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早知道几天而已。”余修远回答。他前几天还在跟岑曼冷战着,连日常的交谈亦可免则免,更不会说到别人的事。当然,就算没有冷战,余修远也不一定会主动提及,因为他早料到她会像现在这样迁怒于自己。
退出朋友圈以后,岑曼才问:“纪北琛来斐州是为了找叶子吗?”
余修远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不全是,但肯定主要目的应该是来找她的。”
“叶子在斐州?”岑曼有点惊讶。
“可能是。”余修远察觉她老是注意着手机,似乎正等待着来电或信息,于是就问,“在等叶思语的回复?”
岑曼又点亮了屏幕,检查过没有新消息,她便失望地说:“她手机关机了,我给她发了短信、微信、私信还有邮件,不过还没有回应。”
“先休息吧。”余修远劝她。
她摇头:“我给叶子朋友发了信息,再等一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余修远又想抢走她的手机,然而这次她早有防备,倒被她躲过了。
他只得继续劝说:“不要等了。她跟你这么要好,也没把行踪告诉你,你觉得她还会告诉别人吗?”
这话倒是有道理,但岑曼很快又否决了,她说:“说不定叶子就是顾忌着我跟你的关系,故意不找我的。”
余修远没有辩驳。沉默了片刻,他突然说:“叶思语怀孕了。”
提起这个,岑曼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我知道,纪北琛那混蛋告诉我了。”
余修远说:“你知道叶思语在哪儿的话,就告诉那混蛋一下吧。”
岑曼冷哼一声:“做梦!”
说完,岑曼就拿着手机往客房走。余修远立即追了上去,他将人圈在怀里,语气暧昧地说:“一起做吧。”
岑曼气得笑出声来:“走开!”
最终余修远还是赖在客房待了一晚。岑曼本想继续研究叶思语的朋友圈的,结果被他一搅和,只得乖乖地睡觉。
翌日醒来,岑曼就发现另一边床空空的,她想他应该出去晨跑顺便买灌汤包,于是就起床洗漱,等着他回来喂食。
刚脱下了睡衣,岑曼就听见门铃声响起。她以为余修远没有带钥匙,于是套上衣服就急匆匆地出去开门。
门外的人竟然是纪北琛,岑曼怔了下:“是你呀。”
没等岑曼的邀请,纪北琛就往屋内走,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
岑曼告诉他:“余修远晨跑去了。”
纪北琛说:“我不是来找他的。”
岑曼“哦”了一声,不等纪北琛说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