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这么一点力气推我,是不是舍不得我?”
孟流景羞的说不出话。
魏清舟却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有数不清的话要说,她呢喃着,挨着孟流景,靠着她,揉着她不知何时被牵起来的手。
孟流景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温柔里,感受着魏清舟逐渐地试探和贴近,从耳垂到颈侧,从颈侧到侧脸,然后再某一时刻,被她轻轻舔舐唇角。
“很乖。”魏清舟如此夸她,夸过之后,温热的手便别开衣摆,贴在她紧致的腰间。
手中摸到的是紧绷而有纹理的触感,魏清舟抚摸她极具韧性的腰肢,手中心里皆是火热。
她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孟流景,羞涩的,燥热的,抗拒却又期待的。她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不知道是要牵引,还是要推拒。
“再乖点,别抗拒我,让我摸摸,好不好?”
孟流景的推拒被这句乞求彻底变成欲拒还迎。
……
情意正浓时,魏清舟的闹钟忽然响起,两人均是被吓了一跳。
魏清舟顺手关了闹钟,孟流景看看那个人还停留在自己衣服里的右手,脸红了一片。
隔壁帐篷里的裴容辙已经出来,在外边喊她们:“景姐,该起来看日出了!小白~小白起来了!”
魏清舟看上去有些遗憾,把手收回来,注视着孟流景一言不发。
孟流景脖子都变成脸的颜色,被注视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起身:“我,我去个厕所!”
她迅速溜了出去,魏清舟好笑地看着她的背影,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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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是昏暗的,只能看到远处的一线朦胧。
六个人挨着坐在山顶,满怀期待地看着那一点点曙光变得越来越清晰。
白岁安还没睡醒,靠着魏清舟打瞌睡。
魏清舟则转头问孟流景:“还在害羞吗?”
孟流景扣着帽子,瓮声瓮气:“没有,我看是你在害羞。”
魏清舟轻笑,摸到她的手,拉在手心里,犹豫几秒问:“你会怪我太快吗?”
孟流景一愣,摇摇头,却听见魏清舟补充自己的说法:
“因为我很想,找到一种方式,把你彻底捆绑在我身边,让你从内到外都是我的人,最好谁都知道你不可染指。所以有些时候我会显得很急切,你不要怪我好吗?”
天知道魏清舟嗓音柔柔说这样的话,孟流景有多心软。
她没有魏清舟那么深那么远的思虑,她也不会患得患失,可她忘了魏清舟会。
“不会怪你。”孟流景低着头,想自己该怎么和她说,“我不是不着急,我不想弄疼你。”
魏清舟闻言满眼笑意:“好,那我们回去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