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他对大人之间的事情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大多因为没兴趣,给忘了。现在听南杉好奇庄华羽与小叔的事情,辰奕宁抱着他,翻遍了自己的记忆,终于扒拉出了一点碎片。
“好像是他们以前在同一个地方学习,然后他突然就走了。”
辰奕宁记得不清,说得也没头没尾,本应没什么信息量,但南杉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庄华羽是个荆棘环。一时之间,这个片段似乎与南杉听说过的某个故事对上号了。
“石前辈以前是不是有婚约一类的?”
“有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辰奕宁皱眉,不想辜负媳妇的期待,努力去回想当时听到的话。“好像是本来和唐家有婚约,然后突然就毁约了……”
当时年幼的辰奕宁听不懂婚约与毁约是什么意思,只冷冷看着辰父辰母聊着石家那边发生的事情。
那好像对上号了。南杉暗想。
有个人觉醒了荆棘环之后,决定放弃一切在外流浪,再没回去。有人问起原因,他只说,喜欢的人有婚约,他反正是个不正常的人了,在那里与那些人相看两相厌做什么。而且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对他的婚约者做什么,到时候大家连曾经的朋友都不能做了,图个啥?
仔细回想,这故事的源头似乎就是洛草馆主。他见到风烟馆主的样子,大约是有所感触,讲了下这个故事,算是感叹荆棘环注定在感情生活上吃亏。而后这件事就在公馆流传开了。特别是荆棘环集中的风烟。
游宇当时是抱着一副八卦的心态给他讲这段小传闻的,而且当时的游宇信誓旦旦地讲,以他的推测,洛草馆主多半接触过当事人。
庄华羽,洛草馆主庄留他爹,荆棘环,加上辰奕宁提供的一些片段,完全对得上号。
确定了这件事后,南杉也熄了继续探究的心。毕竟那都是人家选择的路。
“南杉,怎么了吧?”
见南杉态度有异,辰奕宁疑惑道。
“没。”南杉道。
“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挺幸运的。”
自从与辰奕宁相遇后,他的生活完全走向了他不敢想象的部分。身份差别荆棘环什么的,都没能让他们分离,反而越系越紧,直至喘不过气。
“那当然啦,南杉是最幸运的魂灵,谁敢比你幸运,我就去打他。”
辰奕宁的逻辑一向如此简单粗暴。
话正说着,确认庄华羽已经走远后,辰奕宁揽着南杉腰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左右抚摸起来。
南杉闷哼一声,抓住某禽兽的爪子,试图阻止他的行为。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禽兽似乎来了劲,抚摸的同时轻舔南杉的脖侧。这种技能总是特别容易升级,特别某人是靠着野性的本能进行探索的。凭借着天生的直觉,短短几天,他就开始总结能撩动自家媳妇的地方与他的敏感点,一旦出手必有收获。
南杉很少能成功阻止。封情压抑了他太久,一朝枷锁破除,他的身体比之常人更加容易动情。往往那禽兽只要制住他,有意识地进行抚摸与舔吻,他没多久就会气息变粗,某处精神起来。而这让某只禽兽更加兴奋,从而停不下来。
不是他讨厌这种行为,实在是那只禽兽太过不知节制。只要是两人独处的情况下,无论是什么环境,他都会突然求欢,半强制半诱导地来上几场“深入交流”。一场交流下来,劳累度不亚于与只强大的异兽对轰。
若不是他升为a级魂灵,怕是要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