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的心脏给按回原有的位置,妈的,昨晚又摔又惊又见血的没闹出毛病,反倒爬几层楼把病给引发了。
这才走过去翻了翻地上的尸体,探了探鼻息,有进出的气,还活著。
吴起然一身的青紫,睡得挺香,再看了看旁边装安定的瓶子,撇撇嘴,扔了床丝绸被在他身上,这人,命太硬,一般情况死不了。
打电话回公司,跟詹姆斯李请了假,而後紧接著老妈的电话来临,有个女人在咆哮:“这才几天,你就不好好干了?”
我掏掏耳朵,有气无力跟那边女人示弱:“妈,我病发。”
那边沈默,音调降了好几个下来:“严重不?”
“没什麽事,我只不过想休息几天。”总算是找了好借口,不让那生了个不成器儿子的女人过於担心。
“好好休息,”章女士声音明显烦恼:“实在不行去把那个小手术做了。”
“知道。”
刚扔了电话,王双守那小子电话来了,怒气冲天:“哥,你哪去了?我打你电话好几天了。”
“干嘛?”
“我想到你那里……”
“滚一边去。”没等他说完,拔了电话线,睡觉。
还没睡到一半,外边翻天覆地的响,气愤地从房间到院子门口,中途去厨房拿了把刀,开了小半边门,恶森森地探出刀:“想干嘛?”
门外王双守木愣了,瞪著他那招牌式的牛眼:“哥,你这是干嘛?”
扒扒头发,没好气,我还以为是另一人,想给下马威,这下可好,戏演不成,没了斗志,搭拉著脑袋,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把门关好。”
那小子跟著我到了客厅,在我把刀扔到黑色钢板玻璃上被声音吓得在门边跳了下脚,再看到地上的人,很明显的……刚成为大学生不久的王双守同学震惊了:“哥,你杀人了?”
地上的尸体被打扰了,随手抓了个没清理的酒瓶子朝声音方向处扔,然後翻了个身,继续睡。
王双守低下腰抓住了瓶子,看清了人,大张著嘴,一幅傻小子的模样:“吴起然……”
我无奈:“你来干嘛?”
“你为什麽挂我电话?”
“要睡觉。”天王老子不如睡觉大,何况是你这等小鱼虾,听你废话干嘛。
“……”王双守怒得说不出话来了。
“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回去,我要养足精神打仗。
“我要到你住几天。”
“学校有宿舍,滚回去。”
“你别总是滚啊滚的,你流氓啊……”那小子气极了开始暴吼:“我宿舍里死了个人,警察在调查,不能住人。”
“靠,不至於吧?”我愣了下,再怎麽世风日下也不至於在那种学校里出现这种事吧?。
“我哪知道。”王双守一脸的烦燥。
我哪能管得了这事,扔了皮包过去:“自己拿钱,找地住,别烦我。”
王双守怒叫:“你还是不是我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