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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里面肯定很热C进来会很舒服的(1 / 1)

吃过晚饭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

是工作上的事要他处理,他挂了电话后,把穗禾抱回房间,才去的书房。

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穗禾并没有太多的困意,甚至在喝过冲剂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了。

家里暖气开的又足,身上出了汗,很不舒服,她干脆找了睡衣进浴室泡澡。

水温很舒服,热气氤氲里,穗禾泡了没多久,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等她醒的时候,水都已经凉了。

她拢了拢胳膊,从浴缸里出来,觉得有些冷,忙擦干身体套上睡衣回了床上。

她还心存侥幸,觉得自己状态已经好多了,才在浴缸里躺了没多久,不会那么倒霉感冒加重的。

然而,很多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的。

池晏清回来房间那会儿,她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他有探过她额头温度,还是正常的。

睡到半夜,他感觉怀里的小人儿不安分的扭动,嗓音软软的喊着热,甚至还想把他给直接推开。

他被闹的醒了,打开床头的灯,见她状态不对,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嘴唇也有些干燥起皮,一张小脸因为发烧红彤彤的。

池晏清摸着她的脸,揉了揉,声音难掩的焦急,“禾禾,禾禾……”

穗禾觉得吵,小扇子似的睫毛轻轻眨动,好一会儿,勉强的睁开了眼,又很快闭上,模糊的小声嘤咛,“嗯……好热……”

“难受是不是?禾禾你发烧了,我先给你倒点水喝,然后我们去医院。”池晏清松开了她,下床去给她倒水。

好在他房间就有热水,试了水温,很快端了过来。

他半坐回床边,将还在嚷嚷着热的小人儿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然后端着水送到她唇边,一点点把水喂给她喝。

穗禾本就口干的厉害,几乎不用男人怎么哄,就喝了大半杯的水。

喝完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些,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软乎乎的说,“爸爸,我好些了,不去医院可不可以?”

她其实还挺讨厌去医院的,能不去,她是一点都不愿踏足。

“可以吃退烧药,爸爸,我不想去医院。好折腾啊……”

池晏清有些不大赞同,但小女人拉着他的袖子轻晃着撒娇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不忍心拒绝。

更别说她现在还发着热,一副脆弱可怜的小模样。

“那说好,吃了药没用的话,就必须去医院。”

穗禾见他松口,抬起小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好,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池晏清拿她没办法,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起身下楼去给她找退烧药。

回来时,还拿了额温枪,先给她测了测温,386,还好没到高烧的地步。

他又接了温水,动作温柔的伺候她把退烧药吃了,这才重新躺回她身边。

他没怎么敢睡,担心她体温退不下来,不时要探探她额头。

穗禾被他的动作吵到,睡不踏实,小手不安分的伸到他的睡袍里面,摸他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闭着眼,池晏清也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但那只小手热热的,在他腹部滑来滑去的,有些过于折磨人了。

身体隐隐的有些燥动,看着小女人那张恬静睡颜,他眼眸沉了沉,到底还是没将她的小手拿开。

可偏偏那只小手越发的不老实,摸了他的腹肌还不够,沿着腰侧的人鱼线往下,甚至是要往他的下腹探过去。

池晏清呼吸都重了,急忙按住了她还想继续往下摸的小手。

“乖禾禾,别闹我。”他嗓音低哑,带着点哄人的语气。

若是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姑娘还醒着,他就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穗禾抬了脑袋,眼也不睁的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口,底下的小手轻易挣开了他的钳制,手指俏皮的在他小腹画圈。

趁他还未有所动作,往下滑了几寸,越过胯部那茂密的阴毛,五指张开直接握了上去。

稍显疲软的阴茎被内裤束缚着,委屈的团在一块,穗禾手指拨弄着,包住他的整颗龟头,用指甲在顶端的敏感处轻轻刺挠。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紧绷,弯了弯嘴角,小手抓着他渐渐勃起的肉茎,来来回回的套弄。

池晏清喉咙发紧,大手再次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低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禾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姑娘是真折磨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都这样了还不知死活的来撩拨他。

穗禾挣了挣,没能把手挣开,不过她也不恼,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男人肉茎略有些粗糙的表皮上轻轻摩挲。

软软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我看网上说,发烧的时候做爱会特别舒服。爸爸,你要不要试试?”

池晏清垂眸对上她有些期待的小眼神,险些被气笑,没好气的在她鼻尖拧了一把,“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乖乖睡觉。”

穗禾还是想要尝试,小手抓着他的肉棍不放,黏黏糊糊的在他耳边撒娇,“爸爸,真的不想试试吗?我里面肯定很热,插进来会很舒服的。”

“就像是泡在温泉里面,爸爸,你都已经硬了,真的不想要我吗?”

