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星盘权杖!”临风惊讶地说。
“临风知晓那权杖?”明姑姑问道。
临风踱了几步,点头说:“传说那是盘古开天辟地后,选自己所枕之石头雕刻而成,且以此为模型创造了天空图。内里蕴含了无数变化的能量聚集方法,变化无穷,能量深不可测。若要对付此权杖,恐怕上天入地,三界六道,非传说中的神器无忧不可了。”
“神器无忧?”我低语,想起昊天也曾这样告诉我。
正沉思,散落在额边的却突然被人挑起。我抬头,便看见临风正仔细端详我,看了我一会儿,继而又转身挑开帷帐,仔细地看夏月凌。
我心里一惊,这临风本身就让我觉得诡异,此刻又知晓那家伙手里地权杖称。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越是此刻,我越不能乱。我在心底对自己说。便尽力稳了稳心神。
好半晌,他再度转身,伸手托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
“临风。”明姑姑声音里有些责怪。许是对他的轻浮举动有些不满。
“姑姑,我自有分寸。”他说,眸光陡然冷冽,与我对视。
我心里一惊,这人也是高人,知晓眼神最容易泄露人的心性。这对视便是在试探,也是施展一种轻微的摄魂术。因为这种摄魂术非常轻微,一般人不易察觉。施术之人却可凭借此术查探出对方是否在说谎。
幸亏我在上海无聊之时,跟铁雄研究过眼神之术,后来又经“擒灵”组织的老大传授摄魂术。对眼神这档事格外敏感,也有自己的应对之策。遥想当年,铁雄都不得不阴阳怪气地赞叹:“蓝晓莲,你简直有做天下第一骗子地资格。就你这种随意调整眼神的能力,简直一个绝。”
果然,不出我所料,临风在对我施展摄魂术。我略微皱眉,将眼神的焦距隐去,这样,他看起来我在看他,但眼里却是没有任何图像地。
然后,我眼里涌起泪,尽力营造一种迷蒙与楚楚可怜,就这样看着他,且还故作惊讶地轻声问:“祭司大人,有什么事吗?”
“你到底什么来历?”临风轻声地问,眼里浮着深刻的惑。
“我家公子的婢女而已。自小便服侍我家公子。”我说。
“哼,你二人帝、后之相,普通人?”临风放开我的下巴冷冷地说,然后转头看着明姑姑喝斥道:“明姑姑也是林家的人。姑母惨死,如今只剩玲珑,难道姑姑都不懂么?这般面相,岂不是给玲珑惹来杀身之祸,给林家带来灭顶之灾?”
“临风,这,我亦之人自然知晓,只是玲珑她”明姑姑语露难色。
“玲珑?你任她胡闹?若不是她任性,伯父和姑姑怎会死?明姑姑也竟是不懂道理。”临风面上隐有风暴,眉间竟有戾气升腾。
我一惊,一个祭司本该是化去戾气的。他这戾气便是动了杀机。要灭掉我和夏月凌吗?我暗自凝聚灵力,虽不知对方深浅,但还是要放手一搏。
“临风,你?”明姑姑也是一惊。说时迟那时快,他猛然侧身,速度极快,双手间腾起一阵银白的火焰,直取我咽喉。我猛然后退,一旋转,青霜在手,斜着划出去。青光铺排而去。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用法术,猛然收势后退,拉着明姑姑一道往后,随即撑起结界。
我也没再加大攻击力道,在别人地地盘上不能太猖獗,这个道理我也懂。于是便撑起结界,罩住我和夏月凌。
“真没想到你缺少本体,竟也有如此道法。”他说。
“我也真没想到,作为一个祭司竟能随意动杀心。也不知我与我家公子与你有何冤仇?”我朗声道。心里想着如何去应对接下来的事。
“哼,怪就怪你和你家公子长了帝后之相。”他凶相毕露,一把金色匕在手,那匕映着烛火,晃了我的眼。
我眼微眯,下一刻便看着那与净尘相似的脸腾起浓浓的杀意,那匕上燃烧着银色的火焰,直直往我刺来。我用青霜去格挡,却不料向来坚韧的青霜断作两截。
我有些不可置信,看着他那金色匕直往我胸前刺来。
“临风,不可。”明姑姑叫道。
然他不管不顾,丝毫没有手软。看着这张与净尘一模一样的脸。我心里更是五味瓶翻得满地。凝聚灵力撑着结界,期望着他这匕不要砍破我地结界。
果然,他的匕在我的结界面上与我对峙。那种泰山压顶的重压感顿时袭来。
“临风,你是祭司,你这样做是会遭受惩罚的。他们有帝后地面相,赶出去便是。姑姑求你了。”明姑姑声音悲切。
“姑姑,公主将他二人从河边带回,众人皆知。你如何这么天真。”他说,腾起一道银色的火焰围着我地结界焚烧起来。
我顿时觉得身子灼热,这到底是什么攻击?以前也不曾遇见过。
“一个小小的祭司,如此放肆?”夏月凌威严地声音响起。
“月凌?”我轻呼,温润的泪从心脏上涌起。我不敢回头去看,怕是一场幻觉。
“你?”临风也是一惊,死死盯着我地身后。
夏月凌从背后抱住我,然后搂我在怀里,与此同时,他轻轻一挥手,临风直直飞出去,跌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