙也没有拒绝,热烈地回应她,热吻了好一会,云笙才后知后觉地推开她。颜希被推的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委屈。

“别这样,我……不太干净。”云笙目光躲闪地说。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颜希此刻尴尬的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也不是好美色的人,更何况她们都是女人,怎么刚才就没忍住呢,人家给她奶水就已经让她占尽了便宜,她还不满足地亲人家嘴,这他要是质问起来,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在云笙并没有再问什么,只说了句早点休息。

这晚云笙没再抱着她睡,夜晚凉风呼呼地吹个不停,颜希缩成一团,没好意思往云笙怀里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他怀里,看来他还是心善,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半夜没忍住把她抱了过来。

经过这几天的赶路,终于看到了一点草木,说明他们快到绿洲了。

“再往前走几里路应该就能看到人生活的地方了。”颜希说完,加快了脚步。

这几天云笙的状态不太好,听到她说快要出去了的时候才总算打起一点精神来,果然又走了半天,看到了水源,水源旁住着一户人家。这家女主人看到这三个人的模样,猜出了他们是被困在沙漠里走了许久的旅人,于是赶紧将他们迎进了屋子,给他们提供了水和吃的。

颜希这几天有云笙给她乳汁续命,精神状态是几人中最好的,正当她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时,看到云笙恹恹地进食,他这几天消耗太大,估计伤到了本命,出去后得好好给他补补。

他们在这户人家里休息了一夜,精神状态恢复过来后,李爷急着回去,估计是想带救兵去沙漠里找人,张爷他们是生是死还不知道,于是在这里与他们分道扬镳。救人的事有李爷,颜希也就不用再管什么了,她的药材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只是沙漠里的这一味她没有找到,不知道是不是灭绝了。眼下云笙也禁不起折腾了,颜希在这休整了一天后就带着他马不停蹄地回陈家去了。

再次出来时,云笙恍如隔世,来到江南城,被颜希带着兜兜转转到陈府,如今颜希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和人脉。能力在同龄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陈老爷子爱才心切,将她收为自己的义女。

颜希带着云笙向众人打了个面照,就把他安排在了偏屋,云笙状态很差,总是昏昏沉沉的,颜希安排他睡下后就去忙其他事了。

陈老爷子的儿子陈序看到云笙时惊为天人,连忙向颜希打听

“你出趟任务,怎么带回来这么一个大美女,在哪认识的?”

“他是我买回来的,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颜希回到,她得顾及云笙的面子,没有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你不会是买回来做丫鬟吧,这么美的姑娘,做丫鬟可惜了,要不这样你把她给我做妾吧,我会好好对待她的。”

颜希一开始是有想过留云笙做自己的贴身丫鬟,但是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做丫鬟有点不妥,毕竟她独来独往习惯了,也不喜欢有人伺候,做妾对云笙来说,相当于飞上枝头变凤凰,比起做个下人,她想云笙更愿意做陈少爷的妾。于是自作主张地替云笙答应了。

颜希去药铺给他抓了几副补药,在厨房熬了一下午,晚上端着药去找云笙时,他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颜希推开门进去时看到他这个样子,感觉和记忆中的那个小倌重合了,不愧是双胞胎,长的真像。

“阿颜,这是……”

“这是我给你抓的补药,你为了我元气大伤,我可不得给你补回来嘛。”

云笙温柔地笑着看向她,接过递来的药,忍着苦涩喝了下去。

颜希看他被苦的直皱眉头,有些懊恼地说

“早知道买些蜜饯回来了。”

“不用,我能喝的下。”云笙一点不在意药难喝,什么苦他都吃过,这点苦在他这跟本不够看的。

“对了,你觉得陈公子这个人怎么样。”颜希想到陈序的嘱托,问了起来。

“陈公子挺好的。”云笙不明白她为啥突然提起这个人,白天他只见了一面,对他并不了解,难道他是颜希的心上人?

“你也觉得他人不错吧。”颜希很高兴。

“是的。”刚刚喝下去的药仿佛突然变得苦涩了起来,苦在他的心头上。

“今天陈少爷看到你。对你一见钟情,你愿不愿意跟着他。”

“不愿意!我是你的人,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能把我丢给他人。”云笙着急起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陈序在外喊到

“颜希妹子,云笙姑娘,你们在吗,我给你们送些糕点过来。”

说着推门而入,看到云笙虚弱地坐在床上,苍白的惹人怜悯,不禁心生爱怜,连忙放下东西走过来拉住了他的手嘘寒问暖起来

“云笙姑娘感觉怎么样了,你来时我就看你身体虚弱,想是身子亏空许久,不过没关系,我是神医之子,帮你调理回来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用了……我有阿颜帮我……”

“姑娘莫要这么说,颜希妹子不通医理,平时也粗心大意,大大咧咧的,哪有我照顾的精细。”

他说的在理,颜希确实不是照顾人的料,她有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照顾云笙,不管怎么说,把云笙交给陈序的话,总比在她这里强。

“云笙,你就跟着陈序吧,我平时也忙,顾及不到你,陈序整天游手好闲的。正好可以照顾你。”

云笙听她这么说,明白她是不知道怎么安置他,颜希买下他,他又能以什么身份留在她身边呢,估计是嫌他麻烦,想把他甩手给陈少爷。

“好……”他沙哑着嗓子应了下来。

颜希听他这么说很高兴,连忙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时间,自己端着空药碗出去了。

陈序和喜欢的姑娘共处一室,此刻心下不禁羞涩起来,他坐到床边对云笙说道

“可否给姑娘把个脉。”

云笙面无表情地把手伸过去,陈序按耐住自己乱跳的心脏,故作镇定地给他把脉,脑子里心猿意马起来。

云笙姑娘手腕真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平常姑娘的手要大一点,但肤若凝脂,好看的紧。云笙姑娘的个子也不矮,看起来都快赶上他了,但是腰身纤细,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云笙姑娘的声音也很好听,不似平常姑娘那样莺莺燕燕,而是一种沙哑清冷的好听。

陈序看着云笙,哪哪都喜欢,感觉他越看越好看,结果手下的脉搏跳动拉回了他的思绪,这个脉象很奇怪,不太像女子的脉搏,也不是喜脉,但是挺像男人的脉搏,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云笙想说他就是男人,可是怕说出来他告诉颜希,到时候他恐怕连留都留不下来,并没有再说出口。

那之后云笙就被颜希托付给了陈序,陈序三天两头地往他屋里跑,每次带着吃的或者玩的,都是女孩子家喜欢的小物件,云笙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但是无论他怎么冷脸,陈少爷就像看不见一样对他献殷勤。云笙找到颜希,对她说

“我不愿意做陈少爷的妾,你帮我回绝了他吧,我只想服侍你。”

“你要给我做丫鬟?可是我不需要人服侍呀,陈序是个很好的选择,你现在不喜欢他,多相处相处,以后说不定就喜欢了呀。”

“我……阿颜,我不想再以色侍人了,我想干干净净地活。”

颜希听他这么说,想来是之前在张家做性奴的事有了阴影,可能是不敢接近男人了,心里有些同情到

“好吧好吧,你不想做就不做,你确定要跟着我,做我的丫鬟?”

“嗯,我此生只想服侍你一人。”

颜希感觉他这个话好奇怪。好像失足少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心一意只跟着了她,可她们都是女人,她没办法想普通男人那样可以娶妻纳妾,她也不喜欢女人。

但是颜希呦不过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做她的贴身丫鬟。

颜希接到上面的命令后,又得开始外出做任务了,地点是一座古墓,墓里机关重重,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这次的任务比她以往去过的地方都要凶险,她没有告诉云笙。云笙想和她一起,但是他不是干这一行的,如果有突发情况,颜希怕自己保护不了她,所以没让他跟着,只让他在家等她回来。

陈老爷子接到消息,他的故人之子杨清筠在边塞打仗,前几天遭敌军偷袭,身受重伤,危在旦夕。他是杨家唯一的血脉,陈老爷子不愿看到这样的少年将军英年早逝,已经去阵前救助他了。

云笙仔细收拾好颜希临走时被她翻的乱七八糟的桌子,又把她的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颜希之前说她大概半个月回来,他想着颜希爱吃甜点,正好趁这点时间学做糕点,顺便在提升一下自己的厨艺,虽然他厨艺不差,但这几天他发现颜希还是有点挑食的,要抓住她的胃,自己的厨艺还是得提升提升。颜希物欲不强,对其他方面没什么讲究,衣服啥的也少的可怜,云笙之前在那烟花之地长大,审美在线,看到好看的衣服首饰就给颜希买了,女孩子在怎么说也是喜欢这些的,颜希也不例外,他赚的钱基本上都花她身上了。

云笙在外采购,走到巷子口时,有人从后面一棍子敲下来,云笙措不及防地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云笙摇了摇有些晕厥的脑袋,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让他心下不安起来。他惊恐地发现这是张府的调教室,自己当初就是在这里被弄成这个男不男,女不女样子的。

果然,不一会儿张老爷的笑声就传来。

“云笙呀云笙,你真是好本事,我不在,你就勾搭上陈家的那个义女了?”

