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闲么,总是呆在我这。”蓝御埋首处理事务,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蓝一最近在他身边的时间迅速增加,这感觉就像回到了外派以前的时候,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不知怎的心情却莫名地好了起来。思及此,蓝御突然有些怔愣,心情好……是因为他?不禁转头看向蓝一,依旧是十年来他所作的那样,静静地侍立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沉默寡言,但是为什么他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呢?
见蓝一回望他,蓝御突然有些明悟起来,是了,是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曾经他可以一整天都专心公文,不会为任何事分心,而蓝一也可以如这房间的墙壁或摆设一样没有任何存在感,但是今天,这是自己第几次看他了?
不待他皱眉发话,蓝一就率先开口了,“休息一会吧!”某种程度上来说,蓝御就是个工作狂,有时忙起来完全是不眠不休的,连吃饭都可以忘记掉,“该用午餐了,”都已经快两点了。他知道蓝御最恨别人对他的事指手画脚,但是他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果然,蓝御挑眉,沉声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有一件事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那就是虽然表面上他的身体比以前好不了太多,但是那种仿佛来自骨髓深处的钻心蚀骨的疼痛却消失了。尽管肉体一如既往得衰弱,可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大,仿佛工作再久都不会累一般。虽然也会困惑和担忧,但是那种无与伦比的清晰和掌控却更多地令他振奋不已。
“是我多嘴,休息一下吧!”蓝一近前,半跪下来,执起他的手,语气诚恳。
蓝御飞快地甩开他的手,面色有些不自然,“我不饿。”
“是我饿了,请让属下陪您用餐好吗?”蓝一的大手紧紧包住蓝御的手掌,拇指轻轻擦过他的掌心,语带宠溺。
“你不要得寸进尺,恃宠而骄!”话刚出口,蓝御自己都愣住了,恃宠而骄?难道自己下意识里竟也认为自己跟他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吗?一时间思绪纷杂,不想再跟他多说下去,遂烦躁地起身用餐去了。
蓝一直盯着他吃完,一路旁若无人地给他布菜,直把一旁伺候的人挤得全无用武之地。而蓝御偏偏是被他伺.候惯的,用着也最顺手,看他一副殷勤的样子,面上不显,心里却很受用,也就懒得说什么了。
吃完饭,蓝一陪他散步消食,再次回到蓝御办公之所时,突地揽住他的腰,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今晚让属下伺.候您?”
闻言,蓝御却是心中一荡,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那日销.魂.蚀.骨的快.感却至今仍令他记忆犹新,甚至,甚至会在午夜梦回之际,令他辗转反侧,燥.热.难.安。
他也试着招过女人,但是面对那些陌生的,或讨好,或恐惧的女人时,不知怎的就慢慢偃.旗息.鼓,提不起兴.致了。
此时蓝一的提议他确实有些意动,想到b市之行的筹备已近完毕,蓝一很快又要外出任务,这种机会怕是不多了。于是,沉吟片刻后,终是答应了下来。
蓝一不禁收紧了手,当即抱着他亲.吻起来,蓝御也不推拒,竟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办公之处亲.热起来。蓝一坐到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