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这边结束,池晏清带她去提前订好的情侣餐厅,是浪漫的烛光晚餐。
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穗禾的担心不复存在。
没有选择包厢,靠窗的位置,能将首都的繁华夜景纳入眼底。
两人就像是正常情侣那般,不用担忧他人的目光。
哪怕是多看几眼的,也都是善意的,单纯的欣赏,男人矜贵帅气,女人明艳娇美。
这样的组合,着实是太过养眼,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虽说看上去,能瞧出一定的年龄差,也只会以为是老夫少妻。
毕竟,从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宠溺又温柔,包含着爱意。
穗禾不习惯大庭广众下,举止亲密的行为,但男人却没什么太大的顾忌,相反像个年轻男孩谈恋爱那般的。
不在乎他人的注目,走路不是牵手就是搂腰,她吃东西沾到酱了,会用手指替她擦掉,在她错愕的目光里,把沾了酱的手指递到唇边。
吃过晚餐,两人漫步在街边,穗禾还是头一次过来首都,对这街上的小玩意都挺感兴趣的。
人流量大,她还不时的会撒开手,池晏清见她喜欢也乐意纵着她。
问街边卖气球的商贩,买了一个太阳花气球,把气球拴到她细细的手腕上,看着小姑娘笑得弯弯的杏仁眼,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逛了没多久,池晏清的手机响了,是在首都这边的朋友打来的。
估计是从白天接触的那个合作商那里得知他过来这边,喊他过去聚一聚。
池晏清是青大毕业的,这边认识的人也不少。
聚的地方就在这边附近,他看着站在做糖人的小摊前的穗禾,思索片刻还是应了下来。
那几个朋友是知道穗禾身份的,池羁婚礼的时候也有来,带她一起过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穗禾那边拿着刚到手的小兔子,见他走过来,笑意盈盈的问他好不好看。
池晏清没看她拿到跟前的小玩意,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好看。”
穗禾被他看得烫红了脸,不满的嘟囔,“让你看糖人,没叫你看我!”
池晏清勾勾唇,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跟前,同她说了,有朋友叫他过去附近聚聚。
穗禾刚想说那她先回酒店好了,他又接着道,要她一块跟着去。
穗禾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见他没什么商量的意思,就跟着他一块步行过去。
他既然都觉得可以带她,那他肯定是考虑过的,她也要尝试着去信任他。
路上,池晏清同她说,是两个她婚礼上见过的朋友,还有几个当时有事没过来,是她没见过的。
公媳的身份,因为各自出差,在首都碰到,吃顿饭,逛一逛,并不会为人所诟病。
而且,他的朋友也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是大学同学,认识有二十几年了,人品方面都没得说,不拘小节也很好相处。
她不用担心,也无需太过拘束。
其实,私心里,他是想让她慢慢接触他身边的圈子,也是在为日后做铺垫。
知道她心有顾虑,恰好首都这边,不似榕城那么熟悉的环境,要她跨出那一步,相对要简单的多。
徐徐图之,对她,他永远不会逼得太紧。
倘若他方才提起,她的反应强烈也着实是抗拒的厉害,那他也会尊重她的意愿。
由会所的侍应生,引着他们过去包厢。
都是些熟悉的老同学,关系在那,打招呼的时候也不过是随便的一点头。
看到跟在男人后面进来的穗禾时,没见过的她的几个人都挺惊讶的,毕竟这样的小聚池晏清还未曾带女人来过。
穗禾看着又是顶漂亮的一个姑娘,年纪也不大,手上拿着圆鼓鼓的糖人还绑着气球,有些小孩心性。
“老池,这姑娘别说是你,瞒着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生的女儿?”贺礼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看着池晏清招呼着穗禾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细致妥帖的模样,真是让人很难不怀疑。
别看池晏清看着年轻,都四十五了,这姑娘顶天了二十出头。
周谦是认识穗禾的,嫌弃地看了眼贺礼,“别瞎说,人姑娘是老池儿媳妇,老池儿子婚礼你不是在国外,没见着人不认识也正常。”
贺礼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拘谨的穗禾赔笑,“见谅啊,老池儿媳妇,我就嘴快,要喝点什么你看着点,不用拘束,我们都是老池朋友,算来你也算是我们半个儿媳。”
男人是地道的北方汉子,说话也直爽,心直口快的,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穗禾倒也放松下来,对他报以一笑。
池晏清存着要她认人的心思,一一把自己这几个朋友介绍给她,不多,就五个,两个见过面的,三个生面孔。
还有两个没有家室的带了女伴,都是逢场作戏的,没必要介绍。
穗禾一一都同他们打了招呼,按着辈分,她都尊敬的喊上一声叔。
几个大老爷们,除开两个没结婚的,其余的生的孩子都是带把的,见穗禾这样乖巧又漂亮的姑娘,也是欢喜的。
加了穗禾的微信,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把发红包给她。
发的转账,微信红包数额有限,都是些极吉利的数字,五个六,五个八,五个九的之类的,贺礼发的最多,为了刚才口无遮拦赔罪,发了十六万六。