“你没死?”云笙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张老爷,他没死,并且从沙漠里活着出来了。

“哟,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呀,不过让你失望了,我不仅没死,还活着好好的,我说你一个性奴,还就喜欢上女人了,你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一个从小就卖屁股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喜欢女人,那个叫颜希的小丫头,江南城新撅起的势力,我还以为多厉害,原来眼光也不过如此,喜欢人人都可操的破烂货。”

“你闭嘴!骂我可以,但不准骂她。”云笙生气的有些失控,他以前做小倌的时候最能忍了,几乎完全封闭了真实的自我,每天带着媚笑的假面迎合着各种客人,但是和颜希生活的这段时间,他好像渐渐活的有些自我了,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言于表面,刚才居然吼了出来,和以前那个俯首底尾的小倌大不相同,张老爷刚才竟然一不小心被他吼住了,他愣了一下,愤怒地说道

“怎么当了几天人,脾气还变大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说着就让手下的人上前……

颜希虽然独自一人出任务习惯了,但是这次情况特殊,她从江湖上雇了两个寻龙探穴的高手一同前去,她万万没想到,在利益面前,人性会如此的丑陋,不怎么与人打交道的她不知道人心险恶,在深入墓穴时,那两个人看到墓里的各种陪葬品,被财迷了眼,黑吃黑陷害了颜希,导致她中了机关陷阱,人就消失在了古墓的黑暗处。

颜希失踪的消息传入陈家的时候,陈家内部一时间乱成一锅,陈序游手好闲惯了,陈老爷子又在前线帮忙,现在云笙也下落不明,他一时束手无策。

要是以前大哥在的话,陈家也不至于群龙无首,可惜他去了云山之外,寻那真法,至今未归。陈序派人去找云笙,自己雇了几个江湖高手去古墓寻找颜希。

昏暗的地牢里,几声沉闷的棍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响了一会就消停了下去。一切又沉入死一般的寂静。

“又晕了。把他扑醒。”

混着冰渣的盐水迎面浇满云笙全身

“唔……”

在盐水的刺激下,他全身的伤口都叫嚣着疼痛。

“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云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这样被弄醒了,终于有声无气地问到。

“小美人,你都来一个月了,怎么就是不肯服侍我们哥俩呢,你以前不就是干这个的吗,要是把我们伺候好了,你也不至于遭这罪是不是。”

云笙被张老爷使了点手段扔到了地牢里,张老爷还花钱给狱使说要好好招待他,但是云笙一来,所有狱使就被他的美貌所惊艳,这群男人常年做狱使,整天面对的不是五大三粗的同事就是蓬头垢面的犯人,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听说以前是南风馆有有名气的倌,今日一见,果然比女人还好看,不过听说后来被买了,现在已经不是倌,也不知是怎么得罪张老爷,被送到这个地方来,这不是便宜他们这些粗人吗。只要他好好配合,让他们舒服了,他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但是没想到这个小倌居然是个有骨气的,一直不肯就范,无论他们怎么打也没用。

不过他们也怕把他打死了,这么美的人儿,死了就太可惜了,所以一直用的是巧劲,棍棒打在身上很疼,但伤害不大。不过这样被打的多了,还是有一定伤害的,云笙在这段时间里就反反复复晕过去好几次,又不断地被他们用盐水扑醒。

太疼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吗,云笙听了他们的话,心里不禁想到,颜希为什么还没来,不是说半个月就会回来的吗,她回来发现他不见了,怎么的应该都能想到是张老爷抓了他的,可是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他。

他正走神时,狱使一鞭子甩在他胸口上,本来摇摇欲坠的衣服领子被这一下打开,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几个人终于不再忍了,纷纷扔下手里的刑具,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本来就破布般的衣服彻底撕碎,云笙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不要……别碰我……”

云笙摇着头躲着伸过来的手,

“我是陈家义女的人,你们不能碰我,否则陈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家义女?”一个人疑惑到,随后几人爆发出笑声

“就你这样的,开始伺候起女人了?”

几个人笑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伺候,正常女人能喜欢你?我看你是自作多情吧。”

“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不然怎么没人来找你,我看你就是可有可无。”

“依我说,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好好伺候我们,还能少受点苦。”

云笙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痛了,与心里的痛相比,身上的伤就像毛毛雨一样。他们说的又何尝不对,颜希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她甚至不知道他是男人,是他自以为地对她好就能永远留在她身边一样,可是……她是正常女子,她以后肯定也会嫁人生子,他又……

“哟,哭了,这可太稀罕了,被我们打了那么久没哭。怎么三言两语就受不住了,不会是真爱上别人了吧。”

几个人说完又是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云笙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配合你们,想怎么玩都行,但是弄完后能不能放我走……”

几个人面面相觑,云笙抬起低垂的头,泪花闪烁的眼睛看向他们

“云某自知身份低微,从不敢奢求任何东西,但这一次,但求几位大哥给我见她最后一次的机会,我……愿付出所有。”

颜希手上工具不多,在墓道口底下,挖了整整一天,才终于挖出一条出去的洞口。想来这个时候那两个人应该已经出去了,她放下铁锹,拿起自己的包裹就往外爬,这里机关重重,好在她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反应灵敏,所有危险全都被她躲了过去。不过她也够呛,受了不轻的伤,流失了不少的血,现在头晕目眩,如果再与那两个人碰上的话,搞不好还得交待在这。

被坑了以后,颜希就不敢轻举妄动,在墓里东躲西藏,耽搁了好几天,确定那两个人出去了以后,这才敢一点一点地挖出去的洞口。原本以为十来天就能结束的任务,硬是被拖到了一个多月。

虽然被摆了一道,但是该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任务也算完成了,出任务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墓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那两个人,等她出去以后,一个一个收拾,她要让他们吃下去的钱全部吐出来,否则不解心头之恨。

颜希沿着原来的路下山,山下有一处村落,她借宿在一户农家养伤,她现在不易赶路,得辽养几天后再能回去。

颜希嚼着干硬的饼子,越想越气,那两个人,她一定要他们好看,要不是这两个人渣,她现在就已经在自己温暖的床上,或者窝在云笙香香软软的怀里,吃着他给她做了香甜的糕点,也不至于在这吃不好睡不好,受了伤连药都买不到。

云笙裹着宽大的衣服,把自己包着严严实实的,遮住满身伤痕,可不管怎么伪装,他苍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一路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人忍不住上前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都被他回绝了。从京城回到陈家几百里的路程,他想靠自己走回去,但被折磨了那么久,他的脚步逐渐踉踉跄跄,终于身体支撑不住地倒下了。

一位好心的大哥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就把他背到了最近的客栈。这位大哥看着云笙的睡颜,心里不禁嘀咕到,这个人长的很好看,有多好看呢,是那种超乎性别的美,而且他全身裹的严实,他也没看出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以免不必要的尴尬,等他醒后就问下他的名字吧。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如果是位未出阁的姑娘的话……

这位大哥想着心里荡漾起来,说不心动是假的,他家里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算小康小户,云笙虽然长的美,但看他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等他醒了,他就在他面前殷勤一点,留下好映像,说不定还能争取争取。

正忙碌的时候,他听到云笙嘴里喃喃地喊着一个名字,心里顿时直翻酸水,原来有心上人了呀,那他这是没希望了嘛。靠近一听,好像是叫着阿颜,他感叹到,这个叫阿颜的,真是好福气呀。

云笙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连叫了十几声的阿颜,每一声都满含着情谊,可见他是有多么爱着这个人,可是叫着叫着,他的泪水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打湿了枕头。他像是被负心汉辜负的痴情女子,绝望地,无声地呜咽着,那大哥被这一出整蒙了,看着流泪的小美人心疼起来,心里骂到这个叫阿颜的不识好歹,肯定干了对不起他的事。随后又听到云笙用气音说了一句

“阿颜,你不要我了吗……”

云笙梦到自己衣襟大开地被固定在床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刚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已经在他身上发泄完的人走了出去,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张老爷走了进来,抬起他的屁股看了看,坏笑地说道

“流了这么多,我来帮你弄出来。”

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操弄,云笙拼命挣扎,但是被绑的太紧,他的挣扎无果,只能任人索取。

张老爷把手伸进他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云笙狠狠咬了一口,张爷疼的立刻抽出手指,同时那物件也抽了出来,怒骂到

“贱奴,谁给你的胆子,还敢咬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就解开了云笙将他拖去了私牢。

云笙两手被高高吊起,两个夹板一前一后夹在了他胸口上,左右两边人一拉绳子,夹板挤压着他的内脏,云笙受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有人把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张老爷说道

“你看看谁来了。”

随后颜希居然走了进来。

“颜小姐,这几天承蒙关照,还劳烦您亲自送来,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贱奴属实有些不听话,刚刚调教过,颜小姐要是感兴趣,张某愿意割爱,让他陪您一晚上。”

颜希听到这话像是被侮辱了一样,她看向云笙,云笙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摇头,旁边的人又一次拉紧绳子,云笙痛的支出声,血染红了嘴里的布,颜希嫌弃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摇摇头表示拒绝,就不顾云笙头也不回地走了,云笙痛楚地看着她离去,他想挽留她,望眼欲穿,却什么都做不了。随后他被人摇醒,醒来时自己已经哭着满脸泪痕,原来只是一个梦。

那大哥实在看不得云笙这样的伤心欲绝,赶忙将他晃醒,他下手没个轻重,好像晃到了云笙身上的伤,他痛呼一身,这才悠悠转醒。

“你终于醒啦,那个……没事吧,凡事要看开呀。”

“这是哪儿。”云笙看了看四周,虚弱地问到。

“这就是附近的客栈,我说你身子都弱成这样了,还一个人到处乱跑,你说你去哪儿,我要是顺路的话就搭你一程你看行不行。”

云笙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走不动了,只能依托这位大哥帮忙,便礼貌道谢到

“谢谢这位大哥,我叫云笙,要去找江南城的陈家。”

