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脸热,倒是没再继续乱动了。
这边的甜点卖相精致,叁两口就能解决掉一个,甜汤也弄得很有食欲。
桃子形状的大福,里面是各种水果夹心,有草莓的,有芒果的,还有火龙果,奶油又是很丝滑绵密的口感,甜度适中吃再多也不会觉得腻。
水晶糕做得晶莹剔透,好看又香甜。
穗禾先前吃了点,吃不下太多,但又想每个口味都尝个遍,就吃一半把留的那半喂给身后的男人。
池晏清对她喂到嘴边的甜点都来者不拒,丝毫不介意是她吃剩的,两人互相分食着解决了大半。
最让穗禾惊喜的就是那份甜汤了,清润可口,味道比外面买的不要好太多。
她喝了几口,也没忘记身后的男人,小心的拿着勺子喂到他唇边,“爸爸,你尝尝,很好喝的。”
可这次,男人却没有要张口的意思,握上她拿着勺子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将勺子推回到她的唇边,哄着她张嘴。
穗禾刚把甜汤吃进嘴里,男人低了脑袋对着她的嫩唇就吻了下来,还没来得及下咽的甜汤在嘴里被男人卷了回去。
他扶着她的后颈,也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舌尖痴缠着吮住她的,咂咂地吃出水声。
穗禾闭上眼睛,乖乖的由着他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在唇齿间牵出暧昧的银丝,呼吸都被吻得乱了节奏。
直到把她嘴里那股子甜味都吃得没了,才从她嘴里退出来,啄着她的嘴唇,眼眸漆黑的凝她。
她这副样子他是百看不厌,本就明艳浓稠的五官,和港风妆容的适配度简直不要太高,眼妆极为的柔媚,但那双眸子却端的楚楚动人,清澈又明亮。
唇上的口红又是精心描摹过的,被吻得微微晕开,但依旧不损那流动的美感。
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显得脸更小了,整个人媚而不妖,艳而不俗。
池晏清拿起桌上的甜汤,舀了一勺递到她唇瓣,让她乖乖的喝进嘴里,再一次地低头吻过去。
就这样一边亲一边喂,把剩下甜汤吃完,穗禾浑身都软了,腿心忍不住的往外冒水。
池晏清的手从裙底伸进去的时候,只觉那处湿得厉害,哼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就喂了你几口甜汤怎么湿成这样?”
穗禾眼里蒙着一层雾气,不高兴地咬他下巴,他那叫喂吗?
可她偏又很受用,很喜欢这样的亲密,唇舌间的纠缠太容易让人上瘾了。
池晏清隔着薄薄的底裤揉了几下,转而握着她的大腿根摩挲,脸埋到她的颈间,一边亲一边在她颈间胡乱的嗅,呼吸热切又撩人。
穗禾抓着他的胳膊,感受到硌到自己的硬物,小脸胀的通红,声线都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爸爸,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在外面,她其实挺怕的,哪怕是在这样密闭性好的包厢里面,她怕他不想忍了,像上次那样胡来。
上次还没发展到那步,他只是脱了她的衣服玩她的胸,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是会想要她的。
他每次弄的时间又久,明明四十好几的男人,体力却是惊人的好,弄完一次很快就能硬。
他们已经在包厢里待得够久了,真的不好。
而且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公媳俩哪怕是在餐厅用餐,时间那么长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周围人的眼光。
池晏清闭着眼用薄唇摩挲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的鼓包按过去,嗓音有些低哑,“你想让我硬着回去?”
穗禾指尖发烫,摸着那鼓包的轮廓揉了揉,试图跟他讲道理,“可是这是在外面啊!你要弄很久,会被人发现的。”
“没人会进来的,禾禾,湿成这样真的不要?”池晏清说着原本摸着她大腿的手钻进了她的底裤里面,在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抚弄。
不等她开口又道,“你当爸爸硬着鸡巴出去,别人发现不了?你听话点,爸爸就速战速决。再磨磨蹭蹭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干不净的话听得穗禾耳朵都热了,伸手把他的脸捧了起来,在他直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那你要快点!”