这样的热情让穗禾有点吃不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对她点头,示意可以收下,她才点了接收并道了谢。
显然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她喊一声叔,就收到数额这么大的红包,看得场上的两个女伴都有些羡慕。
周谦的女伴连雪在他的吩咐下,起身坐到穗禾旁边,拿着ipad,让她看看吃些什么,好下单让他们送到包间。
穗禾毕竟是姑娘,在场的都是些男人,吃的喝的自然不大一样。
池晏清带过来的人,他们自然得照顾好了。
穗禾看着菜单,选了几样零食糕点,点了一杯橙汁,连雪看着又加了几样,才下的单。
男人们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的,穗禾不感兴趣,安静地坐在一旁吃东西。
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穗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听得身旁的池晏清,声线沉稳平缓地道,“小姑娘过来是参加青大学术研讨会的,正好在首都碰上,就一起吃了顿饭,在附近逛了逛。”
“是数学方向的?”问这话的是一个高瘦戴眼镜的斯文男人,他在青大任教,自是清楚校内的大动作。
穗禾记得,男人叫王疏河,迎着他看过来的目光,她点点头,“对的,原先系里定下来的老师临时有事,我是捡了漏。”
王疏河闻言眉梢一挑,笑着对池晏清说,“看来我跟老池儿媳妇是同行啊!”
池晏清没理他的调侃,而是指着王疏河,侧头对穗禾说,“这小子他爸是你们数学界的大拿,王显仁院士知道吗?你要联系方式的话可以问他拿。”
穗禾眼睛亮了亮,大概也知道他带自己过来多数也有这层原因,她笑着说,“知道,我昨天刚在研讨会上见过王院士,还拿到了签名呢!”
那略带着炫耀的语调,娇软的不成样子。
王疏河也懂好友的意思,当即就把自己父亲的微信推给了穗禾,不光是看着好友的面子,还有就是这姑娘看着还挺合眼缘的。
“我爸今年也不带学生,闲得发慌,有什么学术上的问题都可以找他。”
穗禾高兴地点点头,并且很真诚的道了谢。
其实王院士的微信她昨天就已经加上了,但是想到是池晏清给她引荐的,心里甜得冒泡。
她没有跟他提起过,他却能为她考虑到这些,让人觉得很暖。
时间还早,首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几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就提议玩起了游戏。
池晏清也不例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玩起游戏来,输了,一脸的郁结和不甘,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穗禾不懂他们玩的,但是看着身旁男人露出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那面,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
她禁不住的好奇,年轻时候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或是张扬肆意,或是温文尔雅,又或者骄矜疏离,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鲜活的他。
他大了她整整22年,这样的差距无异于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她要是能早生二十年就好了。
从会所里出来,已经将近十点,里面的聚会还没散,池晏清以她明早还要参加研讨会为由,提前撤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两人沿着长街一直走,看见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背着女生,池晏清扭头问她累不累。
穗禾还没说话,他就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低磁好听的声音散在风里,“上来,我背着你走。”
穗禾愣了会儿,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趴到他背上,她很轻,池晏清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背起来了。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穗禾趴在他背上也不觉得颠。
只是鼻子却忍不住的一酸,很快眼泪就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跌落下来。
她只敢偷偷的哭,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看到她哭鼻子的丑态。
可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迎面走来的一对母子,那个小孩起初是远远的看到飘在半空中的气球,才多看了他们几眼。
走近了发现穗禾在掉眼泪,他脆生生跟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被叔叔背着她还偷偷的哭。好难为情啊!换我我肯定不会哭的。”
小孩他妈妈一听不对劲,立马捂住了小孩子的嘴巴,抱歉地冲着他们笑笑。
只是穗禾的脸丢大了,她抽了抽鼻子,娇声地命令男人不准转过来看她。
听她这么说,池晏清倒是没再转过去看她了,只是问她,做什么要哭?