“云笙姑娘是吧,我叫刘大壮,你可以叫我壮哥。正好我得经过那,你跟我一起,我可以把你带到城门口。”

“多谢,但是,我……是男的。”

“啊……”

刘大壮被惊了一下,原来不是姑娘呀,心里失落了一些,不过不管男女,他都是要帮云笙的,总不能看着这么一个大活人累死在路上,就当积德行善了。

颜希回到陈家时,没看到陈序,连云笙也不见踪影,要知道平时她一回到家,云笙是第一个冲出来对她嘘寒问暖的,习惯了云笙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大难不死回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她,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啥时候变这么矫情了,以前不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嘛,或许他们有事不在家吧。颜希这样安慰着自己,回到房间。

云笙在城门口与那位大哥告别后,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步履蹒跚的朝陈家走去。

颜希出门时,看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云笙看着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出现在他眼前,心里原先想好的一大堆质问都烟消云散了,他看着颜希跑到他面前,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要问她,但最终脱口而出的只有她的名字。

“阿颜……”

“云笙,你怎么了。”

云笙看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像是……莫不是遇到歹人被糟蹋了?颜希在他身上摸着,想查看有没有伤,果然云笙就面露痛苦,握住了她乱摸的手。

“阿颜……你这几天在干嘛。”

为什么在陈家,却没有来找他,他当真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先别说这个了。你受伤了吧,快随我回去,让我看看伤哪儿了。”

颜希说着就要拽着云笙回去,云笙这么多天一直气结于心,眼下看她逃避他的问题,竟然气的晕了过去。

颜希吓的不敢再拽他,生怕他有个好歹,只小心地扶起他走进陈府。她把他扶到自己床前,结果一个重心不稳,云笙被重重摔在床上,颜希也摔倒在他身上。

“唔……”

胯间某处一阵剧痛,将昏迷的云笙拉入清醒。

颜希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她刚才摔倒时,膝盖顶到了他那处,那里明显多出一块不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云笙怎么会有那个东西。颜希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想再确实一下,但是云笙已经醒了,她也不好再做什么。

“阿颜……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那里好像多出来一大块肉。怎么回事。”

云笙听了她的话,也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他慢慢起身,直视着颜希的眼睛,问

“你喜欢我吗。”

论喜欢的话颜希是喜欢他,毕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可是刚刚他那里的触感很不一样,但是她很确定云笙就是女人,毕竟他的胸货真价实,还能产乳,可是下身怎么会多出男人才有的东西。

“刚刚可能是我弄错了,我能不能再模一下你那里。”颜希常年在外奔波,并没有闺房女子的自觉,本身有着江湖女子的豪放。

“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若是喜欢,想怎么样都行。”

“好好,喜欢喜欢,你让我看下吧,刚才我膝盖不小心顶到你那里,看你疼成那样,那处是不是也受了伤。”

云笙看出她的敷衍,但是得这个答案他心里也松了口气,这话可是她亲口说的,敷衍也好,至少他有了留下去的理由,云笙自欺欺人地想,就当她是喜欢自己了,至于他被晾了那么多天……

云笙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这个问题,在追问下去也不好,万一得到的答案是自己不想听的,还不如不问,问多了也惹人厌烦,她说了这句喜欢,就足以抵消他这么多天遭的罪。

颜希又轻轻模向那处,果然手感不一样,而且尺寸也不小。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这个。”颜希不可思议地问。

“我是男人。”云笙淡淡地回到。

“可你的胸……”

“你忘了吗,当初在沙漠的时候,张老爷说过,我的胸是他用秘药养大的,原本我是正常男人的身体”

“正常男人的身体……正常男人的身体……正常的男人……你是,你是那个小倌!”

云笙话里信息太多,颜希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捋清楚。

“没错,根本没有什么弟弟,我就是他,你走后,没多久我就从人尽可夫的妓子变成了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性奴,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咳咳……唔……”

云笙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不停地咳嗽,竟咳出一大口血来,颜希赶忙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声音颤抖地说

“云笙,你没事吧,你看起来伤的很重,陈序现在也不在,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吧,先别说这么多话了。”

颜希着急的很,说完转身就要跑出去,缺被云笙拉住手腕。

“你别走……我没事,只是看起来吓人。”

“可是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人的样子。”颜希感觉他下一秒就要不行了,她也不懂医术,只能去找大夫过来。

“阿颜,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想你吗,可是你呢,你从来就没有关注过我一星半点儿,但凡你留点心打听一下京城南风馆头牌的名字,也不至于到现在都发现不了我。”

是的,关于男色盛行,颜希以前只道听途说过。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圈子,后来逃亡受到云笙的帮助时,她也从来没想过去了解一下他,南风馆在京城赫赫有名,云笙还是前头牌,只是后来过了花期年纪,自愿将头牌的位置让了出来。可他的名字,在达官富人圈子里还是占有很大名份的。但凡她留心一点,从别人的茶余饭后中也能了解到云笙的风华绝代,可是颜希的眼里只有自己,再关注不到别人一点,她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地自私着,包括云笙。

颜希内心不坏,只是生活环境迫使她变得自私自利,方能保护自己,做久了独行侠,就习惯性地以自我为中心,忽视了身边人的感受。而云笙的暗恋,注定苦苦不得。

“云笙,对不起。”她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苍白地说对不起。

云笙怔怔地看着她,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我被张老爷抓了回去,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吗,想你想的快疯了,可是你呢,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着他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落。他这一生的泪,似乎都打在了颜希身上,颜希心如刀割,转身抱住他,手拍着他的后背,哭着说到

“对不起,我……我任务被人陷害,差点死在那里,我拼尽全力逃出来的,我……我在逃亡路上,一直提心吊胆,草木皆兵,一点风吹草动我都吓的要死,我每次吃不好,睡不好,都会想到你,我像个难民一样狼狈地逃回来,可是一回来。你们都不在……没有人迎接我,没有人庆祝我大难不死,我也好难受……”

这么多天的委屈好像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颜希哭的断断续续地说着,云笙听着她的经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紧紧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

“没事了,没事了,阿颜很厉害,是我不好。”

真该死呀,他总以为自己多么惨,殊不知颜希又好过到哪儿去,幸好她活着回来了,否则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颜希惦记着他的伤,总想去请大夫来家里,但被云笙拒绝了,他如今的身体,实在不宜被过多人看去,颜希只好亲自脱了他的衣服查看伤情。

云笙全身没一块好肉,全是棍棒鞭子打出来的,胸口乳头上三寸被印了一个硕大的烙印,伤口已经化脓还没来的及处理。颜希看的心惊,伸手摸上那个伤口。

“嗯……”云笙握住她的手,深深望着她问

“阿颜,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的……我还没断奶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也从来没喝过母亲的母乳,家族里没有人愿意养我,我是被各家各户拉扯大的。我刚要踏进鬼门关的时候,你用你的乳汁救了我,我就好像被一个香甜温暖的怀抱抱了回去,好像回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母亲的怀抱,那么的让人依赖,从那时候,我就对你有种说不清的情愫,我以为是母爱,可是……”

“可是你知道我是男的了以后。是不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的,知道他是男人以后,颜希反而松了口气,就很奇怪,和云笙相处后,她的理想型变成了女人,她之前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同性倾向。不过现在好了,她是正常的,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对云笙的那份情变了质,从那单纯的对母亲的依恋变成了说不清到不明的情愫。她一直忽视,逃避着自己的心,可是云笙又硬生生地将真实的她拉出来,她所有的心思都赤果果地暴露在他面前。

“云笙,我很庆幸,我以为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幸好……”

“阿颜,你吻吻我好不好……”云笙不知何时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两个人面对面离的很近,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颜希像被他蛊惑了一样,缓缓印上了他的唇。

云笙将她两只手都覆上自己的胸脯,轻轻揉着乳房,颜希感受手上的柔软温热,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她低头咬住他的一只乳头

“嗯啊……阿颜……再重些。”

云笙的衣服已经全部滑落,他的胸被她吸的狠了,不住地挺起来向她发出邀请。

颜希吸出了一些乳汁后就舔舔乳尖,不再继续往下。

“我去拿点药,再给你弄些吃的,你得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做房事,来之前他为了让狱使放他出来,使出浑身招数,将他从小学的那些勾栏手段全使了出来,一大半狱使都在他身上欲仙欲死。那后劲太大,身体里东西已经清理出来了,但云笙到现在腿都还在打颤,要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来到陈家,为了当面问问颜希,他可能早就放弃生存了。

颜希带着药去找云笙,走到他的房间门外,听到里面有水声传来,他在洗澡,颜希停在门外,下意识想回去等他洗完澡再过来,当她要走的时候,云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阿颜,是你在外面吗?”

“是我。”

“进来吧。”

云笙毫不避讳,颜希可就犯了难了,直接就进去吗,虽然他们也有过少许的肌肤接触,但他们那层纱还没捅破,云笙可能无所谓,但是颜希说到底还是未经人事过,这么突然的话,她怕自己把握不了。

“我……我进去吗,可是你……不不,这太失礼了,我还是等你洗好再来吧。”

“阿颜……我有点疼。”

听他这样说,颜希立马推门进去。

“你怎么了,哪里疼,我给你带了药。”

云笙披散着头发,发梢被水微微打湿,几捋发丝贴在脸颊上,更衬的他肤白如雪,他的脸庞被水气熏染的有些晕红,显得他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他的身子泡在水里,洁白如玉的身体上都是淤青鞭痕,给这具身体平添了几分凌虐之美。但此时颜希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势上,完全忽视这样美貌。

她搞得紧张兮兮的,云笙看她这样子笑出了声,颜希看到他的笑,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顿时恨铁不成钢,再看到这么一副美男出浴图,她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无措的底下头不敢再看。

云笙看着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轻声细语地说到

“阿颜,你过来。”

颜希在心里挣扎着,他让我过去吗,可是过去的话,可能会看到更多,这也太冒犯了。颜希虽然心里的声音拒绝着,可是身体却不收控制地朝他走了过去。没办法,云笙的声音太有魔力了,他叫她过去,她虽然抵触着,但内心深处是想看的。

颜希一走过去,云笙就伸出湿漉漉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颜希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平时温婉的云笙姐姐变成男人后怎么这么开放了,还这么的……风情万种。

“阿颜……我好看吗。”

“啊?哦,嗯,好看?”

