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温软有多香,谢无陵此刻就有多嫉恨裴瑕。
燥意在腹间烧着,嫉妒在胸膛翻着。
若不是那该死的裴守真抢走了娇娇,去年洞房花烛夜,他就能名正言顺搂着娇娇睡觉。别说抱了,就是亲她的脸、吻她的唇t,也无人能置喙!
可现下,这样的好事都叫裴守真占了去,他只能在夜里想着娇娇自读,在一场场绮梦里放肆。
可恶的小白脸!
谢无陵咬着后槽牙,赶着马,既想就这样拥着沈玉娇到天涯海角,又想快些结束这种甜蜜的折磨
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变禽兽。
漆黑的天边又先后亮起两回鸣镝。
沈玉娇抬头:这是什么意思?
谢无陵哑声道:又寻到两位小娘子了。
谢无陵,你的声音?
沈玉娇要回头。
腰被掐了下,男人嗓音愈发沉哑:别回头。
沈玉娇:?
柳眉蹙了蹙,在又一次颠簸,身子跌近他的怀中。
那份不容忽视的热意,霎时叫她大脑空白,整个僵住。
接下来一路,俩人都没再说话。
直到在马车处集合,沈玉娇被谢无陵抱下来时,看到他紧绷的脸,以及别扭的走路姿势。
夫人!
沈阿姐!
呜呜呜沈阿姐,太好了,你也没事!
小娘子们抹着眼泪凑上前来。
沈玉娇望着她们欣喜的脸,眉眼间也染上放松笑意:你们没事就好。
再看单膝跪在地上的裴府侍卫们,她轻轻抬手:都起来吧。
侍卫长惭愧,俯身:属下护卫不力,还请夫人严惩。
要怪就怪歹人太过奸诈。
见他们仍是跪在地上,沈玉娇抿了抿唇,道:起来吧,等郎君回来,你们去他跟前领罚。
她这样说了,侍卫长等人才起身。沈玉娇与小娘子们寒暄着,谢无陵则走到那两个被捆在一起的人贩子前头,抬起便是一脚:干粮在哪?
倆人贩子:?
反应慢半拍,又被狠狠踹了一脚:老子问你们话呢,吃的在哪?
那被连踢了两脚的胖子一脸委屈:车车前的包袱里还有半袋肉干和一斤干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