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摔的这么重的,若不是力气极大,还真找不出什么原因了!
贺穆兰微笑着点了点头。
“右贤王还要再比?我们还是他日再切磋吧。”
开玩笑,他的心上人还不知道就躲在哪里看着他呢,怎么能现在就灰溜溜的不比了?
那岂不是反倒给花木来扬了名?
闾毗弓起膝盖,做出一个抱扑的姿势。
“不必了,力气大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有时候力气大,未必就能胜,我们再来吧!”
贺穆兰会这般自信,倒不是她狂妄,而是在这种冷兵器时代,力气大实在是有无限的好处。
别人使尽全力要做的事情,她只要耗费一点点精力就行,以至于到了后来,别人都累的半死,她还是游刃有余。
便拿摔交来说,她若真不想动,使劲全身力气站定了,除非用巧劲,否则等闲之人是移动不了她的。
但这个右贤王能够在看到她的厉害后继续比拼,确实是有几分刷子的。
他似乎已经摸到了后世“柔道”的一些技巧,贺穆兰力气大,他就使出各种小巧功夫,朝着贺穆兰的关节等处下手。
贺穆兰力气虽大,但毕竟身材并没有他魁梧,可如今身材魁梧的人在使小巧的功夫,身材瘦弱的那一个却像是力大无比的有利之人,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可笑,没一会儿功夫,虎贲骑和高车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哪里像是摔交,怎么看着像那右贤王在我们家将军身上乱摸?”
“又从后面搂上了!哎哟我都不好意思看了!这右贤王是不是断袖啊?”
“花将军,给他点厉害!你在被他揩油啊!”
“喂,喂!摔交也要将规矩,下身碰不得!”
闾毗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好看,但贴身技就是这样的,有的动作使出来后,屁股对着脸都有。
这是一门非常高深的技巧,闾毗知道面前这个不起眼的男人也是一个难得的近身肉搏高手,便小心加小心,动作也更为谨慎隐蔽,在别人看来,就像是突然袭击四处乱摸一样。
很快的,贺穆兰也被这样的骚扰弄的不耐烦起来。她毕竟是女人,军中同袍摔交,至多比斗上几刻钟时间,这闾毗没完没了的一下子袭胸一下子贴背的,就算她再没有性别意识,也从心里感到烦躁。
闾毗也发现了贺穆兰正在渐渐失去分寸,心中大喜,卖了个破绽,果不其然,对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就要摔出去……
闾毗反手一剪,使出一个倒栽葱,用背部将贺穆兰压倒在地,正欲转过身子克制住他,就觉得一阵大力从背部袭来,顿时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贺穆兰失去平衡,被闾毗压住身子,身体立刻回忆起当时被战马压死的情景来。她一生之中,最恐惧的便是那个时刻,所以立刻使劲全身力气,往闾毗背部一推,饶是闾毗有再高明的摔交本事,这一下也被推得五体投地,头脸都埋于地上,半天起不来了。
身体受损还事小,当中被打飞的屈辱让他心理更是难以承受,以至于贺穆兰好心好意拉他起来准备认个“平手”时,闾毗做出了一个十分不符合他身份和气度的事情……
他挥拳揍向了贺穆兰的脸面。
贺穆兰一惊,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