云笙在试探她,他如今已经是全身赤裸的在盆里,如果颜希不抵触他的身体的话,那就是接受了他,而不是被他哄着说喜欢。庆幸的是,对于他的亲热,颜希的眼里并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情绪来。云笙捧着颜希的脸,在她脸上细细吻着,从额头到下巴,最后辗转在她唇上,颜希闭着眼睛,被他亲的一脸享受。

“阿颜,你进来好不好。”

什么进来?云笙已经移开了唇,正一觉脸期待地看着她。颜希虽然没明白,但也点头说好。

“你想在水里还是床上。”

“什么?”

看着颜希一脸懵的样子,云笙微微叹气,算了,她啥也不懂,水里不方便,那就在床上吧。

云笙放开了颜希,自己起身从水里出来,身体赤条条地展现在颜希面前,颜希这才看清他的下半身,下身的伤比上面多多了,尤其是大腿根部,像是被人恶趣味地凌虐过,胯间的物件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被绳子勒过的绑痕,正半立不立的。

他随意擦了一遍身上的水,就什么也不穿地走了过来,公主抱起颜希往里间床上走。

原来云笙力气也不小,平时看着挺瘦弱的。颜希被平放在床上,云笙的酥胸紧贴着她,隔着颜希的衣服能听到她狂乱的心跳声,颜希的胸不大,甚至有点平,她感受到云笙的柔软摩擦着她,急的她想立刻把碍事的布料扯掉,然后抓住他的胸吸他个千八百遍,把他的乳汁吸干。

“阿颜,里面好涨……”

颜希立刻含住他的一边乳头,手抓上另一个,用力的揉压,乳汁全被她揉出来,喷的到处都是,而被她含住的乳汁尽数被她喝下去。

云笙的胸得到莫大的满足,但随之而来的是下身巨大的空虚。他用光滑修长的腿蹭着颜希的腰腹,及力勾引她往他下身弄去,但是颜希好像只会一个劲地玩他的胸,对其他地方并不开窍。云笙又叹了口气,按住颜希揉他胸的手,将她往身下带去。

“你要了我吧。”

颜希的手第一次摸到他的那根肉棒,那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颜希的手刚好围住一圈,云笙那东西没用过,形状不吓人,反而很好看,像他的皮肤一样白嫩。

“像这样,上下动起来。”云笙耐心指教着,颜希很快就上了道,熟练地套弄起来,云笙的后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待他前面在颜希手上射了以后,他便将她的手带向后面。

他的后穴早就被调教的熟透了,手指在上面揉了一会儿就开了。

“阿颜,你想手指进来,还是用那个玉势。”

颜希这才看到床头放这一根白净的玉势。

“我……随便吧。”

“好,那就都进。”

说着云笙就把她的手指插了进来,颜希惊呼一声。

“可以插这么深吗。不会疼吗。”

“不疼的。很舒服。”

颜希的手指被他一根根含进去,很快五根手指就全进去了,小穴已经被撑到大,看不见一点褶皱,见云笙还要将她的手往里送,颜希赶紧制止。

“云笙,已经撑到最大了。”

“呃啊……没事的,阿颜再进来点……啊啊……嗯啊……”

颜希执意不肯想要将手抽回,云笙紧紧拽着她的手不放。

“别走……不进就不进,阿颜用那个玉势吧。”

颜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云笙,这么的妩媚动人,尤其是在玉势的操弄下高潮迭起,身子范着粉红的情浪,美的惊心动魄,颜希太喜欢这样的他了。

他后面被扩充的很好,玉势抵在微张的小口上,颜希能看到它兴奋地收缩着,她轻轻推送进去,云笙空虚的后穴被填满,忍不住地发出浪叫来。

“啊啊……那里……快……使劲阿颜……嗯嗯……啊啊……呃啊……要顶到了……阿颜……”

颜希在他的鼓励下一插到底,看着那么大的玉势被他整根吃进去,真怕他被她桶坏了。可云笙享受在其中,挺着腰把屁股往她手里的玉势上送,艳红的小穴吞吞吐吐地吃着大棒子,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颜希也看出了门道,有规律的抽插起来。

“啊啊……嗯嗯……快……里面好舒服……阿颜好棒……骚穴要去了……啊啊……”

颜希在他一声声浪潮中加快速度,云笙迎来了一波高潮,前面又射了出来,后面也在抽插中带出不少水来。

颜希在他肚子上亲起来,那玉势还整根含在他后面,颜希能感觉到他肚子里硕大的坚硬,她亲了好一会儿,在他肚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云笙模着她的头,满眼爱慕地看着她,亲完后颜希把那玉势拔出来,他的后穴又吐出一股水来。这次她主动覆上他的唇,两条舌头交织,发出啧啧的亲吻声。

颜希走在街上,看到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人影。是他们,上次在古墓摆她一道,全涯和黑沙,这两个人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们两长的十分极端,黑沙有又高又壮,块头很大,反观全涯,又矮又瘦,两人是搭档,特征很明显。站在一起让人一眼就能记住。

“正愁找不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颜希立刻向他们跑去,全涯率先发现了她,提醒黑沙后两人就往回跑。颜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后面穷追不舍,忽视了他们是在有目的地将她往城外引,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追到了荒郊野外,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她罩在了里面。

“不好,是陷阱!”

这时一个笑声传来,张老爷出现了。

“张全胜,命可真大。”

“和颜小姐你相比,张某不算什么。”

云笙说他这段时间被张爷抓回去,想必吃了不少苦头,本来是想去找姓张的,但是一直有事耽搁了,没想到他自己过来了。

“张爷,我知道你为何而来,在下一直想去找你商量云笙的价钱,只是琐事太多,耽搁到现在,既然您来了,那正好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只是这大网,怕是有什么误会。”

现在她处于被动,只能尝试与对方交涉,只要能谈拢,这都不是事儿。

“不不不,我不是来和你谈价钱的,云笙这么个小美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可不卖,多少钱都不卖。”

“你的命是我们的!”黑沙和全涯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

“张老板,合作愉快,这小丫头直接杀了就行,和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不行!我的人还在她手里。”张爷说完,又对颜希说到

“颜小姐,我知道云笙被你放在了陈家,我也无心与陈家为敌,只要你把他带出来交给我,之前你带走他不告而别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你做梦!我绝不会把他交到你这个变态手里,大不了一死,我怕你不成。”

“你不要不识好歹,据我所知,你前不久才盗了一个皇陵吧。”

不好,这消息八成是这两个家伙说出来的,盗皇陵乃是死罪,严重的可能要诛九族,虽然她没有碰里面的任何陪葬品,但是全涯和黑沙拿了不少东西,估计他们对外散播的消息添油加醋,将罪全推给了她,她现在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什么,情况越来越棘手了。

“颜小姐,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人,但是如果我将这件事上报朝廷,不说你,整个陈家恐怕都得跟着你遭殃吧,为了一个男宠,陪进去整个陈家,到时候陈老爷子从边界回来,看到陈家葬送在你手里。你让陈老爷子怎么看你。”

颜希看向他们,眼里杀意四起。

“只要你把他带出来还给我,我就绝不透露这件事的一星半点儿,云笙本来就是我张府的人,我又不会伤害他。而且他的卖身契还在我这,你执意把他留在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张府才是他的归宿。”

“好,我答应你,你先把我放下来。”

颜希嘴上说着答应,实际上心里想着解开自己的束缚,她先解决他们三个再说,大不了背上杀人的名声,她离开陈家便是。

“忘了告诉你,你身上的蛊毒是受人控制的,一但有人驱使蛊毒,你便会痛不欲生,暴毙而亡。”

不好,他怎么知道她中毒的事。

“为了调查你,我可下了不少功夫,花了我不少银子,才获得和颜家的合作。”

“你……卑鄙。”

真是恶心,云笙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玩物,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如此费时费力,可真是……够无耻的。

颜希刚想开口骂人,心口一阵剧痛,这痛来的比以往都要猛烈一些,显然是人为驱使。

“颜小姐,你还没考虑好吗,这毒要是触发三次,你可就真没救了,这是第一次。”

“住手……我答应你……”

颜希痛的跪在地上喘息,冷汗打湿了额间的碎发,她及力地掩饰着眼里的杀气,忍着痛说

“我把他带过来给你,你必须说话算话,不得泄露陈家的事,否则我必拼尽全力,将你张府彻底摧毁。”

颜希落魄地走在街上,路过一个摊子,想起这是云笙最爱吃的酱牛肉,每次云笙带着她逛街路过这个摊子时,都是不自觉地看两眼,但从来没买过,每次都只是拉着她去糕点铺子,买她最爱吃的桃花酥。

她买了两斤牛肉,又在别处逛了好几圈,竟一时想不起云笙还喜欢什么,她对他了解的太少了,想对他好点,却无从下手。最终她买了一壶酒,男人都爱喝酒。云笙喜不喜欢喝。她没注意过。

云笙从半下午起就开始研磨作画,他画的很认真。在小倌馆里,他们不仅要接受身体上的调教,在才艺方面也比较苛刻,云笙作为曾经的头牌,才艺方面自然不能输人一等,只不过大部分客人都重色欲,没什么耐心欣赏才艺。

晚上夕阳西下,他一幅作毕,一个栩栩如生的姑娘跃然纸上,这姑娘正是颜希。

“云笙,我回来啦。”画上的主人声音响起,颜希从门外提着酒肉走过来。

“阿颜,你回来啦,今天怎么弄这么晚,我给你做了桃花酥,你快去洗手尝尝。”

云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帮她脱下外衣,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拉着她的手说到。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老刘家的酱牛肉,还是那么独具一格的风味。”

“哇,小颜希真贴心呀,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喜欢就好。这是什么?”