穗禾用手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爸爸,我感觉我像是在做梦,还是法的捏,期间还不慎脱力重重地按在了上面。
池晏清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忍无可忍的动手解开皮带把那硬到发疼的肉根放出来,粗紫的一根,耀武扬威的直接打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
她啊了一声,懵懵懂懂的低头往下面看去,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好丑。”
池晏清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抓着她的手紧紧握上去,“嫌丑?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穗禾仰头讨好的在他下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眼眸亮晶晶的,“只要是爸爸的我都喜欢!”
她看上去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偏偏说出的话又显得那么的暧昧招人。
池晏清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不等她呼痛,抬手就将她掀翻在床。
他克制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嫩唇,同时火热的肉物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贴着她敏感的花唇插进到她的腿缝中去。
肥硕烫热的一根,直挺挺的贴着她细嫩的腿心肌肤,磨了又蹭。
圆滚滚的龟头隔着底裤蹭开她紧闭的花唇,他用了点力,一下下的往那处戳。
穗禾被磨得身子发颤,想叫又叫不出来,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甜腻的花汁在他的顶弄下不自觉的从深处流出,打湿了底裤。
她下面又痒又热,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
池晏清感受到隔着底裤渗到他龟头上的汁液,在她唇边低低的笑出声来,“湿成这样,水做的?”
“难受……”穗禾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深处如同被啃噬的痒,让她空虚的想要被填满,“爸爸……给我啊……”
池晏清掰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贴着她的眼睑亲了亲,不顾她的央求,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就在腿缝处狠狠抽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就像是真的在做那样,贴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反复地插进抽出。
每次抽动,龟头都顶着她的花唇剐蹭而过,不多时,敏感的花唇就被磨得充血肿胀,连带着腿心娇嫩的肌肤也被磨得又红又热。
穗禾受不住的掉起了眼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忍不住想要更多,但偏偏身上的男人光是逗她。
把她点着了,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到他一直都没肯要她,连着这会儿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不肯真正的将她占有,心里的酸涩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她起初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想把他吃了,后面意识回来了些,她也不愿醒,想逞着酒劲把事情做全套。
眼下,两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是在外面蹭。
委屈的情绪一上来,收都收不住。
她的眼泪男人抬手给擦了,还一直掉,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停下来将人搂进怀里,“弄疼你了?”
穗禾不说话,光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原本压抑着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她不是爱哭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
池晏清以为是哪里弄疼她了,心急的检查她的身体,特别是腿心,他不是很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
只是白嫩的腿心除了红了些,也没见哪里伤了。
于是他又脱掉她的底裤,看着有些红肿充血的花唇,以为是这疼,凑过去在上面亲了亲。
“亲亲就不疼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这个小醉鬼。
穗禾羞恼的把腿收紧了,不让他亲,男人也没做过多纠缠,起来搂过她的身体,低头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好了,疼就不弄你了,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穗禾抽噎着继续哭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凑到脸上亲她泪痕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把脸转开了。
池晏清这才意识到,她许是酒醒了,把她的脸掰过来,固执地在她脸上亲了一番,才低缓的开口,“哪里还疼?你能哭成这样。”
穗禾不自在的撇开眼,哽咽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肯要我?你宁可在外面蹭,都不肯……不肯进来。”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
池晏清闻言,却是沉沉的笑了,薄唇吻她闭上的眼,“你醉成这样,我不至于真对一个小醉鬼下手。况且明早你不是还有会,宿醉加一夜运动,你明天还起的来?”
他见她在意,也是想跟她提的,只是她刚好又醉了。
穗禾听完沉默了,脑子再迟缓,也明白过来他这话是对的,她还是第一次,宿醉加上破处,她第二天哪怕起得来肯定也会不舒服。
想到自己不顾后果的,这么急着要睡他,她的脸更烫了。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太随便了?
池晏清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吻落在她的眉心,“相信我,我只会比你更想要彻底的跟你合二为一。”
“禾禾,你要知道,一个禁欲太久的老男人,欲望远比你想的要来的大。我不敢保证,一旦开了这个荤,会不会把你弄的下不来床。”
他现在尚且能克制住自己,但真到那一步,他怕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弄坏。
毕竟她是那么美好,那么让他痴迷,每多了解她一些,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占有。
穗禾听得面热,红着脸就往他怀里钻去,只要一想到他的说的情形,下不来床,她现在就开始腿软了。
毕竟那根东西,她是见识过的,真要他进来,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得吃不少苦头。
她先前还借着酒劲想要他进来,好像是真的挺不知所谓的。
池晏清揽着她躺回到床上,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温和地哄了她一会,就要起来去浴室冲澡。
穗禾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起来,低头看着他胯间还硬着的器官,嗡声嗡气的问,“它怎么办?”
