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顿时安静,我收了先前在结界上下的“旁人勿一屁股坐到榻边,拍拍夏月凌的脸,小声说:“喂,快起
”
夏月凌没睁眼,面上平静无变化,那牙却咬得咯咯响,我看出这厮是盛怒之相。心里纳闷,我又得罪他了?
“哼,舍得回来了?”夏月凌冷哼道,双目这才微张,睡眼惺忪,一脸祸国:民的慵懒美。
然就在这瞬间,我纵身往后,果然夏月凌那厮抓了个空,险些跌下榻来。
“你居然敢逃?”他咬牙切齿地说,然后翻身斜坐在床边,薄衫未系,那明黄的内衣松垮垮搭着,如丝缎般的黑未束,随意散乱着,微眯着双眼,对我露出无比慵懒的老狐狸之笑。
我背脊一凉,这伙又在谋划什么?手掌不觉凝起灵力。
“怎的?莲儿怕我?”夏月凌轻挪了挪身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明黄的薄衫敞开得更多,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这男人看起来瘦,但从这个角度看,身材还真不错,比电视里的男模大赛那些选手好得多,最重要的是这家伙还有一张迷人的脸。嗯,果然是夏月国第一美男,极品。我装着不经意瞟了几眼,想细看又不敢。
“过来。”夏月还是慵懒的语调,带着笑意。
“不要。”斩钉截铁地摇头,趁摇头的间隙,欣赏他露出的青光,陡然想到上次在十八王府醉莲别院里那场差点**的亲吻。自己真是万分后悔,当时他把他自己脱光了,我怎么没有好好欣赏呢?
“过。”他继续喊。语气比刚才强硬了些。面上隐有怒气。
“不要。”我说。
“你竟敢违抗朕。你地账朕还没跟你算。还不过来?”他一贯慵懒地面上终于显出怒意。
我看他怒。心里这才放。这家伙明明一开始就是盛怒之相。却硬要死鸭子样摆优雅在那边笑。
于是我无视他地怒意。笑嘻嘻地说:“这样甚好。怀未对身体极端有害。陛下今时不同往日了。”
“过来。难道你想再加一条抗旨罪?”他坐正了身子。身上明黄地丝袍终于滑落。
我吞吞口水,不敢正视他,只是嬉皮笑脸地问:“民女不知所犯何罪?”
“你不知?你真不知?”他脑袋前倾,眸光慑人,是真的怒。
我吓了一跳,暗自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抬头看,那家伙一张脸却臭得要命。倘若是别人看见,大约都会严重怀疑这不是夏月凌。不知他搞什么,对敌人都能优雅地笑,而对我,总是动不动就摆臭脸,耍酷。
他脸黑得吓人,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我。气氛太压抑。我甚至能感觉他怒气的气旋在我头顶飞来飞去。
绝对不能任由气氛这样下去,否则这家伙以前在别人那里积压地怒气都会在我这里爆。于是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赔笑着说:“真是对不起陛下。我原本施那‘旁人勿近’的符咒是怕有贼子来袭击陛下您,我真没想到会搅了陛下与皇后的好事。民女罪该万死。”
“什么?”他眉头一皱,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民女惶恐。”我低眉垂站在那里,拼命忍住爆笑。是啊,谁叫这个家伙经常莫名其妙地对我。
“知罪就好,过来赔罪。”他呵呵一笑,奸比。我觉察到危险,然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甚至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落入他怀里,倏然又被他抱着飘回榻上。
重心不稳,按着他便扑过去,姿势暧昧极了。他上身**,一脸笑意懒懒平躺在榻上,双手搂扶着我的腰,那爪子还在我腰上摸来摸去,摸得我鸡皮疙瘩满身。
而我则是骑趴在他身上,头枕在他**的胸膛。怎么看,都像是我饥不择食将他扑倒。
“晓莲还真是急不可耐。”他悠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热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脖颈间,带来苏苏麻麻的痒。他身上地植物香一阵阵往我鼻子里钻,撩拨得我晕乎乎的。我向来是气味至上派,对这种仿若日光下植物清香的气味是毫无抵抗力。
我竭力咬着嘴唇保持清醒,从他身上爬起来,谁知他的手臂将我环住,箍得死死的。我又急又窘,双手努力撑开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看来晓莲赔罪的心不诚。”他语气软软的,如微风拂过原野,那笑便如日光下的山泉,带着世间绝美地纯净。
我面对这华美一愣,手上忘记用力,他顺势一拉,我再度跌在他**的胸膛上,他陡然抱着我坐起身,将我的身体往上一搂,我不自觉地仰头,正对上他墨玉的眸子,那眸光微醉,沉淀着**,竟是一番别样迷人的风景,那饱满的双唇离我越来越近,我闻到他淡淡植物香的气息里有醇酒的醉人,我陡然闭上眼。
他一住我的头,温热的唇落在我地唇上,轻轻触碰,随即变成肆无忌惮的掠夺,攻城略地般撬开我地唇,肆虐地摄住我的舌头,恣肆纠缠。身子的各处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