颜希拿过桌上的画。

“阿颜看她像谁。”

“这,这不是我吗,这也太好看了吧,不错呀云笙,你居然会画画,还画的这么好看,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琴棋书画我都会,阿颜喜欢听琴吗,改天我弹给你听。”

改天,改天还能再看到他吗,颜希心里一痛。

“那我把你画的这么好看,你是不是得表扬一下我。”云笙一脸救夸扬的表情。

“你想我怎么表扬你。”

“亲我一下。”云笙把脸靠近她,闭着眼等着她亲。本来只是想要她浅浅的在脸颊上亲一下,结果颜希直接吻上他的嘴。

一吻过后,云笙笑着说

“你今天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特别好看,感觉今天特别喜欢你。”

“油嘴滑舌。”云笙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好啦,快尝尝我做的糕点,下午就做好了,结果你迟迟不归,没吃上热乎的。”

颜希轻轻咬了口糕点,柔软香甜,入口即化,竟是比斋芳阁的点心还要好吃几分。

“真好吃。怎么办,吃了你做的糕点,我就再吃不下别处的糕点了。”

“傻瓜,你要是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吃,我还学了其他好几种花样呢,保证让你天天吃不重样。”云笙自豪地说。

可是颜希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她吃着吃着就落了泪。

“你好的我想哭。”

她怎么没发现,云笙这么温柔,无论是做男妓还是男宠,当男人还是女人,他对她的温柔都是货真价实的,从没有因为什么而改变。

“傻瓜,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云笙帮她擦了擦眼泪,抱着她轻声安慰。

云笙特别想与她亲热,但这天晚上颜希没有留在云笙屋里睡觉,她跑回自己的房里,哭了一晚上,一想起云笙那温柔的眉眼,她就心疼难耐,明天她就得亲手把他推向地狱了,她无能为力,永远亏欠了他。

“阿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云笙牵着颜希的手。颜希将他带到一间客栈,在小二的指引下进了一个包间。那包间里有一个屏风,屏风后面坐着几个人,云笙看那几个影子有些熟悉,但也没多想,毕竟是颜希带他来的,她又不会害他,没什么好怕的。

结果颜希将他往前一推,张老爷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把抓住了云笙的手腕。

“你别碰我,阿颜,这是怎么回事?”云笙不可思议地看着颜希问到。

“人已经给你带到,解药给我。”

“当然。”张老爷扔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子给颜希。

“这里面是解药一半的剂量,等我们到京城张府后,自然会有人给你送来另一半的量。”

真不愧是做商人的,老奸巨猾,故意扣下一半的解药来压制她,这样在他带云笙到京城张家之前,她都不敢轻举妄动,颜希连半路救云笙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解药,阿颜,难道是你的毒,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云笙的眼眶有些湿了,他顾不得自己心上的痛,死死盯着颜希

“阿颜……”

“云笙,对不起。”

颜希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一刻都没有多待,她不敢看云笙的眼睛,再待下去她真的要窒息而亡了。

“小贱人能耐挺大呀,瞧把那女人迷的神魂颠倒,不过玩物就是玩物,怎么和人家的性命和那么大的家族比。,最后还不是得回到我这里来,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别总想着往外跑。”

张爷说完就撕开云笙的衣服,恶狠狠地咬上他的乳房。云笙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将他扒光推到。许久没在云笙身上好好发泄过了,张爷几人都像饿及了的饿狼,将云笙的尊严吃干抹净,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肚。

“他娘的,我改变主意了,先不回京城,正好我在江南也有一处房产,这里人多玩不开,我们走。”张爷说完带着一行人离开了酒楼,去了他的房子处。

颜希出来以后,立刻调动她在陈家私下养的暗卫,埋伏在张爷的必经之路上。她等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云笙等人,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他们没有回去?为了以防万一,她将暗卫留在这里继续坚守,自己一人回到城中查看。

云笙衣衫不整地被推到床上,几个人淫笑地着看着他。

“别过来……”云笙不住地往里面缩,一个人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拖过来,拿出几条红丝带就把他的四肢绑在床柱子上。他已然全裸,有人看了看他的后穴,不满地说到

“之前那么爱流水的地方怎么这么干了,看来那女人也不会玩嘛,给她真是浪费了。”

“就是,这地方这么紧,一看那女人就没怎么玩过,这么好的身体不玩真是浪费了,还不如给我们好好疼爱疼爱。”

云笙和颜希只有那一次的欢爱,颜希不是耽于美色的人,只有他受伤的时候她会紧张一下,其余的时候都不怎么关注。但云笙明白,她不是故意冷落他,只是天性如此,习惯而已,能让他服侍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几双大手毫不怜惜地揉着他的奶子,将他的乳汁揉出来,用奶水润滑后穴,不过他们可不是怕伤了云笙,只是太紧,他们进不去,只能先润滑扩充,手法也粗暴。

云笙的身子不同以往,除了和颜希那一次,他想要时都是自己用玉势解决。不过尝到过女孩的青葱玉指后,自己插的就索然无味了,所以这几天他连自慰都了了无几。

云笙一直紧绷着,还是难以进去,张爷骂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脸上染起了笑容。

“我还治不了你?你们等我一下。”

他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拿了一个红色药丸。

“嗜情丹,吃下后会让人丧失理智,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云笙死死咬着嘴,张爷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强行板开,把药喂了下去。

“咳咳……呕……”云笙想吐出来,可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无助地干呕。

药效很快,不一会儿他就浑身滚烫,后面直流水,痒的厉害,全身的敏感处被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变的不是自己了,想要快点被填满,被干爆,全身都想被摩擦。

“啊啊……给我……”

看到他的反应,几个人都满意地笑了起来。

“还是大哥手段高,大哥先来。”

“先一个一个来,完事后再一起上,今今好好满足这个骚货。”

张爷板开云笙的屁股,把早就硬邦邦的大家伙捅进他的穴里,终于被填满,云笙熟练地迎合他,细腰被张爷的大手抓住,泛红的玉体被顶的弓起,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剩下的人都看着口干舌燥,看着床上的活春宫撸着自己的那个家伙,有的人已经忍不住泄了一次,但很快又硬了起来,张爷这次格外持久,把这么长时间积攒的东西全射在了云笙身体里。

其余人一个个上来,屋里不断地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云笙的呻吟声,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大了,后面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别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奶子被掐的全是红印,屁股被撞的发红。

待所有人都来过一轮之后,云笙的束缚被解开,这时的他自己完全不会再反抗了

“呃啊……还要……后面还要……”

被情欲折磨的他已经放下了自尊,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自己的屁股,渴求地看着他们。想要被更多地插入。

一个人抓着他的屁股插入,另一个人抓住他的头发,将自己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那人的东西很长,直达深喉,感受他喉咙的紧致,他抓着他的头发就操了起来,后面也开始了新一轮的爆干,有人挤压他的奶子,把自己的东西插入奶子中间,进行乳交。张爷看着他的后穴吞吃肉棒,咽了下口水,扒拉了下云笙后面,便把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同时吃下两根,撕裂的疼痛让云笙忍不住的惨叫

“啊啊啊!!”

后穴被撑到最大,两个棒子同时操了起来,疼痛带来的是莫大的快感。云笙被这剧烈的感受弄的高潮尖叫,两个人都很快,嘴里的那个也加快了速度,干了几百下后,几个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泄在他身体里,嘴里毫无防备被咽了下去,后面被灌的溢出来,肚子被滚烫的精液浇满,云笙的前面终于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那两个棒子同时抽出来,他的后穴喷出一大泼水,被操的媚肉外翻,大开着小口一时合不上。

度过了这段高潮后云笙也从情欲里走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空洞的眼睛流下一行清泪。

这时大门被人从外踹开,颜希从外面走进来,满眼杀气。

“出来,狗贼。”

“不好,这疯女人怎么找过来了。”

“怕什么,我有对付她的办法。”

这时颜希已经冲到屋子外面,几个人已经穿好衣服,张爷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铃铛,颜希两刀把门劈开,看到里面的云笙已经满身污浊的躺在床上,她提刀就朝张爷砍去,就在刀锋快要碰到他时,他手中的铃铛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啊!!!”