“洗个冷水澡就行,你先睡,明天还要早起。”池晏清没当回事,伸手要拿开她抱着的手臂。
毕竟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自己解决的还少吗?
这妮子还贯会招惹他,居然还胡思乱想。
穗禾不肯,白嫩的小手不知死活地抓上他的肉根,“不行,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那你说怎么做?”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视线被她抓着自己器官的手吸引,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小小一只,还圈不过来。
是真好看,特别是在他那深色肉莽的对比下,显得她的手娟秀又漂亮。
穗禾撸了几下,声音很轻的说,“像刚才那样,不插进去……嗯,给你磨。”
她不能只顾着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他都能为她想那么多,她想,也想让他舒服些。
明明自己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还能控制住,担心伤害到她,她不住的想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好啊!
池晏清有些意外,很快心里又腾生出一股暖意,他扶起她的脸颊,低头吻在她的唇畔,见她羞涩的眼都不敢睁,摇头轻笑。
“不是弄得你不舒服?没事,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乖些。”
穗禾却是恼的睁开了眼,不高兴地咬他一口,“我都说了我可以,我喜欢的,就是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池晏清听她这么说,就也没打算再推辞,再拒绝下去反倒是显得他不识好歹。
他捏起她的小手亲了几下,起来压到她身上,调整了姿势拿晃荡的阴茎在她阴阜上拍了几下,意有所指的问,“是这里会流水还是里面痒?”
这么直白的话,穗禾听得耳朵发烫,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池晏清慢悠悠地将她的大腿分开了些,把雄伟的男性器官缓慢地插进她的腿缝里,这次没了底裤的阻挡,是切切实实的贴合在了一起。
穗禾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粗硬火热的肉茎,是真的大啊,还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坚硬又充满着男性力量。
还没怎么动,她的穴儿就馋的开始流水,湿答答的沾到他的肉茎上。
池晏清低头,温柔吻住她的同时下体跟着缓缓的开始抽弄,推挤着她穴口的嫩肉,在她蜜液的润滑抽动得格外的顺畅。
等她适应良好,他加快了速度,龟头也不自觉地刮蹭着她的花唇阴蒂,将她撞得销魂媚叫起来。
穗禾也彻底放开自己,小手搭在他的腰间,抬头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
下身的酥痒,占满她的感官,情潮更是在身体里乱撞。
很想要他进来,在看到男人眼底是跟她同样的渴望与煎熬时,心里只觉充盈的厉害。
她先前都借醉做到那步了,他本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却会为她考虑周全,宁可煎熬了自己。
明明开始这种关系还不到半月,她却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真是罪恶,但她不后悔。
弄到后面,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冒了汗,身体却越来越兴奋。
阴蒂充血鼓胀,阴唇也被摩擦的又肥又肿,可穗禾还是不愿推开他,仰着脑袋热衷于跟男人湿热绵密的亲吻。
彼此的心跳都乱了,呼吸也喘得厉害,池晏清看着身下热情的小儿媳妇,重重在她胸上捏了把,突然往她腿心狠狠捣了起来。
那粗大龟头都像是要直接冲进来,撞上来的力道又大又猛,滋味酸爽得穗禾都湿了眼,叫声更媚。
几乎就在她以为男人要直接撞进来,要了她的时候,他却拔了出来,龟头暴涨成鹅蛋大小,抖动了几下,噗噗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浓稠的乳白精液,射了很多,顺着她的小腹就往下滑,十分色气。
池晏清趴在她身上平复了会儿,等彼此都缓过来,起身抱着她进去浴室。
她冒了汗,这样睡身上肯定不舒服。
浴缸里,穗禾坐在他的怀里,精神明显还很好,洗澡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转头过去偷亲他。
池晏清无奈地沉了脸叫她别闹,她安分了没一会儿,又扭头去亲他,刚好亲到了他的薄唇,他干脆霸住就不放她走。
火辣辣的一个热吻结束,穗禾喘着气这才安分了点。
男人搂着她给她洗澡,手摸到她的腿心替她清洗,可越揉那处越湿滑,他好笑地咬她耳朵尖,“给你洗逼,脑子里在想什么,越洗越湿。”
穗禾脸红,舒服得直哼哼,“想你啊!”