池晏清黑沉着眼盯着她看了会儿,上前含住她的唇舌吮了吮,把她吻得难耐呻吟,才轻轻地松开她。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动手的话把衣服弄皱了,穿出去会让人起疑。”
穗禾衡量了一下现状,犹豫着从他身上起来,走过去把门给锁了,这才动手拉自己后面的拉链。
裙子脱下来,她整理好放在椅子上,还没回身,就被身后过来的男人腾空抱了起来。
包厢靠窗的那侧,摆放着供人休息的沙发。
池晏清把她放到沙发上,趴着的姿势,她想转过身子,才刚刚侧了点身子,腰就被他一手按住。
他单手解开皮带,扯下拉链,把胀疼的鸡巴释放出来,看着她被底裤裹着,绷得圆润又挺翘的小屁股,下体用力地抵了上去。
身体暧昧的摩擦,火热的棍子就隔着底裤贴着她的花唇滑动,他一只手解开她文胸的排扣,顺着她后背嫩滑的肌肤摸到前面。
手掌包住她沉甸甸的奶儿,搓了又揉,指甲压在嫩红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刮蹭刺激着。
穗禾身体里的情欲没几下就被男人完完全全的挑了起来,下体濡湿得不像话,底裤黏糊糊的,不舒服。
她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摸到后面,央着他替自己把底裤脱了。
池晏清在她胸前重重掐了把,当作没有听到,粗鸡巴在外面磨了几下,腾出手把那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贴着火热的摩擦了几下,顶着那穴口,浅浅的戳刺起来。
“爸爸……嗯……”穗禾跪得腿都软了,身体既害怕又有些难掩的兴奋,连穴口都因为他的顶弄小幅度的张合起来。
看她这么乖,撅着屁股给他搞的样子,池晏清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了过去,身体阵阵发紧,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合二为一。
他俯了身下来,薄唇吻她白皙光滑的肩背,底下却依旧是要入不入的,嗓音低低哑哑的问她,“想不想要爸爸进去?想不想要爸爸搞你小逼?”
穗禾身体难捱得厉害,听他这么问,顺从的点头,“想……爸爸……进来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池晏清倒没再继续为难她,扶着她的肉臀,龟头沾了她流的水一寸寸试探着慢慢挤了进去。
她的下体紧得要命,哪怕这段时间几乎是被他日日浇灌的情况下,依旧进得艰难,层层迭迭的褶皱随着他的强势挺入被撑开绷紧,牢牢含吮住他刺入的肉根。
那紧致的绞吸,爽得他头皮发麻,舒服得要命。
他抓紧她乱晃动的臀,腰胯用力的往前一顶,将整根都送了进去。
太胀了,穗禾娇哼着,抓紧了身下的沙发。
没给她太长适应的时间,男人只停顿了一下,就开始捏着她的嫩臀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下的撞在她的花心上,浅浅抽出一截再用力地贯入,对着那张小嘴又磨又顶的,酸软的感觉直达大脑皮层。
磨得穗禾湿了眼眶,呜呜咽咽的低吟出来。
下面的小嘴跟着剧烈的蠕动,大口大口地吮着他的阴茎,惹得池晏清把着她的嫩臀,下体耸动着插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暧昧,他看着她白嫩嫩的屁股被撞得晃荡,掰着她两边的臀肉,顶的更深,插得更重。
大鸡巴跟有意识那般,打桩似的只知道一味的插进又抽出。
那疯狂的力道,又像是要把胯下的肉物直接钉进到她的身体里去。
穗禾忍着声音不敢叫得太大声,猫儿似的柔弱娇吟却是叫得男人有些头昏脑胀的,厉着神色狠狠地肏弄过一阵,便换了姿势,把她翻过来压进沙发里,捏开她的两条细腿,面对着面的狠插进去。
一边挺着腰杆不遗余力的操弄,一边低头吻她的唇,大手擒住她抖动的软乳狠狠搓揉过一阵,薄唇又流连着啃吻上去。
他轮流的吸着她两边的奶子,咬进嘴里咂咂的吸吮,把两只嫩红的奶头吸得肿胀泛红,又抬头去亲她的小嘴,底下撞得更凶。
穗禾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身体里激荡的快感,没一会就颤着身子先泄了出来。
池晏清单手搂过她的身子,将她抱起了些,从茶几上的抽了几张纸巾过来垫到她臀下才将她重新放回去。
“流这么多水,等会人进来收拾闻到的都是你的骚味。”
“爸爸!”穗禾知道他是故意逗她,但还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手推着他的胸膛,不想再做了。
池晏清哪里肯出来,把抽出的半截鸡巴重重地撞回去,含着她的耳朵吮了吮,“爸爸还硬着呢,怎么插了这么多次还紧得跟什么似的,是真想把爸爸的屌给夹扁是不是?”
