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挑眉看她:“你确定?”
谢雨道:“你在山里待了六年,虽然体力未退化,但技术可真是不敢恭维,一个姿势做到尾,本人表示不太满意。”
陆远似笑非笑将她按在门后:“不满意吗?要多少姿势我全部满足你,待会别跟我求饶。”
谢雨像蔓藤一样缠在他身上:“绝不求饶。”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在陌生的旅馆,水乳交融的两人,从门后到地上,从地上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然后是月光下的阳台。
谢雨没有求饶,不是逞强,只是舍不得停下来,她恨不得时光就此停止,她和这个男人瞬间就走到了天荒地老。
她不认真惯了,但这一回却不得不认真地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从身体到灵魂,她做了他的俘虏,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爱情对她来说已经时隔久远,曾经那些恋爱,大部分不过是肤浅的喜欢。在这一晚前,她甚至怀疑自己曾经有没有过真正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小黄文写手在如今的河蟹大环境下,没办法施展宏图大志~~心累~~
☆、故人相逢
清晨时分,两人才真正睡去。醒来时,自然是日上三竿。
纵欲过度,加上饿过了头,谢雨下床踩在地上,两腿都控制不住打飘,还是陆远及时扶住她,才没摔倒。
她也不管还没漱口,抓起昨天买的饮料先灌了两口,缓解低血糖的症状,笑着朝陆远道:“今天这状态让我想起李清照的词。”
“什么词?”陆远随口问。
谢雨道:“昨夜纵欲过度,今日肾亏无数。”
陆远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摸了摸她的头:“赶紧洗了,我们去吃饭。”
“没错,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陆远摇摇头,嘴角却勾起柔柔的笑。
两个人并排挤在窄小的旅馆卫生间洗漱,谢雨抬头看镜子的时候,不自然就会看向旁边的男人,然后她就看到陆远眼里那微不可寻的笑意。
她头发散乱,眼睛浮肿,嘴里还含着一口牙膏泡沫,但是在陆远的眼神里,她仿佛熠熠发光。谢雨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出门的时候,谢雨没忘记把昨天那幅画拿着,顺便去装裱。
因为实在是饿了,两人就在附近找了家餐馆。只是此时正是饭点,吃饭的人不少,虽然有位子,但要等到上菜,也还得要会功夫。
好在谢雨出门时就买了点小吃垫肚子,这会儿也没那么饿得厉害,见一时半会还上不了菜,怕手里的画给弄脏了,便让陆远等着,自己去旁边的字画店去裱画。
因为是素描画,画纸又是常见尺寸,装裱并没有繁杂过程,只需要选一个画框就好。
谢雨趴在柜台上,看店老板干活,生怕他将这画给弄坏了一丝半点,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店老板哭笑不得。
等画像装好,谢雨给了钱等老板找零时,拿着画框,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请问这上面的人是姓陆吗?”兴许是太专心,谢雨没注意到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人。
她听到这忽然的一句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转头问:“你说什么?”
是一个游客模样的女人,素面朝天,辨不出年龄,但非常漂亮。饶是审美苛刻的谢雨,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少见的漂亮。
她看了眼谢雨,又问:“请问这画上的男人是姓陆吗?”
谢雨点头:“是,你认识他?”
女人笑了笑:“他是我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请问你是他?”
谢雨道:“我是他女友。”
女人了然地点点头:“他也在这里吗?”
谢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她:“他在这里,就在旁边的饭馆,你要去见他吗?”
一直看起来平静的女人,忽然有些压抑不住激动地点点头:“好,那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