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柔和地看着我。那神色像极了轩奕,我倒退了“皇上,此番是逼晓莲了。那晓莲便赌了。请皇上听晓莲说第三个原因。”
“可是朕没有兴趣赌了。你且说说朕非杀他不可的第三个原因。”他很恶劣地笑着。
我看着他那恶劣模样,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揍地面目全非。然那只能在心中想想,面上还是装作平静地说:“第三个原因,便是皇上一口咬定你所中之咒与毒乃他所下。认为他有心谋害皇上。可皇上也见到,他如此这般,怎还能谋害九五之尊?”
“爱妃自己知道,又何必替他说谎遮掩?”苏澈轻蔑地扫了夏月凌一眼,继续说:“不错,他并无谋害朕之心,然那些咒与毒确实是他所下。想必爱妃也猜到了这跟你有关吧。”
“民女惶恐,不知皇上所指何事?”我低头回答,心里却也是对苏澈心生佩服,他对我也算是知之甚少,却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洞若观火,这么快就将事情地大体看清,果真这帝王不是谁都能做的。
“不知所指何事?朕告诉你,若朕在龙隐池脱光你的衣服,那朕必定当场毙命。若非龙隐池地阵法抑制灵力,在朕脱掉你的外衣时,已经立时毙命了。凭你刚才处处洞悉朕之意图,朕还真不敢相信你联系他地举动还未推测出来龙去脉。”苏澈脸色阴沉,眸光慑人,如一把寒刀,我不觉后退几步。他咄咄逼人,大步跨到我面前,沉声道:“若非你是带着毒与咒的人,朕岂会在龙隐池放过你?或许,你早已知晓自己是带着毒和咒的人,才会如此胆大地靠近朕?”
“民女惶恐,确实不知。”我赶忙跪地。
“不过,此刻,朕体内是有了解药,再也不怕你的毒与咒。待朕处理了他,在与爱妃共享良宵。”苏澈长袖一拂,帝王怒剑在手。
我也顾不得礼仪,上前拖住他的脚,劝道:“皇上亦知谁对民女轻薄,这毒与咒便针对谁。那他只是为了保护妻子才如此出此下策,并非存心害皇上,还请皇上开恩。”
“事实已成。今日他必死。”苏澈冷漠地语气,掷地有声绝无回环。帝王怒剑出跃跃欲试的吟啸。
我趁机一跃而起,撑起结界罩住夏月凌,火影剑横执,怒视着苏澈,道:“我不愿与你为敌,可皇你一再咄咄相逼。今日,我纵万劫不复,也不容许你伤他。”
“你,让开。”苏澈微微蹙眉,语句铿锵。我摇头道:“皇上走错了棋。”
“是吗?你也分析得不错,可是不完整,要揣测圣意,你火候还不到家。朕要杀他,还有第四个理由。”苏澈微微一笑。
第四个理由?我看着他,略略思考,问道:“请皇上明示,就算晓莲败了,死也要死得明白。”
“杀的是他。留下地你。”他凝聚灵力,龙轩殿里的空气霹雳啪啦冒着小火花,朝帝王怒剑上齐聚。
我亦催动灵力,将结界撑到最强防护,朗声对苏澈说:“皇上若杀了我夫君,必定后悔万分。”
“朕做事,从不后悔。”
“举手无悔大丈夫。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夫君乃夏月国十八皇子,没有世家、没有朝中大臣做背景,却能谋定后动取得天下,步步为营拆除世家,拨乱反正。若非遇见法术高强之人,岂会任由你如此咄咄逼人?”我亦厉声喝道。
苏澈脸色微震,又看了看夏月凌,冷笑道:“是么?”
“皇上自知天商情况,若今日能化干戈为玉帛,我二人定当竭尽全力。”我自知此番承诺必然会让之后辛苦。然此刻,夏月凌几乎没有法力,且身体与灵魂孱弱,我自己亦不能与之同归于尽,这不仅改变了历史,且也让夏月凌的第五种材料我的魂魄与元神没有了。
对视,对峙。良久,苏澈缓缓地收起剑,轻笑道:“朕可否信任晓莲?”
我亦松了口气,反问道:“晓莲可否信任皇上?”
“那自然可。”他惨然一笑,那笑容竟如漫天星斗,沉静而辉煌。
“那么,皇上也可放心信任晓莲。”我也一笑,收起火影剑。
接着二人相视一笑,正在此时,听得龙轩殿石门沉重地开门声。苏澈陡然一掠,将我抱上龙床,又将夏月凌放到了龙床的里侧。
“皇上,这是?”我问道。
“别出声。快给你夫君施隐身咒。”苏澈说着已脱下明黄的外袍。
我亦听得脚步声与珠瑶环佩的声音,赶忙给夏月凌拈了隐身咒与隐魂咒。苏澈却是一把搂过我,脱掉了我的外衣,拉掉了我钗,任由青丝流泻。
接着他搂着我迅速躺下,拉上锦被。不一会儿,那人便走到了床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