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走出房子很远的陈景初猛地推开翟宇墨。
翟宇墨站稳了身体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翟宇墨,你小子不地道啊,竟然对小小有非分之想....”
翟宇墨依旧淡淡的看着他。
陈景初指着他开始说:“别不承认,那玉佩可不止是珍贵啊,那是你从小带到大的玉佩,你当生日礼物送人?还假模假样的跟人说只是生日礼物....你小子真敢啊,”
“别告诉她...”翟宇墨面色一暗,声音淡淡:“这就只是一份简单的生日礼物,”
陈景初皱着一张脸跟在他身后,“宇墨,虽然咱们是兄弟,可小小已经跟沈行舟在一起了,从上次我挨打你就该知道,她是满意这个男人的,”
“我知道...”
“那你歇了心思,我可不想失去两个朋友,今天我骗小小,心里虚的不行,就怕她那天知道了,再揍我一顿,”
翟宇墨垂眸轻声道:“你也没骗她,确实只是简单的生日礼物,”
不管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收的人不在意,那就是很简单的礼物。
没有别的什么含义。
他确实在努力的放下。
可...
放下归放下,忘不了还是忘不了啊。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他怕是此生,都不能忘却了。
...
六月盛夏、七月流火。
陆袁领了叶北渊的任务回了京。
剩下的继续前行。
他们参观了一所学校,在这里,见到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高中生,分明有远大的抱负和理想,人也很聪明。
但家里人就是不让他参加高考,上次高考他明明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学校,可通知书却被家人以三百元的价格卖掉。
傅晓纳闷,“这是个男孩啊,他家里人这是咋想的?”
这要是个女孩吧,她也就不奇怪了,毕竟见得多了,可这是个男孩,将来要顶立门户的,考上大学不高兴反而拦着...
心中好奇的紧,便查了查,结果又查出戏剧性的事件。
“这男孩竟然不是亲生的...”
听到这个消息,在旁边看报纸的叶北渊饶有兴致的看过来,准备听傅晓说说。
傅晓轻咳一声,用讲故事的语气开始说这件“农妇换孩子”
总得来说,就是一个农妇在医院生产后,怕自己儿子跟自己在家受穷,所以就把隔壁产房的婴儿给做了个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