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文中明确提到:
“至于你申请长时间休假,除非学生有特殊情况,如:得重病住院,遇有不测之外来因素导致学生不能正常上课,或者死亡...。除此之外,如学生擅自离校,或不经本校批准而离校者都视为自动放弃所学时间,并拒发所学时间证明及文凭......。”
此时,刘清平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后悔当初得知怀孕时不应该告诉家人和苏家,而悄悄地去作流产手术。
她真想大哭一场,恨自己幼稚,无知,没有独立的主见,太依赖性,又不狠心。
可现在,就在眼前这件事怎么办?她真是到了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境地。
她瘫倒在寝室的床上起不来而哭泣无泪,她眼睛直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就像被丢弃在无人岛上渐渐一息的幼儿,任由雨淋日晒,等待着....等待着死亡。
就连雷迈迪莱是什么时候来到,并拿着她该洗的衣服去洗了后,再回到她床前站着,她都不知道。
雷迈迪莱看着刘清平这个样子,她就说:
“刘清平,你这样呆呆的让我很纠心,照这样下去,等于是自杀,于是自杀,那还不如鱼死网破,放弃你新华国的男朋友!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去完成你自己的学业,而且还更自由地重新选择男友!”
人在走头无路时,都会想出让人难以想像的主意来,也会听从他人的指点或参照他人的意见去行事。
背水一战往往会出现绝处逢生的曙光,但往往都是被人为的本性所左右而搁浅。
她经雷迈迪莱这么一说,从她的脑子里真的闪现出脱离新华国,脱离苏家的念头,等博士学位毕业就远走高飞,或就在这英国生活并不怕找不到男朋友,而且比在新华国还要好得多!过去的岁月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可是,她又想到,如果跨出这一步,那自己过去所说的话全都让自己给颠覆了,而且还背着沉重的苏家包袱,在异国他乡苟且偷生!
不行!如是那样,那对苏一江来说太残酷了,太无情无义又太失理德了,因这毕竟不单单是苏家的责任,自己也相当于占了一半的责任!
想到这,她看着雷迈迪莱说道:
“雷迈迪莱,事情并非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他家还为我留学支出了一大笔钱呢,如果我脱离他家,那我会愧疚一辈子的,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于心不忍,而我刘家也从没做过这种失理的先例。”
雷迈迪莱听刘清平这么一说,想想也对的,她很动感情地说:
“清平,你的良心太善良了,天下的男女都跟你一样,那该多好。”
她忽然问道:
“刘清平,你不是在伦敦有一位泼妇朋友的吗?你可以叫她来替你想办法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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