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顾全州摇了摇头,“他不愿意说,我也没多问,我不接触这方面的东西和人,就是怕有一天会有这个下场。”
“程峰在娱乐圈里最不喜欢的人是谁?”聂朗又问。
顾全州犹豫了会儿,看了一眼聂朗,肩膀微微一沉,说:“金宸吧。”
“你能确定么。”聂朗果然猜得没错,那张黄符上写是金宸的生辰八字。
“程峰一直把金宸当做对手,好多戏都公司派给金宸了,程峰哪儿服气啊?在他眼里金宸就是一毛头小子,”顾全州似乎发现聂朗的目光变得冷厉,随后改口,“这是程峰的原话哈,聂警官,我是实话实说。金宸虽然年轻,但是演技是得到大众认可的,不然也不可能长江后浪推前浪,拿了一次又一次奖项。”
走出医院,李胜问聂朗:“头儿,要不要传唤金宸?”
“现在还不用,”聂朗又问,“程峰有孩子么?”
“没有,听说演员一旦结婚了粉丝就变少了,所以程峰到现在还是单身汉。”
“只怕这是外人看到的吧。”
李胜看向聂朗:“头儿,程峰说了什么?”
“孩子。”
“啊?”
“就是说了俩字,孩子。”
“不是,”李胜想了想,“难道他有私生子?”
“或许。”
两人上车,朝警局开去。
李胜开着车问聂朗:“头儿,刚才你没问顾全州这事儿啊?”
“没问,”聂朗搓着手指,“我就想看他会不会主动说出来。”
“他没说。”
“他是知道的,只是怕担罪而已,”聂朗哼笑一声,“不然那鬼怎么会无缘无故要杀他?”
“对啊!”李胜恍然大悟。
“主要是现在不知道那鬼在哪里。”聂朗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程峰没死,半残身躯,那鬼是想慢慢折磨他,所以应该还会出现,只是折磨守着也不是办法,鬼能不吃不喝,我们不行,得想个法子引蛇出洞才行。”
“头儿,你这孙子兵法都看得滚瓜烂熟了,也借我看一看呗?”李胜惦记聂朗那本孙子兵法的手抄本很久了。
“行,请我吃顿好的我就给你。”
“那还不容易?”李胜笑哈哈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晚上吧,等于给你接风洗尘了。”
回到那座被爬山虎占据了一面墙的办公楼,聂朗就往回后院走去。
小何见到他站起来:“聂队!你回来了啊!”
“没礼物。”聂朗说了句就进去。
小何在他后面喊:“聂队!登记!”
好些天没把这酒坛拎出来晒太阳了,聂朗就把它放在院子中央暴晒,然后蹲在阴凉处两眼盯着酒坛一派悠闲地抽烟。
杨保国一根手指挑开百叶帘看到聂朗那模样叹息地摇了摇头。
等酒坛开始冒出白烟了,聂朗扬起嘴角,棕色的眼眸透着戏谑,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过了会儿,那酒坛开始在地上滚来滚去,白烟变成了黑烟。
小何有些担忧地提醒道:“聂队,上头有命令,过几天给它超度。”
“超度?”聂朗脸色一变。
小何被聂朗的狠厉的目光震慑道,缓了缓心神,说:“这也是上头的意思。”
“老杨也同意了?”
“同意了,字儿都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