“”

颜希痛的手中的刀脱落,捂住心口半跪在地上,张爷一边摇着铃铛,一边嗤笑到

“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抢人,不过是陈家的一条办事的走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陈家人了。”张爷说着离她远了些。

“呵……”颜希冷笑一声,她低过这阵剧痛,模上刀柄,朝自己最近的一个人冲过去,那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她一刀封喉,他睁大了眼睛倒了下去。几个人看到这场景都吓的四散而逃。

“呵……一个都逃不掉,碰过云笙的都得死。”

云笙颤抖地穿上破碎的衣服,他想下床去找颜希,可是脚一碰到地面就摔了下去,他拼命爬起来,哭着喊到

“阿颜,快回来,阿颜……”

大门已经被颜希锁死,张爷他们只能在府里胡乱地跑,颜希像索命的恶鬼一样,提着刀一个个追击,她轻功好,身体轻盈,张爷几人都是生意人,不会武功,不管怎么逃都轻而易举地被她追上,张爷看着那女人要追上了他,他拼命晃着手里的铃铛,颜希口吐鲜血,像不知道疼一样冲过来。

张爷胸口冒着血倒下,颜希也终于体力不支地跪在地上,血像止不住一样从嘴里冒出来。

云笙跌跌撞撞地找过来,看到的就是她吐着血倒下去的身影,颜希的毒已然是深入骨髓,无可救药了。他疯了似的跑过去抱住她。

“阿颜,撑住啊……不要死,求你别离开我……”

颜希嘴里咕噜噜地说着什么,仔细听是对不起。她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阿颜!!!”

云笙抱着她哀嚎,最后呕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痛……心感觉要被生生挽出来了一样。颜希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巷子里,刚刚过去一阵剧痛,她起身看了看四周,感觉有些熟悉。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走出巷子口,外面是一条繁华的街市,看着这熟悉的环境,颜希大惊到

“这是京城!”

这时一辆马车驶过来,微风吹起车帘子,露出云笙那绝代风华的脸。

“云笙……”颜希看到他,心里百感交集。

这一幕怎么怎么这么熟悉,就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样。不对,她想起来了,她当初逃出颜家的时候,好像确实有这一幕。

心脏又一阵剧痛,她险些站不稳,身后有人扶住她,询问她怎么了,颜希问到

“敢问阁下今年是何年何月。”

“崇观二十三年。”

这居然是一年多之前,她记得自己是死在云笙面前了,这么说她死之后,重生到了一年之前。

她再看向马车,正看到云笙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去,面不改色地放下车帘子。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认识她,她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普通人。颜希心里有些失魂落魄。

张爷搂住云笙的腰,扒开他的衣服就啃咬他的胸膛。

“嗯啊……”云笙不禁想到刚才那个姑娘,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她看他的眼神破碎而苍白,触动着他的心弦。

颜希跟着马车一路来到张府,待马车停在门口后,车里的人却迟迟不下来,颜希等的都有些着急了,结果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声,不禁骂到

“该死的狗贼,真是随时随地发情,等她站稳脚跟,第一个灭了他。”

折腾许久后声音才停下来,张爷气定神足地从马车里下来,云笙随后颤颤巍巍地跟着下来,他衣服领子都还没弄整齐,微微敞开的领子露出里面刚刚的欢爱痕迹。

颜希跟着他们潜入张府,躲在暗处看到大堂来了很多人,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个男宠或女妓,个个抱在一起,暧昧黏腻。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正经的酒席。

“原来有钱人玩的这么花。”

云笙被张爷带进来,她看到他自己主动脱光了衣服,跪在桌子上对着众人自慰,然后又被底下的人拖下来,压在地上操弄。

“嗯嗯……啊啊……好棒,骚穴被干的好舒服……还要……好深……呃啊……太粗了……”

云笙嘴里叫着不堪入目的言语,但颜希看到他眼睛里的悲伤和抵触。心下一痛,鼻子就酸了起来。

本来以为是在房间里两个人那啥,她好趁机把张爷敲晕,将云笙带走,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行了,人太多了,云笙又是主角,带不走的。

颜希不敢再看,她落荒而逃,出了张府,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街上。这时她看到两个颜家的人朝她跑过来。

“不好,光顾着去见云笙,忘记自己这时候是在被颜家通缉。”

颜希东躲西藏,与那两个颜家人周转。

云笙累倒在地上,张老爷把一把银票摔在他脸上,叫人送他回馆里。

颜希与他们周转了许久,最后闯入了一个人的屋子里。与上一世一样,云笙坐在床边,看着她这个不速之客。他好像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身上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云笙,他从张府回来了。颜希赶紧走上前去,拱手作礼。

“在下颜希,被仇家追杀,无处可藏,可否在此借宿一夜。”

她叫颜希。在被追杀吗。云笙想着

“姑娘你没事吧,今天白天看你就不对劲,可是受了什么伤。”

“我没事,我晚上可以留在这里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里……”

“我知道,这里是南风馆,我也并不歧视这里的人。”

“好,我叫云笙。”

云笙表面平静淡定,实际上心里狂跳不止。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姑娘接触。

这时颜希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捂住肚子有些尴尬地对他笑了笑。

云笙来到厨房,找了一圈没找到剩饭剩菜,于是他挽起袖子,洗羹做饭,不一会儿,一荤一素一菜汤就做好了。他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回到房里,颜希正自来熟地歪倒在他床上,看到他回来立刻起身跑到桌子这坐下。

“哇,好香呀,是你刚做的吗。”

“嗯,很晚了,外面买不到什么吃的了,厨房也没有剩菜,我就给你做了一点,你将就着吃吧。”

颜希夹了一口菜吃下。笑着说

“这么好吃,谢谢你。”

“不用谢,今晚你确定要留宿在我这吗。”

“怎么啦,你要反悔吗。”

“不是,只是你要睡哪儿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你睡我床上吧,我去别处休息。”

“不,你别走。”听到他要走,颜希不乐意了,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到

“小女子一个人孤苦无依,还被仇家追杀至此,公子忍心将我一人留下吗,我害怕……”

说着她低着眼,似是快要落泪了。

“别怕,我不走就是。”云笙看到她这样心都要化了。

“你安心睡在这,我守着你。别怕,不会让你有事的。”

颜希听他这么说,饭也不好好吃了,抱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往他那儿靠,她学着话本里的白莲花,柔润无骨地依偎在他肩膀上。颜希一边心里鄙夷着自己一边乐此不彼地调戏他。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这样的人第一次生出保护弱小的情绪,他的人生污浊不堪,若是有保护女孩子的机会,他甘之如饴。

“快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云笙揉声说到。

最后云笙还是睡在了床上,颜希厚脸皮地把他拽到床上,抱着他,把腿压在他身上说

“我们都睡床上吧,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可是……我倒是无所谓,你一个姑娘家,这样的话便宜都被我占了,其实我可以打地铺的。”

云笙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笨蛋,你占什么便宜,我没有安全感,你要是离开我一分一毫,我都会害怕的睡不着觉。”

颜希睁着眼说瞎话。好在云笙老实单纯,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完全被她牵着鼻子找不着北。

睡着后颜希梦到上一世她死之后,灵魂飘在空中,她看到云笙抱着她的尸体大哭,最终吐出一大口血昏死过去。

“云笙……”

颜希想抱他,手却从他身体上穿过去,她已经死了,碰不到他了。后来有人报了官府,衙门人来盘查,结果包括她,好几条人命,全算在了云笙头上。

他被关进了监狱,受尽酷刑,衣服被打的支零破碎,难以言语的部位露出,人们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有好几个狱卒对他上刑时垂帘他的美貌,没少在他身上偷腥。云笙自虐般的自暴自弃,企图用身上的痛盖过心里的伤。本以为自己就快要去见颜希了,结果有人把他保了出去。

颜希梦中惊醒,看到梦中的人正好好地睡在她身边,她呜咽一声抱住了云笙,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云笙被她的动作弄醒,轻拍她的背安慰到

“别怕,我在。”

结果发现她肩膀颤抖,自己胸口的布料被打湿了。颜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将眼泪鼻涕全擦在了云笙衣服上。

“做噩梦了吧。”云笙问到。

“嗯……我梦到我最亲的人死了……”

“傻瓜,别担心,梦都是相反的”

“真的吗,你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放弃生命好不好。”颜希抬起头,一脸认真的问。

“怎么扯到我了,我肯定不会有事啦。”

这姑娘真可爱,好像把他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了,真是傻乎乎的。

云笙心里莫名感到有些甜蜜。结果那姑娘下一秒做出的举动惊的云笙目瞪口呆。

颜希突然感性起来,梦中的窒息感太真实,不,那就是真实存在的,她重生回来,那那个云笙呢,他在她死后要承担所有的错,没有活下去希望的云笙任由别人对他施暴,而她只能在梦里看着这一切而无能为力。颜希发狠似的吻上了对面人的嘴,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在他嘴里肆意索取。云笙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对一般男人来说,姑娘投怀送抱,怎么也没法做到不为所动,他也一样,被亲的有些情动,但他一点没敢动,他是脏的,但凡有一点动作都是对她的不尊敬,生怕自己玷污了纯洁的女孩子。

待颜希终于发泄似的结束这一场吻,才抽抽咽咽地退出来。她贪恋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说

“我今日有点事,忙完后晚上可以再来吗。我想和你睡一起。”

“啊,和我睡一起,这……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嘛。”

“知道呀,昨晚我说过,不歧视这里面的人,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赚钱,没有伤害过别人,你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云笙看她的样子总感觉她很天真,如果她看到他接客的样子后恐怕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今天有好几个客人点了他,如果她晚上来的话,不出以为他会在别人的房间里,他可不能让她看见那么不堪入目的一面。于是开口拒绝到

“不了,我晚上很忙,恐怕没办法陪你……睡”

颜希听了他的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说

“我有钱,我包你几天好吧。”

