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痛的滋味,非常人所能想象的到。
“你乱动什么!”千云溪一回头就看到他卷缩起手指,顿时急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一把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到眼前仔细看了又看,确认骨头没有任何的损伤。
这才将他的手重新放到了被子里,将侵泡过酒髓的纱布重新覆盖到手指上。
做完这一切,才将掀起来一半角的被子,重新盖好了过去。
一抬眼,就对上无声染着星星笑意的双眸。
“看着我干什么?”
“你都把爷看光了,爷还不能看你两眼?”无声嗤声一笑,明明脸上都冻成包子了,可笑起来,那妖孽味,还是那么浓。
看光?
千云溪翻了个白眼,“你的衣服又不是我脱的!”
再说了,她那是医者的目光,不带半点别的颜色。
“怎么,不是你脱的,你就没看了?”无声瞄了她两眼,叽歪着,“上次看了爷的脚,这次看了爷的身子,无论如何你也要对爷负责。”
“你听到没有。”
“负责?”千云溪揉了揉眉心,“你一个大男人,你想我怎么负责?”
“当然是娶了爷。”无声呵呵一笑,裂开的嘴扯动了脸上的包子,表情顿时一变,吃痛了起来。
千云溪本想说他两句,可一看他那表情,又不好骂他了,只讪讪着,“你看看你自个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尽想些莫名其妙的事儿。”
娶男人,她一个女人能娶吗?
再说了,就算能娶,也要女未婚,男未嫁才行吧。
她一已婚妇女,这不是逼着她重婚,犯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