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是白爱你了、我白爱你了!”
店员看这情形都惊呆了,连路人都有驻足围观的,可给林君西愁的,捂着阿天的嘴就开始往外拖。
最后在林君西的威胁下,阿天抹着眼泪抱着小乐高,一脸的生无可恋。
要不是林君西又给他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转移下注意力,估计眼睛都被他赌气揉肿了。
两个人手拉着手往回走,走到新街口的时候,林君西让阿天在路边等着,他去对面买包烟。
交钱的时候,林君西还不住地回头盯着阿天,怕他乱跑。
阿天很乖,一直站路边揪着棉花糖吃。
等到拿着烟收了找零往回走,远处一辆小轿车忽然急速行驶了过来。
林君西想站一下让车先过,然而却眼看着那车子行驶过来的方向越来越不对。
脑子里有什么不好的预感闪过,林君西扫了一眼阿天,又看了眼那辆飞速行驶的轿车,吓得一把扔了手里的烟,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抱着阿天就滚到了地上。
下一秒,那辆轿车直接冲上了马路牙子,刚好停在了阿天刚刚站着的位置上。
林君西回过头,满脸的惊魂未定,还不等他爬起来,便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讯速地挂了倒挡,然后向远处疾驰而去。
街上的行人都吓坏了,阿天手里的东西也掉了一地,棉花糖也不能吃了。
有好心的人凑上来扶他们起来,却发现被救下的年轻人有点不对。
阿天之前被林君西这么一扑,脑袋重重地磕到了地上。可就这么一磕,伴着一阵剧烈的疼痛,霎时间无数的画面闪过了阿天的脑海。
天哥、倪家、啸天、生意、姐姐、少爷……
各种各样的字眼和声音,像针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疼的他一瞬间要炸了一样。
“阿天!阿天!”
忽然,一道清澈的声音顺着耳边滑过,冲散了脑中的疼痛。
阿天捂着脑袋睁开眼睛,看到了林君西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你没事吧?”
“…好疼…”
“啊?哪儿疼?哪儿疼?”
林君西扶着阿天从地上坐起来,赶紧检查检查他的身上,哪都好好的,没磕着没碰着。
阿天敲敲自己的脑袋,之前的不适转瞬即逝,只迷迷糊糊地望着林君西,“又不疼了。”
林君西松了口气,拉着他站了起来。
只是刚刚那场事故实在太吓人了,尤其是那辆车的行驶路线和逃离的速度,让林君西一时间觉得,那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意外事故。
回去以后,林君西把这事跟刘哥他们学了,他们一致认为是酒驾。
“说不定是刚喝完酒出来的,这片儿馆子多多啊。”
林君西犹犹豫豫的,也觉得刘哥他们说的对。毕竟最近这一桩接一桩的事太多了,都让他有点神经质了。
晚上小傻子坐在他那张小床上拼乐高,头发都没擦干,还顺着发丝滴着水。
林君西洗完澡回来,看小傻子咬着舌头尖儿玩玩具的样子就想笑。心思一动,便拿着吹风机给小傻子吹头发。
阿天一直都是小碎发,现在长的更长了,发梢都贴到了脖颈。
林君西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琢磨着是不是该去带阿天理理发。
吹完头发,阿天就赖着林君西帮他拼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