那钱少的可怜,根本不够包他一晚上,但云笙还是开心说到

“好呀,那我这几天晚上都给你留着。”

送走颜希后,云笙拿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是他这几年攒的钱,他自掏腰包地贴上缺的钱,换来他短暂的几日清闲。

重生后的颜希十分清楚自己该干什么,她轻车熟路地潜入颜家拿到解药药方,少走不少弯路,出来时想了想还是去找林晓雪做了一张假面皮,以防万一用的到。

像上辈子一样,她来到茶楼,找到林晓雪,让她给自己做了一张少年轮廓的脸。带上假面皮之后,颜希将包裹里带来的衣服穿上,那是她来之前去店铺里买了一身男人的衣服,头发高高束起,摇身一变成了十七八岁的清秀的少年模样。告别了林晓雪颜希后走出茶楼。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突然感受到后面一阵巨大的吸力,但奇怪的是颜希的身体并没有往后,而是相反地往前冲去,摔倒在地,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从后面推到在地一样。但没有人推她,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身体往前冲了一段距离,路人停下脚步纷纷围观她,颜希看了看四周后一脸的疑惑地站起来。

原地站了一会后确认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她才开始重新赶路。

今天云笙被送进了一个包厢,老鸨说只要伺候好他们,后面给他放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云笙在调教室被穿上奇特的衣服,那衣服像丝带一样少,前面领口开的很大,好像被剪开过,直接开到肚脐眼,胸前的两个点露出。十分诱人。下身也是开叉开来,正好把隐私部位露出,且布料少的可怜,根本遮不住任何部位。云笙进了包房之后,里面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两旁坐了十来个人,像要就餐一样,云笙就是他们的食物。像众人问好之后,有人指着桌子让他爬上来,爬到桌子中间,双腿要打开,把将要被玩的部位展现出来。他都一一照做。

云笙的菊穴长的很漂亮,此刻没有插任何东西,干干净净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身段也非常好看,既不似男人那般粗犷,也不似女子那般娇小,更不是像瘦猴一样骨瘦如柴,而是一种非常好看的纤瘦,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那般纤细。长腿翘臀,正是贵族大佬们喜欢的类型。

云笙身体压的很低,屁股高高翘起,有人发话让他把屁股掰开,云笙掰开,正好是不大不小的圆洞,不松,也不会太紧,这样的干起来最爽。

一个精壮的男人拿出一根玉势固定在云笙屁股下面,示意他坐下去。他一点点吞下去,那玉挤开媚肉被吞入深处,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响起,云笙胸前的两个红果果也立了起来,颜色变的红艳艳的,看起来非常好吸。

颜希走进南风馆,向小厮打听云笙,她去颜家拿药方的时候,去了自己之前住的屋子里,把之前藏的积蓄带了出来,这些年她存了不少钱,应该够给云笙赎身了。

那小厮一听是来找云笙的,回到他在忙,让颜希等等,他去叫老鸨来。

颜希等待空闲中逛了逛这栋楼,里面装修豪华,且十分有烟花之地的特色,一看就是个青楼,不过不同的是这里是卖男色的。

颜希靠在一个房间的门上,欣赏着这里面的风景,没想到这房间的门居然没锁上,门直接向里开去,颜希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又摔倒。这里隔音不错,关着门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门开了之后,里面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颜希一阵尴尬,以为这里白天应该没生意的,原来白天也能玩这么火热。她不敢往里看,连连道歉正要重新把门带上,发现这声音非常耳熟。这是云笙的声音。

反应过来是云笙之后,本来要关上的门立刻又被她一把推开,看到里面的场景,惊的挣大了眼睛。

云笙的腿被大大分开,按在桌子上操弄。看到颜希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云笙心跳漏了半块,挣扎的要起身。众人看来的是个小姑娘,没在意,应该是闯入进来的,看到这个场景正常女孩子家应该都会吓的跑出去,但是颜希的举止确恰恰相反,她大步向前,不顾云笙的抗拒将他拉入自己怀里,但是她发现别人的家伙什还在云笙的身体里,不敢轻举妄动,怕伤着云笙。

她冷声说到“拿出去!”

那人这种事被撞破,本来就挺尴尬的,被这女人这么一搅和,再高的兴致也没了。

有人不满地说到

“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且不说你一个女人跑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这个小倌是我们先点的,你这样不太好吧。”

“他是我昨晚就包下的。”

颜希把云笙紧紧抱在怀里,像怕他被抢走一样,云笙此刻非常难堪,想推开她让她出去,但颜希力气也不小,霸道地不退步。这时老鸨赶来,看到这个场景,一时没急背过气去。

她赶紧上来打圆场,客客气气地说道

“几位爷,稍安勿躁,我来劝劝她。这位姑娘,你别把人抱那么紧,云笙都要被你勒岔气了。”

颜希这才松了点手,说

“我今天来就是给他赎身的,你说个价格吧。”

“姑娘,哪有你这么赎人的,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律,凡是在这个地方赎人,都是有一个时间过程,你要给他赎身至少得提前一个多月说一声,云笙怎么说也是我馆里数一数二的妓子,这后面还有不少的客人点了他好几个晚上,就这么让你给弄走了,我怎么和别人交代。”

“我包了他好几个晚上,你们怎么能还让他接客。”颜希愤恨不平地说。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只是包了他晚上时间,白天又不归你,有人点他,他自然得出来伺候人。”老鸨说完,就将云笙扯过来,颜希见讲道理不行,正准备用武力解决,强行将云笙抢走,这时云笙开口道

“颜希,你走吧,我这个样子……不值得。”他低着头没有看她,上一世的颜希比较木讷,重活两世,已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她看出来云笙的羞愧,自己也不好强来让他难堪。

这时老鸨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打手立刻上前把颜希强行拉了出去,颜希挣扎着拉住云笙说“等我,我很快就能把你赎出来。”

说完就被扔了出去。包间门被关上锁死,云笙继续被拉入人群,而他已心不在焉了起来。

颜希灰溜溜地被扔了出来,她心急如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弱小无助,如果自己有钱有势,那云笙现在就不是在里面被人欺负了。

这时颜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身份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引,这种感觉不像中毒,像是灵魂要被抽出体内一样。颜希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坐,希望能平息这股吸力。恍惚间她感觉好像飘了起来。身体越来越高,向下看,自己却是好好的坐在那。突然之间场景变换,她的意识也跟着模糊了起来,隐隐约约中,她好像来到了一个墓室,墓室中有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前面燃着三炷香,还放了一些像是做法的东西,而云笙就站在棺材前。

云笙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他的神情很严肃,身着黑色锦服,一点看不出妓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成熟,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颜希记得上辈子自己死时17岁,云笙好像刚满20岁不久,比自己大整整三岁,完全没有这么成熟的样子,难道这是……

只见云笙掏出一把匕首,将手腕隔开,血液撒在面前的碗中,她这才发现,碗中有一颗石头一样的东西,拳头大小,被血液浸染成深红色,像是特意用血养的一样,已经有些红的发黑。云笙足足放了一大碗血才收手,用一条纱布抱住手腕。

完事后他推开棺材,喃喃自语,颜希仔细一听,好像再说

“再等等,就快了,我就要见到你了。”

云笙说完俯身落下一吻,轻轻的合棺离去。

那棺材很高,颜希靠近不了棺材,看不见里面是谁。

日落西山时,云笙出门送走客人,发现颜希倒在角落里,他心下一惊,赶忙过去扶起颜希。

“阿颜,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吗。”

他查看她身上并没有伤,但脸色却惨白的吓人。俨然一副死像,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抱起颜希就往医馆冲去。

大夫查看了颜希的状况,奇怪到

“真是奇怪,观她脉像并无异样。”

“大夫,她面色如此苍白,看起来不像无事的人,你当真没有把错吗。”

那大夫听他这么说话有点生气

“怎么,你是怀疑我的医术吗,把脉乃是医者之基础,你这样说是在羞辱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云笙不善言辞,被凶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这是颜希转醒,他大喜过望,连忙问到

“阿颜你怎么样,怎么会晕倒。”

“云笙,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我们回去吧。”

颜希醒来之后面色渐渐转好,不一会儿便像个正常人一样了,云笙看她恢复正常,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阿颜,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我不想失去你。”

“放心吧,不会丢下你的。”

云笙知道她没地方住,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他还没来得及清理身体里的东西,只好将颜希安置下来。自己去调教室清理,因为除了自己住的地方可以洗澡,就只有调教室可以洗了。

本来以为晚上没有人,云笙进去时听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他暗叫不好。想退出来,不小心发出声响。

“谁,站住!”

这是负责调教他们的莫师傅的声音。里面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云笙只好站住,待莫师傅出来发现是他,一脸坏笑道

“原来是云笙公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莫非是耐不住寂寞,想来疏解疏解。”

“云笙只是想借这沐浴,不想打扰了二位,抱歉。”

云笙说完想走,被莫师傅拦住去路。

“别走呀,既然看到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快活快活,你这等姿色,天天看别人上你,我还没试过你的味道,”说着伸手摸向他的脸。

云笙怒到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唉,你这么急着走,难道是你屋里藏了个人?”

莫师傅笑了笑,又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为你闯大堂的那个姑娘,现在在你屋里吧,不然你放着自己的地方不洗。跑来这里洗澡?”

