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憋闷的换作了南杉。他的情绪无法表达,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石鸣环正好过来通知这两人住处的安排,迎面被扔来一团毛球。他下意识接住,同怀中的白猫面面相觑,对脸懵逼。
南杉看着石鸣环那边,毫无波动的双瞳就像是一潭死水,看得人直发毛。“给你照顾了。”
能跟着辰奕宁过来,多半知道辰奕宁的情况,那把辰奕宁丢给他照顾正好。南杉一遍又一遍在内心提醒着自己。那不是毛球,那是披着毛球皮的一个家伙!而且这个家伙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骗走了自己的初吻!
公馆领地,属于馆主的卧室内,银发女人突然内心一悸。
桌子的对面,面色平淡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状,停下手上的动作,“怎么了?”
床边的小桌子上方被划了一道线,风烟馆主努力控制自己的噬体能量不飘过去,以免破坏了自己好友的阵法研究。她支着桌子,若有所思。
“感觉被什么东西记恨了。”
“记恨你的人还少吗?”虽是与南杉相似的平淡面容与死板声线,但是星云阁阁主的程度似乎比南杉更深。这样不带感情的话,竟是让人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关心还是挖苦。
“不少。”银发女人笑道,似乎并不为这件事而苦恼。“南杉他现在去了石墨城吧?”
“按照易阳传回来的消息,是这样的。”似乎是因为思路被中断,女人收起了摊开的书。“说到石墨城,我接到不少报告,接触过你的成员在石墨城会有异样感觉,我记得你去过一次,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没啥感觉。”她轻道,“就是会看到一堆无聊的记忆。”
“无聊的记忆?”
“比如抱着一具尸体在建筑上方自爆的银发男人,还有喊着要让什么魂殿付出代价的银发女人。”
元安夏略一思忖,重新放下书本,打开后找了个角落记了下来。
“这你也要记?”
“父亲说过,奇异的现象多记下来,总能推论出有趣的事情。”
在她记录的时候,风烟馆主的视线聚焦在她额头处的红色纹路。
“说起来,南杉和你一样是封情阵法,怎么我没见他脸上有什么花纹?”
“南杉的是不完整的封情,出现了误差。”风烟馆主思考了一下,“如果是父亲的话,大概可以计算出红纹在哪。”
“那有没有直截了当的方法?”风烟馆主难得对这红色纹路产生兴趣,当即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
“当他情绪波动特别大的时候,应该就会出现。”元安夏翻到前面,找打了记封情的部分,“封情的本质是借阵法封印情绪,情绪波动越大,触动的阵法能量就越大。”
说完,她又往前翻了翻,“你在石墨城看到的恐怕是第一任和第二任噬体。”
“那又如何?”女人冷笑。“都是失败者罢了。”
占着第一任第二任这样的名头又如何,说到底他们想要做并且一心去做的事情已经失败了。对于那些人的经历,风烟馆主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