说到后面,她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脸上发烧引起的红润还未褪去,是一副邀君品尝的诱人姿态。

池晏清只觉得要命,这小妮子生个病怎么还变得越发撩人了。

但他还是有理智的,他深吸口气,抬手直截了当的将她的手给抓了出来,手被抓住,她不服气的伸出另一只手,可还没等摸到又被他抓在了手里。

他将她的两只手牢牢压在她胸口,眼眸里满是危险的暗芒,咬牙切齿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禾禾,你乖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我好好睡觉,别想些有的没的。”

“我没想别的呀,我想的是你。”穗禾抿抿嘴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爸爸……我看网上他们说的,真的会很舒服,就不能试试吗?”

“不能!”池晏清额前青筋都跟着跳了跳,有些头疼,但又舍不得对她这么个病人发火。

只得耐心的哄她,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别瞎胡闹,乖禾禾,这个时候做对你身体没什么好处的,弄的病情加重就得不偿失了。”

“要真想尝试,那等以后,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尝试好不好?”

穗禾闻言依旧是有些不依不饶,追着他问,“那以后是什么时候?你不会又是哄我的吧?”

池晏清好笑,觉得这姑娘生病时候还怪可爱的,温声哄她,“怎么会?以后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让你舒服个够好不好?”

他也不完全是在哄她,她发着烧,这会儿做舒服的估计只会是他。

要真想尝试,他感觉或许他来会更好些,他是男人,身体素质也比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要好。

就是,到时候这姑娘别哭着给他求饶,就挺好的了。

当然了,眼下他心底的打算,穗禾是不知道的。

她听他这么说,小嘴瘪了瘪,倒也没有再坚持了,只哼哼了两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池晏清也适时的松开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穗禾最后还真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不过手还是搭在他腹肌上就是了。

她睡着大概半个多小时,退烧药起了作用,额头的温度渐渐恢复了正常,池晏清松了口气,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穗禾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快九点了,想来是去公司了。

昨晚因为发了热,后背出汗,黏黏的,不是很舒服,她爬起床来,进了洗手间,洗脸刷牙完,打算冲澡。

她是不敢泡澡了,身体很疲惫,头也有些疼,若是不小心再睡过去,怕是得再发一次烧。

刚把花洒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被男人从外面推开,“要做什么?”

穗禾迟钝的转头,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微微讶异,直到他走到她身后,把水关上,才慢吞吞的反应过来,“我要……洗澡。”

“不行。”池晏清毫不留情的拒绝,“刚发完烧,十二小时内不能洗澡,乖些,等晚上再洗。”

“可是……”穗禾好委屈,可怜的吸吸鼻子,“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我就是想洗个澡,能舒服一点,爸爸……”

池晏清不吃她撒娇扮可怜的这套,由着她性子,指不定得折腾成什么样呢。

他把她从淋浴间里拎出来,直接断了她想冲澡的路,“那就先忍忍,听话禾禾,我们先下去吃早餐。”

穗禾抓住了他的胳膊,小脸倔强的看着他,“可是我身上不舒服,我身上不舒服就没胃口,没胃口就吃不下早餐。”

“威胁我?”池晏清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两条胳膊分别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那张略显病态苍白的秀美脸庞,低头恨恨的在她鼻尖咬了一口。

穗禾瞪圆了眼睛,脑袋往后撤了撤,警惕的盯着他没说话。

池晏清被她没出息的样子可爱到,伸手揉揉她脑袋,退一步道,“不能洗澡,但是可以用热水擦擦身体,这样还有胃口吃我做的早餐了吗?”

虽然还是不能洗澡,但好歹擦擦身子能稍微舒服点,穗禾没多犹豫的,就点了点头。

池晏清去取了毛巾过来,调节了水温给洗手池注满水,将毛巾打湿后拧干。

转头看向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小姑娘,“禾禾,不是要擦身子?先把衣服脱了。”

穗禾愣了下,脸颊很快就红了,粉唇嗫嚅着动了动,“我自己擦,爸爸你先出去吧。”

说着她伸出手去,要去拿男人手里的毛巾。

虽然已经对彼此的身体都无比熟悉了,可要让他帮她擦身子,她还是怪难为情的。

只是池晏清没让她得手,脸色也变得严肃,“要么我给你擦,要么就不用擦了,自己选。”