“是又怎么样,她包了我的夜,理应留在这。”

“是,我没说不让她留在这呀,我的意思是。你们关系看起来可不太正常,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像是好这口的人,再说你一个男妓,天天靠着屁股取悦别人,只能用后面爽,喜欢上一个女人,真是闻所未闻。”说着他就笑了起来。

“我劝你看好自己的定位,别妄想那个穷女人把你赎出去,与其白日做梦,还不如向云岚学学,把我伺候好了,下次调教你的时候,我到可以放宽处罚力度,让你好过一点。”

云笙没有听他的话,转身就走,莫师傅没有再管他,回去将云岚压下

“继续,刚才正爽的时候被打断,今晚要不你就留下来,我让你爽个够。”

云岚已经被调教了一天,身体精疲力尽,奈何莫师傅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格外诱人,晚上没人时便被操弄了,他没有挣扎,默默地让他侵犯了,反正都是要被上的,只为自己以后能好过一点。

云笙的住处前面有一口井,他用井水冲了自己好几遍。确定干净了之后才进屋。

颜希已经熟睡,似乎是十分疲惫一样,云笙喊了好几遍都没有醒,她故意绵长,看起来比较安逸,云笙在床边坐下,看了她许久,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眼中情宜似是快要溢出来般。

若是就这样和颜希是普通夫妻的话,真不敢想会有多幸福,他苦笑一声,在躺椅上将就了一晚。

七年前,颜希死在自己面前,他看着她眼里渐渐失去光,身体变的冰冷僵硬,他抱着她坐了许久,直至天空大雨飘来,这院子里的血水流到外面,后来惊恐的路人报了官,他就被当做唯一的凶手带走了。

已经完全丧失了生的希望,在牢里云笙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由打手对他酷刑施加,他死死地咬住嘴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话,只等待死亡的来临,就在他快要解脱了的时候,来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将他带走。云笙昏迷前听到那人说到

“真是有趣。虽然晚来了一步,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

罗子君将云笙救了出来。献给了自己的主上。云笙就是这样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

詹玄越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美人送到自己面前时,有一瞬间的恍惚,当时云笙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满身伤痕挡不住他的绝代佳姿,更平添了几分凌虐之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大的消息

“经常跟我们合作的那个颜老板死了。”

“你说的是那个叫颜希的小丫头?”

“是的,我赶到时就剩这个人双目无神地抱着颜老板。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本来我也不好插手,但看这人实在美貌,想着主上您应该喜欢,就把他弄出来了,本来他是快要死了的。”

罗子君尽力把自己说的多么功不可没,希望主上能多信任他,重用他,好让他大放光彩,然而事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和颜希的个人恩怨我不管,但是危害到我的利益,你就罪该万死!”

詹玄越非常清楚自己属下的心思,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避免这场悲剧。但是他故意晚来这许久,导致他失去颜希这么一个重要伙伴,那丫头虽然资源差了点,但是实力和人脉是有目共睹的,后面有好几单生意本来都想让颜希带头,现在出了这么一个状况,他一时还找不到这么一个平替。

罗子君连忙跪下解释到

“属下万不敢耽误,只是颜希杀的那些人,背后是南域外族,我若出面,牵动了那幕后的人,就暴露了主上的位置,属下不敢冒这个险。”

怪不得,原来是南域,那就说通了。

詹玄越看着眼前的美人肤若凝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此人虽美,但是他看到他胸前衣领下的乳沟,有些惋惜,他平生只好龙阳。

“主上,此人虽然有胸,但确确实实是个男儿身。”

“男子之身,莫非是服用了那种禁药?”詹玄越惊讶到。说着他将云笙破碎的衣服除去,这才看清他的身体遭受了何等的折磨,这样都没死,还真多亏了罗子君的用药。

云笙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很漂亮,错综复杂的鞭痕深深印在皮肤上,有的深可见骨,其中还隐约留有欢爱过的痕迹,可见原主人多么的放浪,本来看他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些怜惜,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客气了。

詹玄越叫来药师将云笙带了下去。自己难得有了兴致,将那些许久没用过的道具全都拿了出来。

云笙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里面放满了各种药材,旁边还有一个人拿着满当当的针包再给他做针灸。

“你们是谁……为何救我。”

那人并没有理他,只做完自己的事就领着包离开了。

这药浴加上针灸非常神奇,只泡了一天一夜,本来濒死的伤就这样脱离了危险,虽然伤疤还在,但是已经不耽误做那种事了。这就是詹玄越想要的效果。

入夜云笙披上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寸缕地被推进了詹玄越的房间。

昨日还气死沉沉的美人现在站在了面前,詹玄越激动地走过来,看到云笙眼睛的时候,他暗叫不好。从小到大识人无数,看到云笙的眼神,才明白原来他一心求死。云笙正要咬舌自尽时,詹玄越眼疾手快,掐住云笙的下巴。说到

“你若能取悦我,我便传授你我詹家的通灵之术。”

这话对云笙的诱惑力是极大的,天知道他失去颜希有多么的痛苦。

“我詹玄一族精通玄法妙术,通灵乃是我们的看门绝技,你要是学会了,你的心上人就能起死回生。”

这一路走来云笙也了解到了詹家的来历,知道他所言非虚。

真不愧是宗家大族长出来的人,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求死之人乖乖成服于身下。

云笙心中有了希望,便不再一心求死,如果用自己这肮脏的身体能取得颜希重生的话,他甘之如饴。

于是云笙主动脱了外袍,赤裸裸地面对他,詹玄越看他动作,知道他听了进去,心中一喜,立刻把他抱到床上。

云笙在他身下承欢,脑海里想象着颜希复活的画面,身体也情动了起来。云笙在他身下承欢,脑海里想象着颜希复活的画面,身体也情动了起来。

月圆之日,云笙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墓中,像往常一样进行仪式,颜希的尸身被他小心的安放在棺材里。这几年来他每天都会来看看颜希,每次的月圆仪式他从来不敢马虎,算算日子应该快了,他就快要熬出头了。

这次他加大力度,不再用手腕上的血,而是用了自己的心头血。他剥开衣服,忍着剧痛将匕首刺向心头,不一会儿就放满了一碗的血,正痛的恍惚当中,一声轻语将他思绪拉了回来,那是颜希发出的声音!

云笙赶紧放下碗,顾不得衣服敞开,衣衫不整地跑到颜希身边,她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仿佛刚刚是他的错觉。云笙探探她的鼻息,探探脉搏,又不死心地把她扶起来上下都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时他的符牌亮起来,是詹玄越急着找他。

“应该快了,再等等,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

云笙这么想着便放下颜希,安顿好后离开了。

颜希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在外面飘荡了许久,她想回到自己的肉身,但是灵魂不受控制,她眼看着自己越飘越远,最后像孤魂野鬼一样变得漫无目的,颜希就这样朦朦胧胧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带向一个地方,她好像突然获得了一个方向,人变清醒,但只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詹玄越已经完全把云笙当成了炉鼎,这些年来他练功总是岔气,每回都是靠着在云笙身上索取才避免走火入魔,开始云笙经常被他玩的奄奄一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他玩死了,但是云笙的滋味很好,他在他身上体会到好多次极致的快感,于是他有意将云笙往炉鼎方面培养,现在云笙的身子,已经完全符合了炉鼎的标准,不用再担心玩过火了。

云笙来到詹玄越房间,看到他只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于是便很自觉地脱掉了外套,他想着自己配合一点,早点完事,还可以再去古墓看一眼,他有预感,颜希应该快要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这几天睡在古墓,等着颜希。

詹玄君见他脱了外衣,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他的体型比云笙大一圈,抱住他正好把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将手伸进云笙衣服里,从里面将衣服剥开,正好看到胸前的伤口

“怎么,计划提前了?”

云笙没有回他,但是他的身子随着他的抚摸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詹玄越很满意他的反应,把他一把抱起,大步向床上走去。

放到床上后便将他的衣服尽数扯碎,手便摸向他后面,已经出了水,湿了一大片,看来他培养的不错,已经是个非常优质的炉鼎了,这个方法还是他以前从修士那学来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没有任何扩充,直接一插到底,云笙被顶的股间颤抖,詹玄越的大家伙在云笙体内兴奋地跳动了一下,扳着他的屁股就梗插猛撞,云笙的身子淫荡又敏感,下面被插出更多的水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詹玄越不满足现在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从后面干他,插的更深更猛,云笙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任人操干,希望颜希千万不要看到他这个样子。

詹玄越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整整干了他半个时辰,才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他的肠壁里,期间云笙已经高潮了2次,后穴颤抖地被灌满,拔出后又流向纤瘦雪白的大腿。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还没缓过劲来,詹玄越又开始掰开他的大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插了进去,云笙抵抗,摇着头说自己不行了,但是詹玄越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云笙最不老实,每次都是还没来几下就说不行了。其实他知道他是最耐操的。

云笙双手抵着他,摇着头说不要,詹玄越觉得这双手碍事,就解开了云笙的发带,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美不胜收,看的詹玄越兴致大起,三下五除二地将云笙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压着他一顿猛干。

夜很长,奈何詹玄越精力旺盛,云笙在他的猛烈攻击下晕过去几次,每次又被他撞醒,就这样一直弄到天微微亮,詹玄越才睡过去,那玩意还留在云笙体内没有拔出,云笙早就耗尽了所有力气,手还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沉沉昏去。

直到下午云笙才迷迷糊糊转醒,詹玄越早就醒来离去了,他恢复了一些力气,手已经被松开,手腕上留下清晰的绑痕。

云笙艰难地起身,捡起破碎的衣服匆匆套上就回到自己屋里。他没有打算再休息,而是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出门了。

来到古墓门口,发现墓室的门是开着的,他心下一惊,不顾身体的痛赶紧跑进去,棺材已经被打开,颜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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