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用唾沫喷死他就好了,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抓紧了衣物摇脑袋,对着讨厌的人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这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可是,几番磨蹭只起到了助兴作用,根本没有缓解趋势,尤其是他总是执着于整根收回又滑上,龟头每每触碰到穴口都在猛地收缩,恨不得那一秒就把一整个炽热吸进去。白若忍不了了,迷药的效果正上头,摆脱不了性爱的控制,最后只得低头了。
“呜....小、小穴...”
“...抱歉,还有半个小时要开会,我不是很想耽误时间,进去你会很痛。”
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找的什么狗屁借口,绝对是阳痿了才不进来。
可是摩擦的速度也加快了,粘腻的水声在隐隐作响,她有些受不住地又喘息起来。
“哈....哈啊....呜...”
不行了...
每每蹭过阴蒂,她就感觉周身酥麻至极,快感是可以累积的,会在不经意间就攀上高峰。
阴茎在湿润的阴唇上蠕动,他毕竟没什么床上经验,只是这几十下的摩擦就能带来极大的舒适。性器跳动起来,他却还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响,难道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在为了这样的人跳动了吗?
越是这样想,他越想抱紧她,在最不想面对一样东西的时候,人往往是脆弱的,就像现在。察觉到情感又一次浓烈起来的迹象,他的双臂收紧了她的腰,自己同样在依靠高频地律动摆脱心里的躁动,就好像也吃下了强效的迷药一般,不过,来源自愿。
最后一秒,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刻,他莫名说服了自己,只是为了不弄脏西裤,所以才一鼓作气地挺入她的身体,把精液全都灌进去,和感情无关。毕竟她似乎也很享受,在瞬间就可以收紧甬道尖叫一声上了高潮。
温暖的穴肉攀附在阴茎上,舒服的让人不想抽离。可谢钎城早已认识清楚,这并非属于他的温柔乡,要想把握住一切,只有完完全全拥有她...
可是,在情动的人似乎只有他,自以为明面上可以掌控她一切的人,暗地里又在慢慢甘愿受她的掌控,是否又有些许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