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负责不了这么多人的一辈子,而且,那是她们的家人。
只能私下让人多帮衬着点。
若她们自己能立起来,打破原生家庭的桎梏。
那她会给其一次机会。
时间来到五月。
这天,众人难得都没外出,坐在堂屋闲谈聊天。
叶北渊拆开今日的信件,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旁边的几人视线都聚集到他身上,傅晓吐掉瓜子皮,问道:“哥,咋啦?”
“有人问了陆于争的事....”
她来了兴致,把手中的瓜子放在傅昱手心,站起身走到叶北渊身边就要看他手中的信件。
信被他用大手挡了一下,叶北渊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信你不能看....”
傅晓后知后觉,嘿嘿一笑:“哥,我不看了,那您给我说说啥情况呗,”
他又笑了一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问陆于争的过错有多大,说是有人反应,我们扣押他的手续和理由不齐全,”
陈景初冷笑道:“谁啊,胆子这么大,”
傅晓也冷着脸说:“不说其他,单单王强的证词,陆于争这辈子都出不来了,这个时候为他说话,冒这么大的险?这人不聪明吧,”
“不,”叶北渊声音冷淡,情绪难辨:“这话问的很聪明,”
“而且句句合情合理,发问也符合他的工作范围,”
“谁?”傅晓又问道。
“对啊,是谁呢....”叶北渊语气已有了几分不善。
他作思考状,片刻后轻叹:“很快便知道了,”
....
五月,万物生长。
槐花盈盈,草木阴阴,山风也从沉默中苏醒,诉说着五月初夏的热情。
傅晓生日这天,几人纷纷都给她送了礼物。
叶北渊还带着几人去饭店吃了顿饭,算是庆贺她的生日。
夜里回到家,傅晓盘坐在床上看他们给她的礼物。
傅昱给她的是一串沉香木手串,是他逛黑市时买的,很精致。
她拿到手里闻了闻,还带着淡淡的沉香。
把手串戴在手腕上,接着看叶北渊给她的东西,是一支钢笔。
陈景初很俗气,给她直接包了个红包。
待打开翟宇墨给的礼物盒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