“小色女。”他伸手拧了下她的阴蒂,宠溺地亲亲她的肩膀,“隔天就周末了,明天研讨会结束再留两天?带你去玩。”
他这边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明天再敲定一下细节,就能结束。
正好带她逛逛,也好好收拾她一顿,好让她切身体会一下老男人欲望会有多凶猛。
穗禾答应得十分痛快,她周末也没课,多留两天,在他身边这样肆无忌惮的日子,她可珍惜了。
回到榕城,他们的关系尴尬,哪有在首都这几日过得自在随性。
第二日的研讨会结束是在下午两点。
穗禾提前跟同行的秦教授说了,碰到了熟人,要在首都多留两天。
秦教授没什么意见,明天还是周末,只说让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在首都逛逛,还给她建议了几个有名的景点。
穗禾一一的都记下了,其实她还挺想去见识一下升旗仪式的。
回到酒店,穗禾接到池晏清的电话,问她在哪,要不要过来他这边。
他在高尔夫球场,合作谈完,对方邀请他过来放松,他知道穗禾下午的结束时间,所以看着时间打了电话给她。
穗禾担心他是有公事,问他,她过来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池晏清笑了,告诉她不打紧,会安排车去酒店接她过来。
结束通话,一旁的李总笑着打趣,“池总,这次过来帝都是有美人作陪?”
两人也算是熟悉,池晏清收起手机,淡淡的说,“是儿媳,过来青大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刚结束,多留两天,带她逛逛。”
李总闻言,笑着恭维了几句,池晏清说得这么坦然,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多想。
而且过来参加青大的学术研讨会啊,池总儿媳也该是个有能力的,也难怪被看重。
听刚才打电话那语气,李总是觉得这哪是儿媳啊,说是女儿都不为过。
穗禾换好衣服在球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过来,远远的就瞧见一身休闲的挺拔男人,身型优越,挥动球杆时,动作更是利落干脆。
走近穗禾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运动装是同款,除了颜色不同,给人一种情侣装的错觉。
池晏清神色温润的看向走过来的穗禾,很普通的运动装,因为她身材高挑纤细,显得格外亮眼。
她的五官又是明媚精致那挂的,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到发光,光是站在那,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穗禾被他灼灼的眸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等工作人员离开,她咬咬唇问他,“我穿这个是很奇怪吗?”
“好看。”池晏清招呼她过来,温声地问她有没有兴趣试试。
穗禾点点头,她要是不感兴趣,方才电话里她就拒绝了。
池晏清把手里的球杆递给她,手把手的耐心教她拿球杆的姿势。
穗禾没什么运动天赋,男人却也教得乐此不疲,给她仔细拆解了动作要领,见她领会,就退开了身。
站在一旁看她练习挥杆。
穗禾学东西的时候,姿态一向都是认真的,练习了几遍挥杆的动作后,也有模有样的。
只是试着击球的时候,还是差了点火候。
池晏清见她懊恼,失笑地走到她身后,握着她拿球杆的手,以自身力量带动着她挥杆,轻轻松松的便将球击上了果岭。
他嗓音温和的在她耳边指正她几个动作上的问题,看着她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勾了勾唇,放开她让她自己试试。
穗禾又尝试了几次,渐渐的也摸到了一点门道,把球顺利击打出去时,她眼眸晶亮地转头看他。
像是求夸的小孩。
池晏清嘴角噙了笑,“厉害,才学半小时就能击中球了。我刚学的时候都没你学的那么快!”
穗禾知道他夸大了,微红着脸嗔他,“爸爸,你又取笑我!”
