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琢磨一会儿,回手往给阿婆送去的那碗面里撒了一大把辣椒。
那天晚上关门以后,林君西正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结果小傻子直愣愣地冲了进来,衣服都没脱就抱住了刚要恼羞成怒的林君西。
后来林君西没办法,也只好让阿天和他一起洗,顺便问问他怎么了,干嘛这么失魂落魄的,是不是谁欺负他了。
结果小傻子的报告差点让他笑岔气了,但是还很义正言辞的批评了小傻子。
阿天很生气,“我没错!她不对!”
林君西又不轻不重地拍了阿天一下,“人家怎么不对了,人家再不对你就能给人面里撒辣椒?她都多大岁数了?”
阿天气鼓鼓的,“不管!你、你是我媳妇!”
这一称呼让林君西又不敢看阿天了,按着他满是泡沫的脑袋来到花洒下,“胡、胡说八道。”
“......就是…就是…你就是我媳妇!”
阿天被水淋得说不清楚话,却还大声坚持着。
林君西脸都红了,小声嘀咕着,“闭嘴!要是也是你是我媳妇!”
阿天转过身,揉着眼睛想了想,感觉也ok啊,“那我是你媳妇,西西就不用找媳妇了,对吗?”
“是,就要你一个媳妇。”
阿天乐了,高兴的想拍手。
接着他又把林君西按到墙上,然后深深地看了林君西一眼,沉沉地说道,“那、那媳妇,想干你…”
林君西登时就懵了,还不等他挣扎逃开,就被阿天抱起来跨到了他的腰上,背也紧紧抵住了墙壁,然后被那个已经不是初次见面的巨大缓慢而坚定地挺了进去。
那疼痛简直贯穿到了头顶,却还伴着一丝丝无法言说的酸麻,弄得林君西又一次失去了自我。
那天晚上,阿天把林君西压在墙上狠狠地上了。
还好当时水声大,还好浴室里那热气腾腾熏的林君西头脑发空,也还好阿天干的他喘不过气,要不这房顶都快被他叫穿了。
第二天,林君西揉着腰靠在面馆门口抽烟。
今天没坐台阶上,没办法,后面有点肿,能站着真一点都不想坐着。
想一想还觉得有点脸红,林君西垂着头抿了抿嘴巴,尤其是后面那违和感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看吧,那是被阿天干的,阿天的东西进到他里面来着,他跟阿天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想一想还真是好害羞,害羞到有点不真实,害羞到有点莫名的小幸福。
林君西低着头揉了揉鼻子,跟个腼腆的少年一样,刚要把烟掐了,忽然看见对面的小胡同里有个人正向他这边死命的挥着手。
林君西眯起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确定那挥手的人是在叫自己,就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
等到眼前了都没认出人是谁,还被一把拽进了小胡同里。
林君西刚要骂出声,那人才赶紧摘了脸上的墨镜和围了左三层右三层的围巾和帽子。
“是我!操!别打人啊!”
林君西听这声耳熟,抬眼一看,这才认出来,这不是开店的那个老孙头吗,“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什么打扮啊?咋了?躲债啊?”
“躲你娘的债!老子的店让人砸了!都他妈是拜你所赐!”老孙头伸着脖子往胡同口看看,又赶紧拉着林君西往里面走,“我问你,你他妈当初给老子那块玉到底是怎么来的?!”
林君西听不明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