“爸爸,你……”穗禾咬牙,但见男人没得商量的表情,还是忍了下来。

伸手慢吞吞的把睡衣给解了。

她里面没穿内衣,睡衣一脱,两只肥嫩圆润的奶儿便跳了出来,她慌乱的伸手挡住。

池晏清好笑,让她侧了下身子,拿毛巾给她擦背。

他动作仔细又温柔,从她削瘦的肩膀缓缓的往下,手掌贴合着她的软腰,时轻时重的揉。

手掌的温度很高,穗禾觉得后背被他碰过的地方都隐隐的在发热,连带着脸颊都熏上了一片红晕。

太折磨人了,有些浮想联翩的,甚至还想叫出声音来。

等到男人转身去洗毛巾,她才小小的松了口气。

擦完后背,池晏清将她转了过来,拿毛巾给她擦前面,见她还不打算拿开挡着的手,无奈又好笑,“这样挡着没办法擦,乖宝,把手拿开,嗯?”

穗禾依旧是不大情愿,但男人拿着毛巾的手僵持在那,她咬了咬唇,还是忍着羞赧把手挪开了。

见状,池晏清勾唇轻笑,隔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拢上她那两团肥嫩饱满的奶儿,手感太好,他不由捏了两下。

没等她发作,转而又认真替她擦拭起身子来。

她这副身子生的极好,胸大腰细,皮肤又白的晃人眼,每一处对男人来说都有着很大的诱惑力,池晏清到底是没敢多耽搁。

担心自己起了反应,也担心闹太久,会惹的她感冒加重。

替她把身子简单的擦拭过一遍,就让她把睡衣穿上了。

早餐,池晏清熬了青菜粥,还蒸了奶黄包,搭配着清爽可口的小菜,穗禾吃的很满足。

已经九点四十了,穗禾慢吞吞的喝完最后一口粥,看向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男人,好奇的问他,“爸爸,你不去上班吗?”

池晏清合上手中的报纸,看了她一眼,“等你一起。”

穗禾不大想去,想要拒绝,很快被看出她心思的男人给直接堵了回去,“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不放心。”

他是真不放心,这姑娘没准在他出门后,就跑去洗澡了,昨晚就是,还把自己折腾发烧了。

最后,穗禾抗议无效,还是被男人带着去了公司。

穗禾的这场感冒,持续了一星期才好全。

这段时间里,穗禾都成男人办公室的常客了。

他在忙着处理工作上的事,穗禾则是在一旁把几个班的期末试卷批改出来。

她带八个班的高数课,是大课,平时都是几个班一块上的。

还有就是数学系的专业课,也有好几个班。

所以加起来的她的工程量不算小。

这些都是要赶在考试结束的一周内完成的。

不过好在,她感冒一直都有在好转,倒也没怎么耽误。

时间很快到了小年,接到穗母电话时,穗禾还挺意外的。

穗母喊她回去跟家人吃顿饭,穗禾不是很想去,她有问过池晏清小年的安排,是知道他不打算回老宅的。

她若是回了穗家,池晏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过。

他们这边的小年,是要吃汤圆的,最好是家人都在一起,寓意着团团圆圆。

留他在家里过小年,穗禾不忍,左右穗家也不只是有她一个女儿。

她回来,他们照样是偏爱那个在身边长大的,想来有她没她都是一样的。

况且他们要是真有这个心,真的惦记她的话,也合该是提前一天来问她的。

哪有这样,吃的晚饭,在当天的中午打电话来问的。

穗禾沉默了许久,想明白其中关窍,温声拒绝了穗母。

穗家的人对她来说,也一样不是很重要。

就如他们觉得她没有穗明嫣重要一样,在她心里他们这些所谓血缘上的亲人远不及她在乎的人。

挂掉电话,她深吸了口气,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

池晏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搂住了她,他微微俯身,下巴枕在她的肩头,“穗家打来的?”

“嗯,我妈叫我晚上回去吃饭。”

池晏清挑眉,环在她腰间的手搂紧了些,“不想去?”