他们这边的互动,远远的落在远处的接打完电话的李总眼里,他打完电话也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看了会儿。
虽说是教打球,但两人的气场又很合。
虽然看不大清楚脸,身形方面一看就很搭,相处的感觉也不像是普通的关系。
没有特别亲密的举动,但怎么说呢,那种磁场就不是太对劲。
身在这个圈层,豪门里的秘事知道的也多,所以就算是有点什么,他也没太惊讶。
招来等在一旁的小助理吩咐着说了几句,这才着急离开。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有点事,他过去来不及,就又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下去。
现在他也得赶过去。
又接着打了会儿球,两人走回去场馆换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匆匆过来。
是那位李总的助理,恭恭敬敬的同他们解释。
李总家里有急事要回去处理,就没顾得到打招呼,还希望他们不要见怪,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说完还递出了两张温泉度假村的票,是李总的意思,当作赔罪,希望两人玩的高兴。
池晏清收下了票,对助理说,让他回去告诉李总,无需放在心上,他招待的很好,还有谢谢他送的票。
这家度假村开车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不算远,而且他原本的安排也是打算今晚或者明日带她去附近的度假村住的。
刚好,连找的时间都省了。
过去之前,他打电话过去预定了房间,独栋的小别墅,都是私汤,隐私性很好。
两人办理好入住,进到房间里已经六点多了。
先去餐厅,大概是下午运动消耗大,穗禾吃了不少。
用过正餐,又吃了一份餐后甜点。
出来的时候想到自己没有泳衣,拉着男人去店里买。
她挑的偏保守的款,一旁的店员看到她身后的男人,大概以为两人是夫妻。
两人颜值都超高,男帅女美,虽然看得出来有一定的年龄差,依旧十分赏心悦目。
觉得小妻子许是害羞,于是笑眯眯地给她推荐那些比较性感的分体式比基尼泳衣。
还夸她身材好,这么好的身材没必要藏着掖着,挑出一套有点纯欲的泳衣推荐给她,见她面露难色,又把目光投向池晏清。
“你先生肯定喜欢你穿这个,这可是我们店里卖的爆款!”
穗禾羞得捂脸,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他似乎是听到“你先生”这几个字心里高兴,抬手将为难的穗禾揽进了怀里。
望向极力推荐的店员,“两件都要,麻烦包起来吧。”
店员连连点头说好,把穗禾起初看上的那件连同手里拿的一块拿去柜台。
穗禾看着店员走开,有些不解,“干嘛买两件啊?”
池晏清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子,“怕给你撕坏了。”
去泡汤前,穗禾在房间的卫生间里先冲了澡。
要换泳衣的时候,拿过袋子一瞧,里面赫然就只剩下那套店员极力推荐的比基尼。
她起初选的那件保守的泳衣,许是被男人提前拿掉了。
几根细绳拴着两块布,绳子又长又复杂,光是穿法她就研究了五六分钟。
两条绳子梆完,绕着腰间交叉着缠了一圈,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披着浴巾到后院的时候,男人已经泡在汤池里了,听到动静,懒懒的掀起眼皮朝着她看来。
穗禾被他盯得脸热,走到池边,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动手将浴巾拿了下来。
泳衣明明将该遮住的都遮了,穿在她身上还是对男人有着最为致命的诱惑。
大胸细腰,翘臀长腿,粉色很挑人,可她皮肤足够白皙,把纯和欲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浴巾拿开,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看她的眼神都热了不少。
外面的气温很低,穗禾羞涩地拢了拢手臂,弯腰在池子边坐了下来。
她没泡过温泉,觉得新奇。
穗禾先是把脚放进池子里,感受到那舒服的水温,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脸上不自觉的绽开一抹浅笑。
她伸手撩着水玩,溅起的水花还不少飞到对面的男人脸上,看着男人脸上滑落的水珠,她笑得乐不可支。
语气又娇又软,“爸爸,我好看吗?”