“嗯嗯……我没有……爸爸……”穗禾可怜的摇头,眼泪汪汪的。
“没有还吸那么紧?”池晏清笑了下,恶意地抽出大半根再凶猛地狠插进去,大开大合的啪啪抽送。
嘴上也不肯饶她,看着她那张娇媚的小脸,骚话连篇的往外蹦。
“禾禾……爸爸的小骚货……小逼吸这么厉害,是爸爸插得你爽了是不是?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穗禾羞得身子都红了,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往他怀里钻,身体又被顶得震荡,裹挟而来的快感想忽视都忽视不来。
忍到后面,自暴自弃的呻吟,“嗯嗯……爸爸……好深啊……要被爸爸插死了……啊……”
池晏清也爽得不行,架起她的双腿,下体挺动着在她销魂的媚叫声里,插得又重又深。
持续不断的高频抽插了有十来分钟,在快要射的时候,猛地将她抱起来。
在包厢里一边走动着一边在她体内顶弄,薄唇克制不住的在她光滑的肩头吻了又吻。
最后在她高潮抽搐的穴里,痛痛快快地激射出来。
穗禾怕他又要来,稍稍缓了些过来,就立马撑起身子将两人咬合在一块的性器分开,看着被她裹得晶莹的肥硕器物她热了脸把眼别开。
扯过纸巾把下体往外流的体液擦掉,可是男人射得又深又多,擦了还感觉一直在往外流。
池晏清不肯放人,揽着她的细腰,低头埋在她胸前啃她饱满的圆乳,舌尖撩拨着舔她奶尖。
不时的骚扰,让穗禾呼吸又忍不住的乱了,使劲的推了他一下。
看着男人眼底明显的欲色,也顾不得下体的黏腻,草草的清理了一下,忙不迭的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她把包厢的窗户打开了通风,简单的把包厢里可疑的液体用纸巾擦了,这才放下心来。
走出包厢都快十点了,穗禾摸了摸还有些烫热的脸颊,他们居然在包厢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刚回到池家,穗禾收到了穗明桀发来的微信消息。
几个气急败坏的表情包,足以看得出那边的穗明桀心情是有多烦闷了。
穗明桀那边也是刚回到家里,一路提着穗禾送的礼物回到房间,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把礼物拆开看了,里面是几本书。
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五年高考叁年模拟,一整套集齐了不说,还有几套真题卷。
要知道他这样的学渣,别说卷子了,连课本都是干干净净的跟没动过似的。
要他把这些做了,简直比要他的命都让他觉得难受。
穗禾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劝了他几句,让他好好学习。
他今晚的表现,看着好像没那么蠢。
穗明桀想到学习就头晕脑胀,但又莫名的不想让穗禾太失望,撇了撇嘴,过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她,有不会的他能来问她吗?
这消息穗禾是洗完澡出来才看到的,看着上面小心翼翼的措辞,还有见她没有及时回,委屈巴巴的说的不行也没关系。
穗禾忍不住笑了,没怎么犹豫就直接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