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么狗屁规矩!今日这黄毛丫头要拐走我家英丫头,天子脚下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贩卖人口,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妇人厉声呵道,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围观的百姓,都对这六人指指点的,如意见状便连忙反驳道:“你……你血口喷人!谁……谁贩卖人口了!”
“除了你们!还能有谁!”那妇人双手叉腰,气焰嚣张地道。
那推官大人见此刻双方都无意退让,又围了这些个百姓,实在是脸上挂不住面子,便对那周二夫人谄媚道:“哎,周二夫人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来,我引你们去写状纸。”说罢那推官便引着几人进了府衙。
那府衙的掌文书是个秀才,见周二夫人一行人走了过来,便向那推官老爷谄媚道:“杨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杨老爷指着那周二夫人对那秀才使眼色道:“这位是周二夫人,乃是我们府尹尹大人的舅妹,她相公周二老爷是当朝进士,在东宫黄子澄黄大人门下,此番她要告这位姑娘贩卖人口。”
那秀才一脸惊讶地打量了徐妙锦主仆三人一番,与那推官大人耳语道:“大人,那姑娘看起来像是个官家小姐啊,万一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这周二夫人怕是没有见识,我看您还是问清楚些吧。”
那推官杨大人觉得秀才说的话也是有理,便问徐妙锦道:“小姑娘,你姓甚名甚,家住哪里,随身可有带路引?”
徐妙锦对推官杨大人躬身一辑道:“小女子乃是应天府人士,此番并未出城,何故要随身携带路引?”
只见那杨大人捋了捋胡须,面带好奇地道:“哦?你说你是本地人,那你父母姓甚名甚,是做什么的?”
只见徐妙锦淡定自若地答道:“回推官老爷的话,家父家母已经亡故,家中长辈只剩兄长,小女子的兄长不才,适逢祖上荫庇,袭了魏国公爵位,小女子姓徐,芳名妙锦。”
“徐妙锦?就是为新科状元郎和翁姑娘牵线的那位中山王府的小郡主?”推官老爷表情甚是惊讶地与那秀才面面相觑道。
“别听这丫头瞎胡说,她要是中山王府的,那我还是宫里的娘娘了!”那周二夫人白了一眼,没好气儿地道。
那秀才与推官老爷耳语道:“杨老爷,此事蹊跷的很,那小姑娘莫非真的有可能是郡主,自她一进来,我就觉得她气度不凡,那周二夫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见识浅薄。”
推官杨老爷低声道:“听闻这周二夫人生不出儿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那周二老爷便纳了好几房妾室,这周二夫人在家中受尽妾室排挤,我想她是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那秀才压低声音道:“咱们且先验证那小姑娘的身份吧,如若真是中山王府的小郡主,那这事要是闹到御前去,老爷您这官位,怕是要不保啊!”
杨老爷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他转过身来问徐妙锦道:“姑娘说你是中山王府的小郡主,可有何物可以证明?”
徐妙锦想了想,此番她是出来上香的,并未带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牙牌或是路引,便灵机一动取出腰间荷包递给那推官老爷道:“杨老爷可派人携此物,去中军都督府寻徐膺绪徐大人,便是妙锦的三哥,三哥见到此物之后,必定会派人来寻我的!”
推官杨大人拿了那荷包之后,便马上派人前去中军都督府了。不一会的功夫,就听人回报道中军都督府来人了,徐妙锦回头一瞧,只见那登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三哥徐膺绪。
徐膺绪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