“好看。”他隔着蒸腾的雾气跟她对视,一双眼始终没有从她身上挪开半分。
穗禾脚踩着台阶下了池子,坐到他的身边,小手抱上他腰的同时男人也展开手臂将她圈到了怀里。
“其实你不用把那件泳衣拿走的,只要你想看,再露我都穿。”穗禾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头亲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不穿也行。”
池晏清失笑,捏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啊。
每天都会比前一天更喜欢。
穗禾也不回答,就盯着他笑,眼眸里的爱意与依赖,多的像是快要溢出来。
池晏清嘴角上扬,把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乖宝,我也爱你。”
穗禾烫了脸,低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心里跟打翻了蜜罐子似的,甜得发齁。
多好啊,她真希望时间能停在这里。
拥着相安无事的泡了会儿,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许是对视时被不自觉的吸引,许是深处压抑已久的汹涌爱意,两人吻在了一块。
犹如干柴遇烈火,嘴唇碰到一块就逐渐失了控,唇舌勾缠着,吻到难舍难分。
穗禾被男人掐了腰,坐到他的腿上,许是池子里的温度太高,没多久她就被吻得头昏脑胀的。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
搂着他的脖子,乐此不疲的同他激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来搅去,恨不得跟男人彻底融为一体才好。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火热了不少。
池晏清揉她的胸,捏她的腰,力道大得把她的皮肤都搓红了。
从她一过来他就想了,早早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怎样把她的泳衣最快速的剥落。
这泳衣看着好看,腰间缠的几根线,把她的腰衬得那么细,胸前那两块布虽是把大部分的乳肉都遮了,但那深深的沟壑还是看得人眼睛发直。
唯一不好的点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解。
隔着泳衣揉了两把,他喘着粗气,低头凑到她胸前,精准地咬在她的乳头上。
穗禾敏感的啊了一声,身体却不由地挺胸往他跟前凑了凑,甚至还想要他再多疼爱些。
池晏清含着她的乳头吸吮了会儿,动手把那薄薄的布料撇到一边,看着嫣粉莹润的乳头张口又裹了上去。
他吃得很猛,跟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的很用力,不时的张大口把周围的大片乳肉吸进嘴里。
两只大手则是托着她的小屁股,掌着她的臀肉翻来覆去的揉,抓着她的肉臀往两边掰开,然后把自己被泳裤包裹着的昂扬往她腿心撞去。
太刺激了,穗禾忍不住的娇吟,害羞的看着男人痴迷的吞裹自己的双乳,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连番的撞她,把她顶得身子发颤,腿缝湿漉漉的冒水,受不住的抓着他的肩膀求饶。
“爸爸……爸爸……你轻点……痒……啊……”
她的声音本就软,现在又媚得不成样,跟泡了水似的,听得他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松开嘴里叼着的乳,转头啃到另一只。
隔着那小布料又咬又吸,下面狠狠撞她两下,又托着她的小屁股压在自己鼓胀的阴茎上面磨。
穗禾喘个不停,下面又热又痒,爱液一股股的往外淌,乳头又被他这样啃,酥麻的难以言喻。
她抱住他的头,腾出一只手把那块挡着的布料拨到一边,把娇挺的乳果往他嘴里送,唇边压抑又迷乱地喊着他爸爸。
池晏清咬着她的乳头吸了几口,吐出来,眼眸漆黑的看她,“不要叫我爸爸。”
那叫什么?
穗禾舔了舔唇瓣,迷茫地盯着男人看,含着雾气的水眸轻眨,不喊爸爸,那要她怎么喊他?
他大她那么多,又是她公爹,她喊他名字是不是不大好。
还没等她思考出个结果,男人又大口叼住了她的奶儿,两边,他一边吸上两口,松开的时候她的奶子就荡出小片的乳波。
看得她脸都红得快要滴血。
底下的小内裤也被他三下两下扒掉了,他那根烫热的阴茎被他释放出来。
又粗又长的一根,贴上她湿漉漉的腿心就开始来回的推扯。
那圆硕的大龟头把她原本合拢的两片花唇从中间分开,硬硬的从前面一路滑到后面,甚至还往她紧小的肉洞顶几下。
顶得她接连的浪叫,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他的脑袋,无助的挪着小屁股迎合上去。
她想要,想要他进来,彻底的跟她融为一体。
心里又是期待又是隐隐有些害怕,他那么大,直接撞进来会撕裂的吧。
可是身体燃起的欲望,让她全然顾不得那么多。
穗禾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吸,难受的眼泪都快要落下来。
“爸爸,进来……我想要你……”
她一直都在忍,想要他,想得快要疯了。
跟他接吻,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接触到他粗壮的男性器官,深处叫嚣的欲望都快要将她吞没。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瓣轻吮,看着怀里脸色潮红的嫩儿媳,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拆吃入腹。
他扣紧她的嫩臀,一边揉一边快速地前后滑动,火热粗硬的器物贴着她娇嫩的阴唇动得飞快。
满池的水都被搅得震荡,水花四溅。
