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月凌这厮说话总是这么气人,明明就知道我党他觉得了,他
还说这等话。
我懒得理他,只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唧
他却还自顾自地说:“我知晓你不痛快。你认为神诋布置这么一个时空,为了自身的决斗,将人命看得那么轻戟,那是让人心寒的举动。可你想过没有?这天商就只有三个国家,而在你的时空是多少国家,多少人?若神魔妖、神诋决战、历凡尘劫难都在你的时空,那涂炭生灵就不是一小部分了。
我早知是此道理,但只是基于灭,鸭子嘴硬才任性地责备这些高高在上的神诋。此番听得夏月凌软软的口气说出来,心里更是如明镜般透明无波。
于是反身捂住他的嘴,轻声说:“别说了。你的身份只是我的丈夫,浚河的父君大人,无论你是天佑帝夏月凌,还是冥神郁磊,抑或就是一介贩夫走卒,这身份都不会改变,除非你不要我。
他抱住我,动情地说:“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我笑他傻瓜,他却掰过我的脸,专注地看了又看。
我有些不好意思,便要别开,他却捧着我的脸,沉声说:"别动,让为夫好好看看。”
我便依言没动,也凝视着他。这几日,他瘦了些,眸光却更幽深了,那额间的银色印记配上这英俊的面容,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有难以言诉的高贵气质。
“我的莲儿,瘦了。都是为夫的错,这些日子苦了你。”夏月凌
满含歉意地说。
我抿着嘴,微笑着轻摇头,觉得这种氛围很舒心。他原本是冰冷
的男子,无论作为郁磊的存在,还是夏月凌存在,最初见到他时,他身
上总是透出寒冷的孤寂。即使他一直笑着,都会觉得彻骨寒。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学会了真正的笑,学会了幽默,身上渐渐
多了温暖与烟火味。这样的他更让人不能自拔地为他而狂。
“莲儿,为夫抱你去沐浴。”夏月凌轻轻将我抱起,也不征求我同意,便径直出了东厢往温泉小楼去。一路上花开得正盛,淡淡的夜明珠下,仿若朦朦胧胧的一团团彩色雾气。
因与夏月凌相处久了,知他秉性。他若决定要做的事,就算牺牲自己也要做到。他若要如何,一般都是反对无效。所以,我也懒得挣扎,索性换了个角度,侧身将头埋进他胸前。刚埋进去,便“咦”了一声。
夏月凌低头问:“怎了,莲儿?”
我抬头,不怀好意地问:“络刚才不是去洗澡的吧?”
他猛然将脸剖-向一边,说:“我是去洗澡了。”
“死鸭子嘴硬。你洗澡用的香料我岂会不知?现在你身上只有你自身的香。”我说着,然后解开他外衫,抓着那亵衣,笑道:“看活生生的证据。你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洗澡会不换衣服?”
夏月凌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许人改啊。
我看他的模样,对他方才去何处已了然于心。看着他别别扭扭的遮掩,我心情格外好。看来以后我要利用一切机会虐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