“没必要。”穗禾嗓音轻轻,转头看向他,“比起维持那层浅薄的亲情关系,我觉得还是你比较重要。”

她凑过去,在他脸颊落下浅浅一吻,“爸爸,在我这里,你最重要了。我更想陪你一起过小年,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小年。”

其实她发现,她跟池晏清在这方面还挺像的。

都是没什么亲情缘的小可怜,他或许一开始是有的,但到了现在亲情缘份淡泊的可以忽略不计。

而她就比较惨一些,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

可能都是注定的,注定他们是要在一起抱团取暖的。

“好,我们一起过。”池晏清的声音低磁又隐含笑意,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侧了些过来,薄唇慢慢覆上她的,“往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一起过。”

每一年啊,听起来真美好。

穗禾弯了弯唇,因为贪恋他唇上的温度,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小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脚照着他的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池晏清被她亲的愣怔,很快眼底便漫上一层柔色。

他逼近半步,大手垫在她脑后将她压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夺回主权将这个吻不断的加深再加深。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定是会被站在落地窗前拥吻在一起的男女所震撼。

毕竟以他们的公媳身份,做这般亲密的事过于的惊世骇俗。

但只要抛却这层关系,又会觉得眼前画面,对眼睛很友好。

男人高大英俊,岁月沉淀留下的是浑身的熟男魅力,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又是娇美动人的那款。

高挑的个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那么的小鸟依人,无论是谁见到了,怕是都会觉得他们是对十分登对的璧人。

他的吻太过灼热,穗禾渐渐的有些应付不来,小手抵在他胸膛想要后撤,落在脑后的大掌却是将她牢牢控住。

他烫热的呼吸和她的交织在一块,唇舌被吻的酥麻,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光。

穗禾无助的揪紧他的衣襟,眼眸里很快染上了层雾气,一副气喘吁吁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

池晏清从她口中撤出,粗喘着吻她唇瓣,像是吃果冻似的,吸了又咬。

还尤觉不够的,去咬她鼻尖,他觉得他这小姑娘是长得真合他的心意,哪哪他都喜欢的不行。

真是一沾上就不想松开,他磨了磨牙,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头上落下一个暧昧的牙印,继而又往下落,缱绻着吻她下巴。

这几日,天天把她抓来陪他上班,就没见她化过妆,一张小脸素面朝天的,顶多是擦个唇膏。

依旧是好看的不成样子,皮肤白到发光,稍微用力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直叫他爱不释手。

“爸爸……”穗禾轻轻喘息,由于熟悉他的触碰,身体甚至都隐隐来了感觉。

想要及时叫停,可又有些贪恋,莫名的就很想要他,她觉得应该是因为经期刚结束,雌激素作祟的缘故。

感冒连着经期,算来已经快有十天没做了,晚上睡觉抱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池晏清眼也不抬的应了她一声,灼烫的吻继续往下,在她细长的天鹅颈上吻了几下,转而向下埋在她的锁骨处又舔又吮。

穗禾今天穿的是件v领的毛衣,担心男人在上面留下痕迹,她抱着他的脑袋软声提醒,“轻点……爸爸……别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这里不让留,那禾禾告诉我哪里可以留?”池晏清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抬起眼看她。

他漆黑的墨眸里是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欲,穗禾有些脸热,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视线,“爸爸你明知故问!”

池晏清见她反应乐了,故意逗她,“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穗禾恼的抬起水润润的眸子嗔了他眼,没有再出声。

“冤枉好人,是要被惩罚的。”

池晏清说着抬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抱小孩似的将她抱离地面,阔步朝着休息室过去。

这个姿势,穗禾跟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要比他高出半个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捏了捏男人耳朵,也起了玩心,低头在他耳边吹气,“那爸爸打算怎么惩罚我?”

“当然是……”池晏清黑眸轻眯,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掂了掂,一字一句道,“罚你吃爸爸的大鸡巴!”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他的话不正经,穗禾还是免不了的脸红。

进到里面的休息室,池晏清将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倾身吻她耳垂,“乖宝,好几天没做,想不想被爸爸搞?”

“还好吧……”穗禾俏皮一笑,不想他太得意。

“只是还好?”池晏清扬眉,对上她略有些狡黠的笑脸,没好气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是谁晚上睡觉不老实的摸我鸡巴?是谁发着烧还喊着要我插逼?还说里面肯定很热,插进去会……”

穗禾听不下去了,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爸爸,你别说了……”

池晏清顺势捉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手心,眼底是揶揄的笑,“敢做还不让说?这是什么道理?乖宝,真不想爸爸搞你吗?”

“这些天,爸爸每天都忍得很辛苦,你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其实她的例假前天就差不多干净了,是男人顾忌着她的身体,忍着没有碰她。

彼此都忍了好些日子,穗禾有些心软,抬手圈住了他脖颈,凑到他耳边忍着羞意小声的说了几句。

池晏清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看了眼她粉腮含羞的脸,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

他配合着她的要求,搂着她翻了个身,让两人位置来了个对换。

穗禾跨坐上他的大腿,伸手去解他的领带,是她上回送他的那条,除了换洗,他经常戴的就是这条了。

她把领带取下,凑到男人唇边亲了亲,“爸爸,你先闭上眼睛!”

