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清简单地跟芹姨说了一声,就跟苏云舸两人一起往公交车站去了——陆上清没有选择骑单车。
苏云舸看着身边玉树临风静若止水的男人,回忆起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下意识地瞥了眼刚刚摸过的地方,顿时心痒难耐,于是就笑嘻嘻地凑到跟前说:“清哥哥,等会我抱着你,就不疼了。”
陆上清推开苏云舸,淡然道:“好那个什么不挡道。”然后上了公交车。
苏云舸紧跟上去,见人已经坐满了,就挨着陆上清站在了一起。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苍蝇都没地儿落脚,陆上清与苏云舸被挤着贴在了一起,只不过有人是真没办法,而有人是故意为之罢了。
作为一个成年男子,陆上清一八三的个头也算标准了,而苏云舸年仅十六,头顶竟能够得着陆上清的鼻尖,而且不知道这货是吃了化肥了还是怎么的,不像其他半大的孩子那样光长骨架,虽然一身稚气未褪,但身材确实能算得上是“健美”,俩人站在一起,反而显得陆上清单薄了起来,这让陆上清心里有点发酸。
苏云舸趁着人多,就明目张胆地一手搂住陆上清的腰,把人压在车壁上,另一只手就顺理成章地在某人身后的某个地方摸了几把,揩够了油,才意犹未尽地把手扶在了最近的座椅上。
陆上清面不改色地小声问:“手感如何?”
苏云舸压低声音笑道:“弹性十足。”
苏云舸刚过变声期,又刻意地低沉嘶哑,惹得陆上清耳朵直痒,干脆就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几站,车上的人少了些,苏云舸这才遗憾地稍稍放开了搂住的人,低声笑道:“肯定是冲你来的。”
陆上清掀掀嘴唇:“放屁。”
苏云舸正经八百地争辩道:“我是好人,从不做亏心的事情,一定是你得罪的人。”
陆上清就暼了一眼这自称是“好人”的人,阴冷地揶揄道:“我得罪的人恐怕是找不到我了,所以肯定是冲你来的。”
苏云舸:“这是你家去学校的路,怎么可能冲我来?”
陆上清:“打个赌?”
苏云舸笑道:“那我们现在下车,附近有个废厂子,除了后头没几个人的居民楼,几乎没人经过。”
陆上清:“如果你输了呢?”
苏云舸笑得格外灿烂:“我脱光了随便你摸。”
“不用,”陆上清木然道,“我要你去我家地下室偷出来一壶酒给我。”
苏云舸:“果真是家贼难防。那要是你输了呢?”
陆上清义正言辞地纠正:“你偷的,我就不是贼,你才是。要是我输了,你偷出来我分你一半。”
苏云舸:“那不行。”
陆上清面不改色:“让你含在嘴里喂我喝。”
苏云舸:“成交。”
于是两人就下了车,溜溜达达地往废厂子里去了。跟他们一起下车的还有三个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跟在后面。
终于到了废厂子里,陆上清和苏云舸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左一右兵分两路,分别进了两个车间。那三个男人终于凶相毕露,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冲进了苏云舸所在的屋子。
三个男人同时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