穗禾什么都听不到,全副身心都被下体被磨得酸软的穴儿给占据了,抱住他的脖子,娇娇弱弱的呻吟,起初还收着,后面实在忍不住放声的浪叫。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腾坏了,忍不住掉了眼泪,委屈的去咬他的薄唇,“给我啊……爸爸。”
“叫我什么?”池晏清动作不停,咬着她的耳朵逼问。
“晏……晏清……”穗禾喊完羞涩得闭上了眼不敢看他。
池晏清抬手抚着她的脸颊,眼眸温柔的不像话,“乖宝,再多叫几声。”
“晏清……嗯……晏清……阿晏……”穗禾糯糯的喊他,小手贴上他的胸肌滑动着到处乱摸,“晏清……你别欺负我了,我想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
穗禾知道他明知故问,恼得啃他的喉结,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滑过去。
路过他下腹茂密丛林直接抓上了那粗大的肉茎,从根部缓慢的撸动到大龟头上,指尖在上面轻刮了两下。
见它在手里跳动,新奇的又撸动了几下。
她扶起它,调整着姿势微微抬起身子,努力地将龟头对准了自己下面的花穴,尝试着缓缓的沉下身子,想把它吃进去。
可她毕竟没有经验,自己那处又过分的紧小,而且又是在水里,几次龟头都擦着她充血的阴蒂滑了出去。
不但没得到满足,反而把自己弄得越发的酥痒难耐。
穗禾被情欲折磨的小脸通红,可怜的贴上他的薄唇求助,“爸爸……你帮帮我呀!晏清……”
池晏清也显然被她刚才那番操作弄得有些把持不住,忍无可忍的压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抱着她从池里起来,上岸后也不忘捡起浴巾披在她的肩上,面对面的抱着她就朝着屋里进去。
温泉不能泡太久,再加之又是两人的第一次,他总归是觉得在一个舒服的环境里要她会比较好。
穗禾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手臂紧紧缠他脖子,盯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没把持住的就亲上去。
两人一路抱着亲着来到二楼的房间,挂在身上的泳衣勒得难受,穗禾一边缠着他亲一边央求着他替自己解开。
池晏清扯着那细细的绳子解开前面的背后还绕着几圈,干脆扯住两边狠狠一拉,把泳衣撕成两半。
刚泡完温泉上来,穗禾原本白皙的肌肤染着层薄粉,男人的吻密如雨点般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亲到脚背的时候,她痒得直笑,缩回脚不肯让他亲。
池晏清却一把扯着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到跟前,用胀得快要爆掉的阴茎拍打她的花唇,打得不重,却让她抖着身子直哼唧。
穗禾迷离着眼,望着男人粗硬的器物,舔着唇儿喊他进来。
池晏清顺势顶弄了两下,知道没那么好进,伸手揉了上去,骨节修长的手指贴合着湿滑的花唇碾了几下,寻着那张小嘴摸索过去。
她下面很湿,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爱液顶进去,才进去一根就被层叠的媚肉紧紧吸住,紧得要命。
他没敢插太深,浅浅的抽动几下,等她适应了,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和抗拒,他抬起身安抚地贴着她的嫩唇亲吻,“乖些,放松。先给你做下扩张,直接插进去会撕裂的。”
他的声音仿仿佛是有魔力,穗禾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身体倒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池晏清勾着她缠吻,底下两根手指插得顺畅了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用拇指刺激按揉她的阴蒂。
穗禾觉得胀,但同时又有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来,夹带着陌生的快感,让她舒服得直哼哼,扭着小腰就往他手里送。
深处的水也控制不住的成股的往外冒,被男人插出湿答答的水声,空气里都透着黏腻与燥热。
穗禾有些受不住,抵在他的唇边喘息,目带媚意的望着他,“可以了,你进来吧……”
池晏清也着实忍得难受,松开她,从床头的抽屉里翻找出一瓶润滑剂,拆开挤了不少在自己胀紫的粗鸡巴上,快速的用手搓着揉开。
很快,那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沾满了润滑剂,油光水亮的一根,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
怎么就生得那么大?
穗禾别开了脸,小手也因为紧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将她压在身下,知道她害怕,低头缠着她的唇瓣吻了几下,把她吻的气喘吁吁,目露迷离,扶着龟头去顶她那张小嘴。
浅浅戳了几下,又滑动着去碾她的阴蒂,把她撩拨得又冒了水,才不紧不慢地抵了回去。
她下面太小,他那处又生的异常雄伟,两人尺寸上本就有着很大的差距。
他几次的尝试都只挤了小半个头进去,一不留神就滑了出来,没一会儿就满头冒汗。
穗禾知道他担心会弄疼她,可她不想他这么难受。
伸手到下面抓住了那两片阴唇把嫩红的穴口露出来,咬着唇小声说,“你直接插进来吧,我可以承受的。”
池晏清也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两个人都觉得煎熬,吻了吻她的眉心,“会很疼,你受不住就喊我。”
穗禾红着脸点点头,可是,再疼都无法阻挡她想要跟他合二为一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