池晏清扫了眼她拿在手里的领带,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不等她催促,乖乖的听她的话,把眼睛闭上了。

穗禾松了口气,拿着领带凑上前去,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给打了个牢固的蝴蝶结。

她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后,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一边解一边沿着他的下巴缓缓往下亲。

跟小狗似的,湿漉漉的啃着他的锁骨,舌尖扫动着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

解完扣子后,她的两只手也顺势摸上了他胸前的两点茱萸,指甲在上面轻轻的刮挲,惹来男人身体的阵阵紧绷。

她轻轻笑出声,红唇不禁往下落了落,吸吸舔舔的来到他胸前,湿软灵活的小舌头扫过他的乳头,来回在他胸肌上打转。

听他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穗禾舔的更卖力了,不时张开红唇将那两点茱萸轮流的吸进嘴里。

小小的两点,在她又吸又咬的攻势下,渐渐肿胀变硬。

池晏清深深吸气,眼睛看不见,感官就尤为清晰,他的小姑娘是真的很会折磨人。

大手不由扣上她的软腰,一个用力就将她按坐在自己胯间的鼓包上。

穗禾不住低呼,小手下意识按在他的腹肌上,感觉到腿心下那烫热的硬物,她轻轻扭动起嫩臀,贴着他的性器来回摩擦。

等吃够了男人的乳头,穗禾转而又啃上他的锁骨,吸了又裹,乐此不疲的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草莓印。

池晏清喉间溢出几声喘息,嗓音低哑又性感,“禾禾,你是属小狗的吗?”

穗禾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嗷呜一口啃在男人锁骨上,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小奶狗似的汪汪叫了两声。

她这么一闹,池晏清直接破功了,搂住她禁不住的笑的前仰后合。

穗禾很少听他笑的这么畅快,想起自己刚干的蠢事,脸就有些烧,见他还止不住笑,渐渐的恼了。

不高兴的喊他名字。

池晏清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凭感觉吻了吻她因为生气而微微撅起的唇,温声给她顺毛。

“我们禾禾,怎么能这么可爱?来,宝贝禾禾,把舌头伸出来,让爸爸尝尝是什么味的。”

穗禾不想理他,过了会儿见她没动作,他的唇就主动的吻了上来,利落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

他裹住她的小舌头吸了又舔,嗓音沉沉的带出笑意,“嗯,是我的味道。很甜……”

穗禾羞恼的在他胸前捶了两下,很快被他抓住手腕,他轻轻捏了两下,让她继续。

她瞬间苦了脸,趴在他身上缓了会儿,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主意是她自己出的,她不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泄愤般的在男人另一边的锁骨又留了个牙印,她才往下一点点吻过去,

她边吻他的腹肌,边把手伸向他的裤腰,没系皮带,很轻松的就把他西裤脱了下来。

被内裤包裹着的昂扬已经鼓起了很大的包,穗禾手指俏皮的在上面滑来滑去,等玩够了再隔着内裤包住那一大团轻轻揉搓。

她听见男人性感的低喘,心里得意,吻也跟着往下落,掠过那性感的人鱼线,最终来到被内裤裹着的隆起上面。

很大的一团,散发着腾腾热气,很强烈的男性气息,并不难闻。

穗禾低头在上面亲了几口,方才放出他蛰伏已久的巨根。

粗长烫热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因为离的太近,肥硕的龟头甚至还打到了她下巴。

她不由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模样狰狞的器物,稳了稳心神,抬手软软的覆了上去。

沿着茎身撸动几下,穗禾的手往根部探了探,辗转抚上他下面沉甸甸的精囊,捏了左边的,又去捏右边的。

力道时轻时重的,惹的他呼吸越发的重了。

池晏清喉结剧烈的上下耸动,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哄她,“禾禾,你吃吃它。”

他此时的模样着实是有些犯规,虽被领带束缚着双眼,可脸部轮廓却分外优越,因为染了情欲,俊脸上透出淡淡薄红。

他倚在床头,微微仰头喘息,下颚线条清晰凌厉,粗大的喉结滑动的样子更是性感的一塌糊涂,

穗禾如同受了蛊惑,软滑的小舌头沿着他的龟头打着转的舔,待看到马眼上溢出的点点白浊,她张开红唇在上面用力吸了吸。

舌尖扫动着,等舔干净了,边帮他撸动边沿着龟头往下亲去。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腥膻味道,不算太好闻,但她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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