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随手将手机抛到沙发上,长臂一伸就把岑曼拉到身边。手掌无意间碰到她的裸背,他的嘴角又沉了几分:“还有下次?”
对上余修远那目光幽幽的眼睛,岑曼顿时知道他的怒气从哪儿来。她下意识想逃开,他的手堪堪碰到她的裙子,幸好她动作敏捷,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借着沙发的掩护,她满脸警惕地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喏,有话好好说……”
或许是紧张,岑曼的声音染着一丝颤抖。余修远并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怎么怂了,脱外套那会儿不是很得瑟的吗?”
被困在这点空间,身边连个救兵都没有,岑曼想得瑟也得瑟不了。她试图模糊他的焦点:“你刚刚才说过生意丢了不怪我,现在怎么又找我算账?”
余修远不受她的迷惑,他说:“我现在也没怪你。”
岑曼假笑了一声:“丢了生意你也不在乎,我脱了一件外套哪儿值得生气?”
余修远懒得再跟她废话,他坐到沙发上,接着对她说:“坐下来。”
她摇头:“我站着就行。”
“我让你坐下。”余修远的音量不大,但语气却较刚才那一句要重得多。
权衡了半秒,岑曼还是决定听他的话。她挑了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下,同时抓过抱枕护在胸前,表情仍旧那样警惕。
他们对望了小片刻,谁也没有出声。
就在岑曼即将按捺不住的时候,余修远才开口:“曼曼,事不过三。给张嘉绮当裸替是第一次,今晚是第二次,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看他的情绪平复下来,岑曼的胆子大了起来:“我承认给张嘉绮当裸替确实有点过火,但是我不觉得穿得漂亮点去会所有什么问题,今晚只是倒霉碰到色鬼而已。”
“看你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你还觉得没问题吗?”提起这个,余修远的火气又失控地冒起。
面对他的质问,岑曼反倒冷静下来:“没有。第一,眼睛长在身上,他爱往哪儿我,我管不着。第二,我没有对做出任何挑逗性的动作,更没有给他任何暧昧的暗示,就连她碰我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时间反抗,所以才会把酒泼到他身上。”
余修远听了更是火冒三丈:“那家伙还碰你了?”
骤觉自己说漏嘴,岑曼倒吸了一口气,连忙表示:“就碰了一下,真的!”
其实今晚的事态也超乎了岑曼的意料,她本来想着让余修远吃吃醋而已,没想到却让他吃了个亏,还丢了一单大生意。她有点心软,于是便挪到他身边,柔声安抚这个暴跳如雷的男人:“别臭着脸了,不就是让别人多看了几眼,还引得起了点色心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余修远烦躁地扯开了两颗衣扣,怄得说不上话来。
岑曼按住他的手,接着又仔细地把纽扣重新扣上:“诶,女人穿得清凉一点、性感一点,男人是不是就没抵抗力了呀?”
余修远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